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月见他的小娇妻那般轻柔地握着他的手掌,细细地看着他手掌上那被虫子咬到的地方。她的馥郁的气息,皆喷在他的掌心。现在他的掌心,已经一片乌青,看上去有点可怕。苏雪遥又忍不住落下泪来。谢衡月只觉掌心里她的眼泪那般滚烫,让他的心也烫了起来。苏雪遥轻轻道:“夫君如何才能应允我,以后要以自己的安全为重,再也不要如此冒险?”谢衡月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子,你亲亲,就什么都好了。”苏雪遥没想到他到了此时依然还如此。她又好气又好笑,然而心中又有些酸楚,她便低头,唇瓣亲了亲他的手掌,谢衡月只觉心都被她亲到了一般。他偷眼望了一眼师太,到底不敢十分放肆,他疾如闪电地俯身重重亲了一下她柔软的唇。苏雪遥一边红着脸,一边也急忙去看师父。他们发现对方在做同样的动作,不由相视而笑。两人的目光一触,便再也分不开。谢衡月望着清透明亮的秋光中,小娇妻那娇羞的绝色模样,忍不住伸过手来,握紧了她的手。苏雪遥没有抽回来,而是也同样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两人掌心相握,似乎此时心意相通起来。涧水淙淙,落叶在秋风中闪耀着金光。他们望着对方,心中满是柔情,只觉近正午的秋日山风,竟也带上了一丝暖意。揭秘待师太衣物干透,他们重新上路之时,展宇再也不肯离开谢衡月了。谢衡月前有师太,后有展宇侍卫们,终于规矩起来。苏雪遥心中松了一口气。而谢衡月时时注视着她,怎么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俯身对怀中的小娇妻,用极细微的声音悄声道:“娘子,待会儿采到了药,我们让姑姑和侍卫们先回去,我们两个自己纵马游玩如何。”苏雪遥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不由羞得掩面,待要拒绝,想到他们马上就要分别,却又有点舍不得。然而纵着他,又力有不逮,实在害羞。谢衡月见她俯身害羞,小模样端是绝丽,恨不得现下立时便离开所有人,跟她游遍这秋山。他们又往上走了四五里路,终于将所有的药草都收集齐了。师太欣喜道:“王妃半年后身上的毒尽可除去了。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容我弥补过失。”苏雪遥闻言,看着师太轻声问:“师太,我身上的毒,您能解。您又说这是您的罪孽,究竟所为何故?”谢衡月也对此满腹疑团,他的姑姑在家时候是个光明磊落之人,出家之后又怎么可能去害人。静慈师太闻言勒住了她的马。此时他们离甘泉峰顶越来越近了,风也大了起来,路边出现了大量的红枫乌桕树,秋日阳光下,红叶艳丽夺目。静慈脸上显出忧伤之色:“王妃身上的毒,乃是贫尼亲手配的。”一时谢衡月一愣。他望着姑姑,实在无法置信。他那般尊敬他的姑姑,可她却害了自己的小娇妻?他厉声道:“姑姑!我的王妃她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你要这样害她?”静慈师太愧意更甚,道了声佛垂目道:“这是贫尼的罪过。贫尼自当承受。不幸中的万幸,这毒现在可解,若等到五年以后,毒真正沁入骨髓,那就无药可解了。”苏雪遥不由身子一晃,她轻轻问:“若五年后,无药可解,会怎样?”静慈师太闭目道:“衰弱而死。”苏雪遥她轻轻道:“若中了此毒,过了五年却没有死呢?”静慈师太惊异地看着她道:“世上奇人甚多,这毒虽然是贫尼手制,但是也许另有人有良方能解吧。”苏雪遥想,是了,前世她的毒,是皇帝找到了压制毒的法子,却也解不了。前世她见到师父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年,是以师太竟也无法可解了。她想通了此结,心下终于轻松了许多。她着实不敢相信,前世待她那般温柔慈悲的师太,会看着她为痛苦煎熬却不出手相救。谢衡月怒道:“姑姑,你精通药理,为何要制毒?这毒是你所制,那你给了谁?谁是幕后指使?枉你修佛这么多年,难道竟是个假慈悲吗?”苏雪遥没想到谢衡月一直劝她不要得罪静慈师太,结果他自己这般激烈地指责师太。师太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是贫尼的罪孽。”她脸上亦出现了一丝痛苦。谢衡月冷笑道:“姑姑,你不说我就猜不到了么?除了谢清商,还能是谁?你们就这么笃定他能承继帝位?连姑姑这方外之人也要助纣为孽?”苏雪遥不想他居然如此大胆,她吓了一跳。静慈师太手微微一抖,她的马儿倒退几步,她忙勒住,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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