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马车上一直与他一道,原就被沈肃容身上头的味道肆意包裹,眼下他不在,那檀口中充满诱惑的味道才渐渐晃动着霜澶的神经,继而四散开来,教人神思涣散……
明明已入了冬,只今日不知为何这般燥热,浑身好似出了一身薄汗似的粘腻,霜澶迷迷糊糊得从睡梦中醒来,正想睁开眼,一时竟察觉异样…
霜澶倏地睁开眼,余光便窥得一人正低头在她肩头啃噬,瞬然大骇,即刻张口便要唤人来。
那人却一手轻覆于霜澶的唇上,陡然出声,“莫喊,是我。”
月光混沌,少时,霜澶才借着依稀的光亮瞧清了来人,心下微松。
是沈肃容——
霜澶撑起身,一手将肩上滑落的内衫拢住,也将才刚教沈肃容放肆的春光痕迹一并遮住,随即轻抚胸腔,以平复才刚的骇意。
“你既来,怎的不叫醒我,竟连烛火都不燃。”霜澶心下嗔怒又羞得无地自容,一时躲开沈肃容的眼神,兀自下了床榻,去桌边寻那烛火。
沈肃容亦一言不发,只面色微沉,眸光跟着霜澶的身影转动,看着她下了床榻,看着她浅露足尖趿了鞋,又看着她摸索着披了罩衫将方才的春色罩住,继而去了桌边,摸了火折燃了烛火。
霜澶只燃了一盏,故而屋内只稍稍有了昏黄,但已然可以瞧见人的眉眼,霜澶转过身去,缓缓至床边。沈肃容既来了,她自然没有兀自上床接着睡的道理,遂沿着床榻坐了下来,定定得看着他,看着他眼眸深似海,虽瞧不出神情,却面色不大好看,一时便将才刚他的放肆放在一旁,心下不安道,“可是有事?”
沈肃容默不作声,一手将霜澶的手拉过,细细揉捏,半晌,才轻声道,“无事,就是想来瞧一瞧你。”
霜澶见沈肃容说话,才稍稍放下心来,噗嗤一声笑道,“日间不才见过的么。”
霜澶话毕,便见着沈肃容抬眼瞧来,竟没来由得心虚,沈肃容的眸色深,眼下因着烛火晃动,更教人不敢直视。
屋里头的地笼不知在何时灭了,霜澶原就穿得单薄,只披了一件罩衫,眼下兀自出了被子,不多会儿便觉寒气侵人了起来,只沈肃容一直坐着不动,便没有撇了他再自顾睡去的道理。
“你…还有事么。”话一说出口,霜澶便懊悔,平日里念他念得紧,眼下他来了,怎的还出言相赶呢,可现下毕竟是晚间,孤男寡女的——
还未待霜澶脑中的忸怩走完,沈肃容便一把将霜澶拉入怀中,覆在床榻之上,随即低下头,临面吻了下来。
先头扰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冷松香眼下又缠绕了他,沈肃容这回的吻与今日在岸边的吻又不同,攻城略地无所不用其极一般,手也不曾闲着,轻易便撩开了霜澶的衣衫,霜澶原就不曾与男子这般亲近过,如何招架得住,不多会儿霜澶便嘤咛得败下阵来,一手惊慌失措得奋力拢着衣衫,可这点子气力在沈肃容看来不过螳臂当车一般,他只略抬了手臂便将霜澶的两只手都握在了头顶。
外头更深夜静,屋内烛火摇曳。
“细幺,你可愿意为我开脸。”沈肃容唇瓣置于霜澶的耳边,问道。
霜澶脑中早已是一片空白,连思考都不能,周身的血液好似都涌在了耳尖,那沈肃容一遍遍得用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垂,蛊惑着她的身心。
半晌,霜澶的心渐渐柔软,反正……
反正今日在河边,都应了他要与他在一处了的……
反正……
霜澶心下喟叹,手上慢慢松了劲道,正这时,沈肃容却骤然停了动作,一手从旁拉过被褥覆于霜澶的身上,将二人隔开了些许,沈肃容只撑着身子悬在霜澶的上头,口中微微粗喘,眸光渐渐柔了下来,再不似前头那般灼人,只听得他敛了气息道。
“细幺,是我错了,不该这般轻薄于你……”
沈肃容言毕,霜澶拢了被他搓揉得不成样子的衣衫,将头别在一旁,一时面红耳赤羞赫不已。
沈肃容遂起了身,霜澶都不及应,便被他拉了身。“你随我出门一趟,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下?去何处?”霜澶愕然。
“去了你便知。”
沈肃容复去一旁的柜子寻了件御寒的大氅,不由分说得便披在霜澶的肩头,又替她将系带系好,直至将霜澶裹得严严实实才罢。
沈肃容拉着霜澶出了屋,外头寒气瞬然侵骨,霜澶却半点不觉着冷,教沈肃容拉着一路出了宅院,那外头还有两匹马,想来是先头沈远与他一道骑的那两匹。
霜澶不会骑马,原以为要与沈肃容同骑,不想沈肃容只道一句“等我。”复又转身回了宅院去,不多会儿,沈肃容竟驾了一辆马车来,随即霜澶扶入车厢,他却仍旧坐于车头,扬了马鞭,霜澶一时怔楞,万万想不到还会有教沈肃容替她赶马车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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