“傅柳姜…呜呜…傅柳姜…”
“哭什么?很难受?”
“不、不是…”丰雪打了个颤,指尖顺着对方脖颈的线条向肩肘滑去,最后虚虚停在两根断指上,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嗫嚅道:“在欧罗巴…我很想你…”
傅柳姜却没接他的话茬,把他翻至侧卧,以一个相当陌生又诡异的角度锲进他的身体。
“想我哪里还没被利用干净?”温情的气氛急转直下,丰雪却完全想不通是为什么,傅柳姜身上像处处都是逆鳞,挨不得、碰不得,提都提不得。
进得太快,快感迅速累积,立即让他陷入短暂的神志尽失的境地,耳间嗡鸣,什么都听不清。
“斩断这两根手指的人,不是丰因。”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过于酣畅的性事令傅柳姜的表情产生了略微的扭曲,临至高潮抽了出来,抓起丰雪的脸,看着那黏腻的液体喷薄而出,顺着对方脆弱的眼眉渐次滴落。
摸着他濡湿的脸颊,喘息了一阵,缓缓开口:“是我自己。”
“是我自己,要和你们这群虚情假意的丰家人,一刀两断…”
继而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捏着丰雪软软的两瓣唇,骂了一句,“骚货!”
是丰雪骚,而不是他贱。
被一次一次地抽筋剜骨,还要一次一次死不悔改地主动往上贴,就实在是太贱了。
第33章第十一张:淮南皓月冷千山(中)
杜少审回来的时候整个人瘦得可怕,脸颊和眼窝都凹进去,只剩眼睛里狠戾的凶光一如往昔。
宅子里上上下下都惊喜地出来接他,丰雪躲在人群之后,却被一把抓出来提到他面前。
嘴还没张就被封住。管家和仆人们闹哄哄地调笑,还有个别大胆的吹起节奏极强的口哨。杜少审伴着口哨的节律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挤压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在推拒中获得堪称甜蜜的震颤。
越进越深,情色异常。
一吻毕,用外套盖住丰雪的头,对着围了一圈的男女老少装腔作势地皱眉:“行了,都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晚上摆宴喝酒,赶紧去窖里把我收的那些春醉酿都搬出来!今天晚上,有一个算一个,不喝倒了不准给老子下桌!”
众人这才含笑散去。
丰雪缩在他的衣服地下大喘气,被挖出来的时候眼睛还不敢睁。杜少审吻过他的眉心,在他耳边轻声劝:“他们都走了,没人看你,别怕了,啊?”
丰雪这才偷偷睁眼,四下环顾一周,确认他说的是真的,抬起头来,声音又低又轻:“欢迎你回来…”
杜少审喜不自胜,努着嘴又要索吻,被嫌弃地推开脸。
“但是、但是你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
“没关系的!”眼看丰雪要生气,杜少审加重了语气,正经起来,“真的没关系!他们所有人都知道,我爱你。”
丰雪瞪圆了眼睛,更用力地去推他,本能地逃避。然而杜少审一向没皮没脸很难防,搂着他的腰,追着他的下巴咬。见他越是不好意思听,就越要重复地说,舌头挑弄着他的喉结,水声含混着,念了一遍又一遍。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丰雪受不住刺激,仰着脖子朝后躲,明显能感觉倒杜少审加重的呼吸。
停了一瞬,忽然被凌空抱起。
“我们回房去做,这个确实不能给他们看…”
“诶!”
“别动、别动!抱不稳了!…逗你的,我只是很想你…让我好好抱抱…就一会儿…让我觉得你属于我,我也属于你…”
丰雪看着他寂寥的侧脸轮廓,不再挣扎。
晚宴上,杜少审喝了很多,醉醺醺地讲起自己前日的遭遇。宪兵队逼他向东琉人道歉服软,他本来已经有好几次熬不住,马上要画押认罪,可隔了一天,看守又说他夜里变卦,反反复复,态度无常。像白天和夜里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说话时醉眼迷离,没有特意看向丰雪,然而又把他整个框进眼底。
丰雪表面上沉默地听,实际上却恨不得把耳朵竖起来,一字不漏地去分析杜少审对丰因存在的觉知。
他心中忐忑,担心丰因被杜少审发现,因为一旦发现,杜少审一定会想方设法让丰因彻底消失。
哥哥死了,他只想留下一点他在人世仅剩的残余。
醉了以后杜少审要自己回房,丰雪却反常地上去把他搀着。
离子时还长,杜少审喝红了脸,笑盈盈地看他,滚烫的手心贴在他的后颈,松松地替他揉捏。
“雪少爷、雪少爷…”喃喃地低语,把脑袋蹭到他的脖子上,朝他敏感的耳根处舔去,“这么主动地邀我到你那里去…是想通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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