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rdo;商四挑眉,不过他一贯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过分参与到别人的故事中去,该帮的忙已经帮了,就不必再多问,只笑着说了一句,&ldo;祝你好运。&rdo;傅西棠的唇边也有了一丝笑意,&ldo;承你吉言。&rdo;大佬不走寻常路,又闪身上了屋顶,不见了。许白好奇地问傅西棠:&ldo;你们说的那个地方有什么特别的吗?&rdo;他是个地理渣,思考半天也没确定那个地方到底在地图的哪一块,也没想到相对应的神话故事或相关传说。傅西棠解释道:&ldo;换个说法你可能就知道了,那里有座山,叫小南山。&rdo;&ldo;小南山?&rdo;许白惊讶,他记得《芝麻图鉴》里有提到过这个地方,说那是一个方外之地,就像桃花源一样,是一个遗落在人世间的幻境。他忍不住问:&ldo;既然是幻境,那那个地方真的存在吗?&rdo;傅西棠:&ldo;存在,只不过它就像被特殊的结界包裹起来了,寻常人难以找到入口罢了。我当年也是机缘巧合发现了这个地方,然后把它写进了书里。&rdo;闻言,许白跑进书房把《芝麻图鉴》取了出来,按着记忆把书翻到记载了小南山的那一页,右手轻轻一拉,就拉出了一张巨大的折页。折页上画着一幅很漂亮的图,从左到右,恰好是从白昼到黑夜。和煦的春风刮过芳糙如茵的山坡,吹得糙叶轻摇,花瓣飞舞。那是一个宛如仙境一样的山坡,山下是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潭,水潭里倒映着精致的小木屋。花瓣被风吹着擦过屋檐上的铃铛,&ldo;丁零丁零&rdo;的声响中,它们掠过昏黄的暮色,撞进了一大片被萤火虫的海洋里。折页的两个上角,一边是金日当空,一边是明月高悬,不同的时间被融合在一张图上,微微泛黄的纸张让它看起来更有韵味,美得让人心颤。当初许白第一眼看这张图时,就觉得这个地方特别美,画画的人画得也特别好,只不过太美得地方,往往都似梦境一般遥不可及。许白再次看得入神,傅西棠的声音便在他耳边悠悠响起,&ldo;其实我跟北海虽然在北京扎根,可实际上,我们是飞鸟从某个不知名的远方带到这里来的。&rdo;&ldo;嗯?&rdo;许白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ldo;此飞鸟当然不是彼飞鸟,但现在想来,北海去了小南山这件事,应该是我早该想到的。&rdo;&ldo;怎么说?&rdo;许白疑惑着,忽然灵光乍现,想到了一个猜测,&ldo;难道小南山就是你们的故乡?&rdo;傅西棠却摇头,说:&ldo;我曾经试着找过,可离开故乡的时候我们都还是一颗花种,什么都不记得了。&rdo;傅西棠并不是一个对身外事过分执着的人,在他看来出处并不重要,北京早已是他的故乡了。只是在看到小南山的时候,他想:如果他真有一个远方的故乡,那它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吧。&ldo;北海比我长得慢,那时候他还小,总是缠着我问这问那,所以我就跟他说,那里就是我们的故乡。小南山这个名字还是我随口起的,没想到他竟然一直记得。&rdo;对于许多年前的一句笑谈,傅西棠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如果不是今天商四对他提起,他可能要在很久之后,才会因为某个契机想起来。但是北海竟然还一直记得,这让傅西棠觉得有点意外,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因为北海本来就是一个比他更感性、更浪漫的人。许白也忍不住遥想了一下当年的情形,北海先生坠湖变回花种后,心里想的大约就是要回家。他已经死了,所以只剩下模糊的意识,一直想着要回到故乡。于是它等来了飞鸟,飞鸟载着他,飞过漫漫长路,阴差阳错地把他带到了小南山‐‐也许此飞鸟真的不是彼飞鸟,此故乡也不是彼故乡,但如果我真的有那么一个故乡,那就应该是这里吧。这样想着,许白忽然觉得这个故事渐渐蒙上了一层晚霞般瑰丽的色彩,变得温暖了许多。&ldo;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rdo;许白是个实干派,既然确定了目的地,那就走呗。正好他最近都有空,再合适不过了。傅西棠莞尔,握住许白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说:&ldo;现在不懒了?&rdo;许白不客气地在他鼻尖上啃了一口,说:&ldo;我这叫合理分配体力,该用就用,不该用就歇着,争取最高效率。&rdo;傅西棠不予置评,只是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在漫天的霞光中,与他交换一个缠绵的深吻。与许白交往日久后,他从许白身上学到一个道理‐‐别废话,就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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