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倚在门上,罕见有些懒散的模样,不像平常那般正直挺拔,周身气息都显得慵懒随意。
“没怎么,看你做饭。”声音也懒洋洋的。
尤忆收回了目光,脸颊飘起一层薄粉,心跳微微加了速。被别人专注凝视着,总会使她产生紧张的情绪。她期期艾艾道:“做饭有、有什么好看的......”
陆雪遥语气认真:“很好看啊。”
确实很好看,尤忆的皮肤很白,几乎和白人差不多的白,而且她的眼睛也是浅棕色的,陆雪遥怀疑她有异国血统。这一白,那上面浮起的红便分明极了,白皙无暇的肌肤上浅淡的绯红渲染开,她脑海里便只剩一句话:人面桃花相映红。
“那个、你先去客厅好不好......”尤忆告诉自己别乱想,可那句话实在太有歧义了,她控制不住的觉得,陆雪遥好像在说她而不是做饭。
“为什么?”
尤忆窘迫的耳朵都红了,她能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盯在她脸上,一刻也没有移开过,叫她手脚都无处安放。兔子急了会咬人,小姑娘逗狠了就会恼羞成怒,也许是感觉到陆雪遥对她隐隐的纵容,她转头轻轻瞪了她一眼,手上挥舞着铲子,脸红红的说:“因为我会害羞!”
她羞的满脸通红,眼睛都泛着水光,那一眼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而奶凶奶凶的,可爱的不得了。
陆雪遥:“......”妈耶,我老婆真好看,想亲想抱想扑倒。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也为了照顾小姑娘的面子,她揉了揉鼻子,笑眯眯的应:“好好好,我走我走。”
午餐时间相安无事,尤忆做的都是些家常菜,可味道一点也不家常,陆雪遥十分捧场,两菜一汤被她一扫而空,吃的趴在餐桌上都爬不起来。
自己做的饭这么受喜爱,尤忆成就感满满,心情愉悦的收拾餐盘。陆雪遥撑着肚子进了厨房,主动要求洗碗。
“你做饭我洗碗,这不是很正常吗?”她的口气像在说至理名言一样。
尤忆很过意不去,“我洗没关系的,毕竟你付了钱呀。”
“不行,我说该我洗就我洗。”陆雪遥强势起来真的不讲道理,最终尤忆也没拗过她。
虽然同意她洗碗,尤忆也没走,陆雪遥站在洗碗池前磕磕绊绊,她在旁边给她接洗干净的餐具。两人站在一处,气氛分外融洽。
“下午你还要去画画吗?”陆雪遥突然问。
尤忆接过她递来的一个碟子,点头,“要的呀。”
“每周都去?”
“嗯,只要没有事的话都会去的。”尤忆说,“下午我大概五点半回来哦,如果你饿了可以去冰箱里找东西吃,我有买很多零食。”
陆雪遥手上沾满了泡沫,捏着一只碗道:“我想跟你一起去。”
“诶???”
“不可以吗?”她转头看尤忆,黑眸清润如水,柔软的发搭在眉稍,目光像是在征询又像在乞求。
又、又是这种可怜巴巴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神......尤忆忍不住心软了软,语气跟着软了下来:“也不是不可以啦......”就是她会觉得不自在。
陆雪遥眼睛湿.漉.漉的:“我不想一个人在家里,让我去看看吧,我保证不打扰你。”
“好、好吧......”
被某人装可怜打动的女孩无意外的妥协了,尤忆现在还没意识到,跟她共处一室的是一位影后,最擅长的就是演戏了。
第10章
陆雪遥曾经看见过街头艺术家,坐在人流量大的街边,安然从容的提着画笔,给有兴趣的游人画一副素描画,最多不过花去几分钟,画出的素描惟妙惟肖令人叫好,收到费用也极为低廉。
她以为尤忆也是这种,为了賺钱才去辛苦卖艺。可真正见了她画画,就知道自己猜错了。
尤忆给人画画是不收钱的,而且她不画那种便捷快速的素描,她只画油画,油画比素描复杂的多,耗时也长,因此模特等待的时间相对要更久一些。
现代社会,人们走路都来去匆匆,一分钟恨不得掰成两半用,哪里有那么多人愿意花一两个小时保持着一个姿势,什么也不做的当一个模特,等待一副画像的完成?
维多利亚河滨行人很多,尤其是周末时分,河堤的行道树下人来人往。
尤忆十七岁就开始来这边画画,到现在已经三年了,附近许多人都认识她。于是来到固定位置坐下后,没过一会儿便有人热情的过来打招呼,大多是年纪比较大的老年人。他们喜欢沿着泰晤士河散步,而年轻人一般喜欢喝酒泡吧约会,对这种从小看到大的风景一点也不感兴趣。
陆雪遥坐在一棵树下的木质长椅上,离尤忆不过几米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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