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颂在此期间也要连续不断地搞自己的小动作,直到两个人的侧腰紧紧贴上,他靠着任岘的那一部分,都有种奇妙的灼热感,他的存在像原始年代天边的雷电劈下时在巨木上燃烧着的火种,让人好奇上瘾一般忍不住地去触摸它,又会因为烧灼感而伤了自己的手。
“怎么会把玫瑰花给我?还有手机里的录音,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应颂抬起右手,轻轻覆上了任岘搭在膝盖上的左手手背,指头落在他的那些个空隙处,这样就形成了完美的十指交扣。
那只手骨节分明的,根指修长,尤其是无名指处戴着的一枚戒指,应颂甚至有些发疯似的在想:为什么我有一种想低下头去亲吻他的戒指的冲动?
任岘也垂眼看着他的手,轻声问道:“你都不记得了吗?”
应颂也让他看了自己的那块充满了极强视觉冲击的吻痕,回答:“这两天已经在努力地回想了,但很抱歉,看样子我们曾经深入地对彼此敞开过心扉,可以给我一个让我了解的机会吗?”
任岘缓缓抬手翻过手背,把小孩肯伸出来的手握在手心里,真想把他每天都放进兜里,让那些旁人没有丝毫能近他身的机会。
他做了应颂一直不敢做的事情,抬手吻着他的右手以及手腕的部分,气息温热,柔柔地铺洒在上面。
应颂顿时软了大半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唤道:“老师。”
该死,禁忌的称呼和半公共的场合,都让他兴奋不已,在自己的那份心思里,此刻他已经让应颂骑坐在自己怀里,跪坐着,双手用沾满自己气息的领带反绑着,被自己用大掌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臀部,用皮带凶狠地抽打惩罚了。
他皱眉,狠狠抑下会让小孩瑟缩着说怕的场景,换上让自己都发笑的,可悲的翩翩君子风度的温柔面孔,眼底灌注了显而易见的深情,“宝,昨晚你对我表白了,一边哭着,一边对我表明心意。但我不想,也不愿意再听到你任何再带有自损性的表白,你对我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我都不会在意,但求你别那样,不要再讲那种让我伤心的话了好不好?”
“好。”应颂总是莫名其妙地被他的情绪所牵动,不由自主地说。
他抓紧了任岘的手,那种话指什么他一清二楚,在诅咒自己的同时也在剜着自己的心,尤其是他见过那夜的任岘过后,他比任何人都想走进男人的心里,或许进到那里之后是自己看了将近二十年的一张脸,一个单薄的身影。
他又意有所指道:“只有这些吗?我有没有不尊重你的地方?”
任岘淡淡道:“没有,你吻我是理所应当,摸我也是水到渠成。”
但似乎有意无意地指引着什么。
应颂艰难地问道:“我……我们又接吻了?还摸过你?”
应颂心里咯噔一声,天气已然转凉,但他的鬓角还是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任岘老老实实地给他转述:“你把我拉进无人的黑巷里,说你要认地盘,像小狗一样。然后解开我的衬衣把手探进去,还要小声数着我的腹肌。”
“摸完后也不知道迅速系好扣子销毁罪证,偷偷藏了我的领带,还不知羞地小声在我耳边说想让我带你回家,想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过你逗狗,我逗你的日子。”
小黑巷,没有人,做这种事情。
应颂根本听不出这是男人随口乱诌的,他甚至连这几句话的真假都分辨不了,但隐隐约约总觉得自己是能够说出这样羞耻之言的人,他的耳根也随着任岘身影的逼近而变得通红,他小声说道:“酒后言行都是不走心的,你别在意。”
下一秒应颂瞪大眼睛,满是惊恐地看着任岘,耳朵刚刚被软物舔舐过的湿漉漉的水痕犹存,任岘一副做足了坏事还要装着道貌岸然的样子道:“我不信什么酒后的话。”
应颂提上嗓子眼的心刚准备放下,任岘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信你,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这次的红晕,躁动着爬上了自己的脸。
任岘真的太会撩了,事实上无论是动作,还是衣貌,言语,总是踩着自己最致命最敏感的那一点走着,所有的这些不偏不倚,正打在自己的心尖上。
甚至还伸出舌尖,不管不顾地试探着,暧昧地轻舔了自己耳朵上的小软肉。
“在把你放回学校后,我不止一次地后悔,后悔让你离开,我就该带你回家,把你关进我的卧室,不许离开我一步。
但又怕你会认为我自私,我不顾及你的感受,我只能在懊恼中品尝我带给自己的恶果。”
“任岘!”
“在的。”
“别……别撩我了,我已经领略到足够的羞耻了,抱歉,对你做了这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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