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珰房里的炭火旺盛,坐在桌边的姑娘家一改昨天的泼相,笑嘻嘻让傻子吃点心。
傻子没理她,只觉得屋里闷得慌,身上越来越热,汗珠从额角渗出来,他的腿有点打软。
傻子扯掉外衫,玲珰已经贴坐过来,女人滑不溜丢的像条泥鳅,细白的腕子游鱼一样拉开他的前襟。
满腔的燥热仿佛找到了出口,傻子感觉自己快化掉了。
身边的人是凉的,是玲珰……不,是秦生……
傻子迷迷糊糊地想要贴过去,他下面已经硬起来,胀得难受,秦生的指尖一直是凉的,给他搓一搓肯定很舒服。
傻子把玲珰拥进怀里,开始疯狂撕扯她的衣物,女人猫儿似的惊呼,却主动贴到他胸膛上。
傻子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滑腻的手顺着腰腹往下,马上要握住,他急切地往前顶了顶胯。
一股浓腻的香气在鼻尖散开,不是,这不是秦生……
.
堂屋里的灯也彻夜亮着,老夫人靠在榻上眯眼,捶腿的丫头脚都蹲麻了,却也不敢自己站起来。
“你说,二少爷怎么样了?”老夫人悠悠开口,语气里带着十拿九稳的把握,“我给他加大了药量,这会儿不定怎么按着玲珰折腾吗?”
丫头还没嫁人,听到这话脸红耳赤不知如何作答,刚要开口,二房的丫鬟就急急闯了进来,“老夫人,二少爷出事了!”
第二十一章
深更半夜,秦生没睡实,总觉得心里不安稳,翻来覆去烙了会儿饼,对面屋里却忽然亮堂起来。
他手忙脚乱穿上衣服,担心傻子又控制不住伤了人家,鞋都没提好就往外边跑。
还没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带着浓重鼻音,像吞下了卡在喉中的一口血痰。
这不是女人的声音,傻子怎么了?
老夫人刚赶到,他只能跟在后面,屋里的丫头来回倒换热水,急地话都说不利索,“血刚止住了,二少爷还在发抖……”
秦生一听也急了眼,推推搡搡往里走,末了被老夫人一把拉住,“你不能进!”
“生儿……秦生……”傻子在里面叫唤,连气息都是颤的,冷不防一嗓子,像拼死挣扎的兽。
“二少爷憋着火呢,”玲珰坐在地上哭,比前一晚还要慌乱,“他,他不让我近身,底下一直硬着软不下去,也不会自己撸出来,憋得狠了就开始淌鼻血……”
流鼻血不是小事,体内虚火排不出,血也止不住,傻子最后被烧得迷迷糊糊,翻来覆去念叨秦生的名字。
老夫人听完两眼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她只当那药可以助兴,却没想到差点要了儿子的命,此时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先忍下去,把秦生往前一推,“你去,二少爷有任何闪失,你也不必在沈家了。”
秦生苦笑,他是为了傻子才留在沈家,又不是为了沈家才去傍二少爷。
傻子仰面躺在床上,身上剥得一丝不挂,但还是热,小腹里像揣着个暖炉子,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再忍忍,秦生说过,再忍忍就好了。
二房里的人潮水一样散出去,却也坐实了沈家二少是个兔爷的名声,这傻子真能挺,都那样了还不让女人碰,真白瞎了胯下那杆长枪。
秦生脱了外衣爬上床,傻子见不着他的时候一直喊,见到了又不认识一样,直勾勾盯着看。
好半天说出一句,“我忍住了。”
秦生没想到源头在他这儿,眼睛酸得睁不开,若知道会把傻子弄成这样,还不如让他赶紧和玲珰圆了房。
“不用忍了,我在呢,”秦生想亲亲他的唇角,却不知一句话放虎归山,傻子一把将他从身上掀了下去,恶狼似的压在上面。
他眼里乌沉沉的,瞳孔深不见底,秦生哆嗦一下,下意识想要躲开,被傻子察觉出意图更加凶狠地摁住,一口咬在颈间。
“嗯……”秦生闷哼出声,傻子的吻毫无章法,磕磕碰碰,他甚至感觉眼皮都被叼了一下,酥痒酸麻。
秦生本就只穿着亵衣,这会儿被尽数剥了去,袖口脱不下反把双手捆住,他仰起头抽气,又被傻子咬住嘴唇,身后抵上了硬热的阳具。
傻子挺了一晚,药力发泄不出,前端紫胀着,敏感得要命,下意识就往那湿软处戳。
秦生给他弄得出了血,肠壁还干涩着,傻子劲头上来只进不退,遇到阻滞更加不耐,沉着腰往里顶,血顺着交合处流下来,反而当了润滑。
“疼……呃……”秦生双臂被勒得发酸,全身动弹不得,痛感远远大于欢愉。
傻子从后背入,大手掐住秦生后颈,另一只扶在他的胯上,骑马一样几乎跨坐上去,阴囊拍打得臀肉啪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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