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吃一惊,她的一头长发像黑色的瀑布一样,铺在了雪白柔软的软塌上,更衬着她姿容绝色。大患将解湖上秋风吹拂着她的长发,苏雪遥只见她的丈夫俯身上来,望着她眼神灼热:“娘子,此处只有残荷与水鸟。没有别的人了。此时你该不会拒绝我了吧?娘子明明在梦中还在思念我,为什么有了旁人,就不肯让我吻你。”苏雪遥已经脸飞红霞,她推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过来。她没想到他们本来开始好好坐着说话,最后还是要变成如此的模样。谢衡月被她如此一推,待要继续笑闹,见她有点认真的模样,还是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苏雪遥松了一口气,坐了起来,她的长发披了下来,既光滑又闪亮。谢衡月不由伸手将她丰盛长发的发梢握在了手中。苏雪遥轻轻地拽着自己的头发,谢衡月却不肯松手。他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她道:“娘子,一会儿我要帮娘子梳头发。”苏雪遥红着脸轻轻道:“郎君我们好好说话不好么?”谢衡月轻笑一声,捉着她的两只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他想,她的身子果然弱,才这一会儿,她的手就有点凉。她斗篷带子松了,斗篷垂下,露出她今天穿着的明亮的鹅黄色长裙来。她本就姿容绝色,在这白雾茫茫的湖上,阴翳的天空下,衬着这鲜亮的颜色,越发显得肤光胜雪,美得惊人。谢衡月望着她,不由心神动荡。他见她瑟缩了一下身子,知道她真觉得有点冷。谢衡月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他望着湖面轻轻道:“娘子,那日镇安大长公主的纸条上,画的就是这个湖。”苏雪遥本来在他怀中心跳不已,听到此言,她惊讶地挣开了眼睛。中秋烟花宴会之后,他们连夜赶往汾阳书院,苏雪遥送走陆山长,才有空与丈夫参详那张纸条。不想丈夫如此迅速就破解了纸条中的信息。她待要好好看这湖,谢衡月搂着她,蒙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她只能红着脸道:“郎君,莫闹了。郎君,镇安大长公主到底为什么要给我这张纸条呢?这个湖又有什么秘密?”谢衡月凝视着她轻声道:“娘子,别光想那些了。先想着如何让你的梦想成真吧。”谢衡月搂紧了她,轻轻吻上了她的唇,道:“娘子,我在你的梦中,是这般吻你么?”苏雪遥红着脸,不想他念念不忘那个梦。她颇为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夫君提起那个梦。他松开了蒙着她眼睛的手,此刻她眼前一亮。她凝视着她英俊的夫君,也轻轻回应着他的吻道:“夫君不要岔开话题,镇安大长公主,跟夫君约定三日后,去她大长公主府中去习武。不若到了那个时候,夫君去当面问问镇安大长公主,到底这碧湖上有何玄机吧?”谢衡月看着轻柔地吻着自己的小娇妻,容光绝色,粉面含羞。她明明已经满面通红了,还在强作镇定地跟他讨论镇安大长公主的纸条。苏雪遥只见夫君轻轻一笑,眼中的灼热褪去了,她以为他终于肯跟她讨论眼下当紧的正事儿,不会再歪缠她了。她正要松口气,他却忽然搂紧了她,热情温暖地吻着她。她毫无防备地被他卷上了浪涛之上。只觉碧波荡漾中,他们好像漂流在碧湖之上。白雾茫茫,越来越辨不清东西南北。似乎天地之间,只剩下这一叶孤舟,只剩孤舟之上的她和谢衡月。谢衡月一边热情地吻着她,一边轻轻地说:“来,娘子来抱上我的腰。”苏雪遥被吻得心神皆醉,她混沌之间,便依言抱紧了他。她只觉湖畔的湿气浸润了她的心,好像连她的衣衫皆要浸透了。或许那不是雾气,而是她心中的浓情。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滚到了船边儿,苏雪遥只觉足尖一凉。她不由睁开了眼睛,原来不知道何时,她的足伸到了冰凉的秋日湖水中。她这才发现她的鹅黄长裙下摆,已然浸在了水中,缓缓飘荡着,仿佛一片旖旎的夕照云霞。碧湖的水波荡漾着,她不由想起了那首诗歌:“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她只觉略带寒冷的流水,轻轻抚过她的足尖。她急忙将湖中的足尖从水中伸上来。知道这下可糟糕了,一定是鞋袜皆湿了。白雾茫茫之中,她的动作,带起了一痕清亮的水波,划开了清亮的碧波,让水面都动荡起来。她的足尖收了回来,而她鹅黄的长裙,依然浸在水波之中。湖中的游鱼,好奇地围着她的长裙转圈儿,待要上前吻一吻,却被她的动作吓得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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