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什么事?阿姨说笑了,如歌怎么会看笑话。”骆如歌面色不改,温润如旧,却终是起身,又道,“阿姨,如歌吃好了,就先回去了。两日后家父家母为如歌在家办了归迎宴,请了些故交好友,阿姨叔叔还有子彦,还请一定赏光。”“啊,好好,我和你林叔叔还有你子彦哥哥一定去、一定去。”周淑媛连连称是,怎好再留?只道,“阿姨送送你吧,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没事,阿姨,”骆如歌笑的暖心又不失礼,“司机在外等我呢。阿姨不用送了,阿姨忙吧。”话罢骆如歌即往外走,一顿饭,就此不欢而散。林梓言仍傻站着,骆如歌向前走,有那么瞬间略后侧过头瞥眼看这儿时故交,想林毅坚雄才大略、精明出众,一手让二等末流的林家跻身进了一等世家,如今看来,怕是后继无人啊。林家,或许终会没落吧。念及此,骆如歌心中微叹,转回了头,免不了惋惜同情。然对林子彦,她却是没什么好感的——林叔叔半生英明,可惜,培养了个草包儿子。骆如歌想。浪子回头发生了白天那样的囧事,林梓言这一天觉得哪哪都不自在,右半边脸持续火烧火烧的疼,林梓言对着穿衣镜看,估摸是肿了些——林毅坚那一巴掌,打的当真用力,但也不能怪他,想这事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儿子那样胡闹龌龊,她肯定早棍棒加身了!“应该的,应该的。”林梓言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抚上自己脸,唔……更疼了。适时已是凌晨时分,林宅里一片寂静,因而突显楼下厅中的电视声格外喧嚣。那电视是林母在看,也未必真有什么可看,只是习惯性得开着。林父每日总是凌晨才由司机送回,林母便每日随同电视等林父归来,每每林父回来了,电视声也便没了。林梓言往常凌晨时早睡了,但今日她或看电视或玩电脑,直挨到了林毅坚回来。差不多是那个点,隔着门听电视声没了,林梓言把门打开条缝,见林毅坚刚脱去外衣,周淑媛站他身侧似与他说着什么。“爸,妈。”人都在,林梓言出房门,下楼,远远得朝林周二人唤。“子彦,还没睡呢?”周淑媛见儿子,感到几分意外,“这么晚,找爸妈有什么事吗?”又问。周淑媛搭理,林毅坚只是斜瞟了眼即移回目光,继续收整衣服,许还因白天的事生气,似都不愿与林子彦说上一个字。“中午的事,中午的事,”客厅里的吊灯明晃晃犹如白日,林梓言摸了摸后脑勺、眼神左右飘忽,她想道歉,也事先想过怎么说,真要说时却又结巴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中午那样的事,对不起爸妈。”顿了会,到底还是流畅说出来了。然只是中午的事可不够,林梓言打算借机替原主检讨“自己”以前犯下的诸多过错。“儿子今天想了好久,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儿子以前太胡闹,让爸妈费心、惹爸妈生气……那都是儿子以前不懂事,请爸妈原谅,儿子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荒唐嬉戏、不务正业!”林梓言说得诚恳,发自肺腑,双眸直视林周夫妇,不像有说谎的成分。周淑媛听了,愣了愣,而后讶异得问、夹着丝丝许许的期盼:“子彦,你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周淑媛没想到自己儿子会主动说这样的话,高兴但还是难以置信,却又马上缠上了林毅坚,兴奋道:“孩他爹,你听呐,子彦想学好了!你总说儿子不行、不行,我就叫你不要急了,孩子大了,总会有懂事的那天!”“呵。”对此,林毅坚只嗤笑了声、嗤之以鼻甚是轻慢,懒懒扫过一眼,而后兀自解下领带,松开领扣和左右手腕处的扣子,才不慌不忙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短短八个字再无什么他话,深沉的凉意从那八个字里透出,林毅坚似对他这个儿子失望透顶。“爸,我这次是认真的!”林梓言只紧了紧拳,林父再不相信、她也决定迎难直上、不畏艰险。不为原主,也为了远在a省的爸妈。什么都不做拿什么去照顾远方的亲人?难道安心拿林家的去贴补自己家的、孝敬自己父母?那当真是卑劣到极点了!林家是不缺这个钱,用个几辈子都够,但她林梓言,绝不能做出这样没品的事!“就像爸说的,我已经大了,不能再这样一天到晚稀里糊涂得废下去了!爸眼下还能做的动,爸做不动的那天呢?我林家怕就结束了,真到那天难道就坐吃山空、坐以待毙了吗?儿子想,儿子应该帮爸爸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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