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没意见。”林梓言耸肩,转问,“回来几天了?”“一周。”谈话如这般不温不火进行,咖啡未动,茶已去了不少。骆如歌放了渐已凉去的杯——她其实可以晚些回来,但她反感的很,林家派的市分部协助的人似对她起意,她自是不假颜色,可挨不住那人缠的紧,叫她烦不胜烦。林子彦工作上虽无那人熟练,可一直努力上进,二人相处也叫她自在,眸色清明、别无他念,作风为人还算正直,工作短缺不足的地方她完全可以补上,她宁愿扑于工作而不是被那种糟心事烦扰,所以干脆早些回来,却恰好叫她赶上了那样的事骆如歌揉了揉眉心,最近劳累的很,好在事情总算解决。可她这般累,她爸、林叔叔也为此忙活了阵,林子彦呢?这家伙却是整日无事游手好闲,悠哉游哉、还有空和姑娘调情骆如歌对林大公子忽有些气不打一处来,问说,“最近你我两家集团发生的事,你知道吗?”“什么事?”林子彦却道。骆如歌一听立时火气唰唰冲了上来,虽面上并不显露,却是冷笑一声,“林大公子好忙啊,忙的连自家公司的危机都不知道。”林梓言这才急了,“危机,什么危机?”骆如歌见他似真不知道,解释说,“林家、骆家安全系统先是被黑客黑入,后又被人举报说生意中存在不法勾当。好在黑客并未深入核心区域,不法勾当也据查不实,这场前后维持了大半月的风波才终平息,虽未造成什么大影响,外面的人也基本不知,但你我两家集团股票终是因这次风波都微有下跌。”“这,这么严重?”林梓言一听,微微瞪了眸,话都结巴了——她,她竟未听到一点风声!难怪这些天林父回来得越晚,她还以为他只是愈发醉心工作了。“你当真一点不知道?”骆如歌抚额。但瞧林子彦像个二傻子,她不由觉得林叔叔真的将这呆子保护得太好了,这种时候不合该带着一起锻炼吗。但林子彦,骆如歌转又想依林子彦的能力算了,他怕还难应付,林叔叔或也是这样觉得才没让插手吧——骆如歌唯有在心底叹息。至于林梓言,她被这样问,垂下头有些窘迫,“真不知道。”林父没告诉她,她这样想,觉得委屈。那委屈叫她想起了小学时,老班叫一女生回答问题,那女生说辅导书上没有——她说那话时也很委屈,一如她此时的委屈林梓言愣住了,她那时觉得那女生的回答好笑,那现在的她是不是一样叫人觉得可笑?呵,真有些荒诞啊,林梓言鄙弃、骂起自己,吝的不是东西!林父没告诉她,是她可以毫无担当的理由吗?!她自己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耳,一点不会听不会看不会想,自家的公司毫不在意,这么大了,没心没肺,比原主其实好不了多少吧?林梓言深责起自己、亦怀疑自己,不由失落。骆如歌看眼前人似情绪不对,该不知又是想到什么、陷入什么死胡同,蹙起了眉头道,“不是怪你,你也不要多想,只是知会你一声。我是有事到别处,离着你家不远,就顺便来问问你还去不去市、要不要一起,至于危机的事,已经过去了,也没必要多想,以你目前,即使知道了或许也不能帮上什么。但不必灰心,与你合作那么长时间,你一直在努力,我看的出。”骆如歌的性子,林梓言相处这么长时间只觉清冷寡言,如今听那话的意思,好似安慰起了她,林梓言有些发愣,听骆如歌肯定自己,说看得出她一直在努力只是只言片语,林梓言却忽忽受到鼓舞,被人肯定自是开心的,她因此鼻子一酸,刹那生了感动竟致想掉泪——人往往便是这样,有时自己默默不断发奋做什么,只是自己一个人便就挨过扛过,但被人一提出,哪怕只是简单的一句,心却忽得软了下来、酸了起来,尤其还是有时硬逼自己做什么、硬逼自己适应环境,那种感觉就越发汹涌澎湃。然林梓言到底不会真因骆如歌的一句肯定而潸然泪下,那多难为情、像什么样。她现在可是堂堂男儿、一米八高个,男儿有泪不轻弹,女儿有泪也不该轻弹,林梓言打记事起没哭过几次,那玩意有什么用?她即是真难受挨不住,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小兽一样默默舔舐伤口,她可不喜欢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任何其他人面前。只骆如歌一说,林梓言打消了晚间等候林父问一问的心思。诚如骆如歌所说,这或许就是她能力不够以致资格不够吧,林父没告诉她自有他的打算,她问了又能起到什么用。而她现在急不得,也不能妄自菲薄,总是自责、就只会畏缩、失了自信,站不起来,她得一步一个脚步、稳扎稳打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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