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世杰见逼已装足,便清了清嗓子,就准备把“他”的好诗给念出来,可这时,我们的贾衙内却把他唤住了。“等等,等等。范兄的诗自然是好的,但如果范兄自己把自己的好诗念出来,岂不是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吗?还是让我来代劳吧。”“哇!”贾衙内此言一出,把众人都惊的一头的黑线。大家都在想贾衙内是不是被范世杰那个装逼的范儿给吓傻了啊?还没比呢,就开始认输了?方才还对他露出些许期望的那两个赌注美男,此时已惊的无以复加,眼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都对他嗤之以鼻外加失望透顶。永陵公主更像是见到了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地,拼命的笑个不停,同时还时不时用她那可爱的小拳头去捶一捶身边的乾王,好像如果不这样她就无法发泄出心中的笑意似地。乾王也只是笑笑,心想这帮衙内啊,就没一个靠谱的!而贾衙内一伙的薛蟠、冯紫英等早就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低下了头去,像一群战败的公鸡似地,死气沉沉。范衙内更是觉得有些飘飘然了,心想从今天起,俺范世杰在京城衙内圈可就真正成为领军人物了,有了贾衙内这个教训,看谁以后还敢得罪自己。“拿去吧!”范世杰高傲的仰着头,像是在对别人进行施舍似地,几乎从鼻腔中哼出了这几个字。贾衙内只是笑笑,将诗接了过来,然后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的将“范衙内的诗”抑扬顿挫的念了出来。此诗似是而非,其词隐秀;兴在象外,言尽而意不尽;章中迫出,意象生动。不想却真是首好诗!就算贾衙内绞尽脑汁,从后世那些清朝的诗中找出几首好的来,恐怕也难以取胜,更何况他根本就记不得几首。“哇!”众人又是一片哗然,都道这首诗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妙,甚至堪比李杜,可流传千古。这一群人喜的喜,悲的悲,看诗的只顾赞赏诗,看笑话的只顾着笑,倒好像范衙内已经赢了似地,全然把我们的贾衙内还没出手的事给忘了。贾衙内无语了,只得又清了清嗓子,咳嗽了几声,方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这才都看向了他,心想是不是该到清算赌注的时候了。不想贾衙内只说了一句:“我的诗还没作呢!”“咚!”众人摔倒一片。别说那些向着范衙内一边的了,就连绝对希望贾衙内能赢的薛蟠、冯紫英等人都已经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了,纷纷摇头叹息不已,薛蟠甚至都已经开始在想自己过会儿要怎么赖掉那三个响头了。至于那两个赌注美男也已经无语得直翻白眼,甚至连他们就是本次比试的赌注都忘了,不停的对贾衙内投去不屑和鄙视的眼神。永陵公主早就笑得一头栽倒在了乾王怀里,似乎有些呼吸困难的笑道:“这人太有趣了,看他长的人模人样的,却不想是个呆子,哈哈哈……笑死我了。”永陵公主一身男装,婀娜多姿的身子就这么栽倒在一个男人怀里,把那些早在偷偷瞧她的那些龙阳癖爱好者们弄的妒火中烧,醋意滔天,一个个幽怨的瞅过来,她却浑然不觉,只顾拼命的笑着。有一个骨灰级龙阳癖爱好者为了讨好她,便将他所知道的内幕说了出来:“其实这不能怪贾二爷,只能怪范爷实在太狡猾了些,事先叫了天下第一诗才的冯班冯先生作好了诗给他,他岂能不赢?”这话说的声音颇大,以至于连那两个赌注美男也听到了,都露出了一幅原来如此的神情。永陵公主听了也停止了笑,一脸了解的神色。不过那人又说了句:“贾二爷事先其实也是知道的,冯爷开始的时候不是还借赞冯班的诗来劝过他吗?只是他不听,又能有什么办法?哎!真是他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这话讲出来又让那两个赌注美男和永陵公主都觉得贾仁真是愚蠢至极了,永陵颇为不屑的向乾王说道:“那么说这人可真就蠢到家了,明知必输的赌局他还去赌,当真无可救药了!”乾王虽然也认为贾仁的确很蠢,但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世界上难道真会有这么蠢的人吗?当然,这是因为他看事情比一般人深,想问题比一般人远的缘故,才会有此一问。像在场其他人,几乎人人都认为贾仁已经是蠢到家了,哪里还想的到其它的?……不过贾仁对这些都只是视而不见,笑嘻嘻问范世杰要笔墨纸砚。范世杰对他则是嗤之以鼻,十分不屑,心想量他也搞不出什么花样,便吩咐身边的随从将笔墨纸砚给他。贾仁把笔墨纸砚接了过来,便躲去了一个角落里,开始挥洒笔墨作诗。有那些见他神神秘秘的,虽说也不相信他能做出什么翻盘的绝世好诗来,但还是忍不住好奇,偷偷过去瞧。谁知我们的贾衙内护的死死的,就是不给任何人瞧见。大家只当是丑人多作怪,便一个个笑眯眯的等着看笑话。片刻之后,贾衙内的诗也作好了,大家一哄而上,就想看看他故弄什么玄虚,是否真能作出那翻盘之作来。不想贾衙内却将自己的诗作紧紧护在怀里,怎么也不肯给他人瞧见。众人抢了一阵没抢到,也只好作罢,只当贾衙内拙作不堪入目,故不肯示人,等下或许他就要自己认输了。于是在场众人,几乎十之八九都对他嗤之以鼻,输就输嘛,还故弄玄虚,真是蠢的不可救药。过了会儿,贾仁见众人不再争抢,这才整了整凌乱的衣衫道:“方才范兄要念他的好诗之时,因恐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之嫌,所以让我代劳。如今我作了首更好的诗出来,当然更应防止有自卖自夸之嫌了,所以还请范兄也替我把此诗念出来吧。”“轰”的一声,广聚轩顿时如炸开了锅般,笑声大作,让轩外的行人都不住的侧目看过来,不明白广聚轩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让人笑的如此开心,如果不是门外有那么多衙内们的家仆侍卫挡着,恐怕他们就要进来一看究竟了。那范衙内更是笑弯了腰,心想这厮是不是失心疯了,竟连这种大话也说的出来,普天之下也没人敢说自己的诗比冯班的还好吧?偏偏就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小儿敢这么说,叫人怎能不笑掉大牙?女人毕竟心软,虽然也觉得贾仁蠢的无药可救了,可见了贾仁这样被人嘲笑,永陵公主反而觉得他很可怜,几乎不忍再看下去了。女人心软,永陵公主有这样的反应不足为奇,但那两个作为赌注的美男似乎也同永陵一样,一副不忍再看的表情,这便让人觉得奇怪了。……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贾仁又说话了,只见他脸上竟然露出一丝讥笑,对范世杰道:“怎么?怕输,不敢念啊?如果是这样,你认输好了。只要范爷说一句服了我了,以后见着我都绕着道走,我也就不追究了。至于薛爷嘛,以后你在他面前就只能做王八,要不然就给他磕了那三个响头,我们也就不说你是没卵子的。”贾仁倒把范世杰方才激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众人虽见贾仁这般,但怎么也不相信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作的诗能比的过拥有天下第一诗才的冯班,反而笑的更大声了。范世杰也只是不屑的哼了一声,量贾仁不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几乎是从鼻腔中哼出的那带有浓重山东乡音的几个字道:“拿来吧。”贾仁只是笑嘻嘻的将自己作的诗交给了他。范世杰接过贾仁的诗,略看了一遍,心中立马大定。虽说他不学无数,但好歹出生在书香门第,自小耳濡目染,一首诗的基本好坏还是分的出来的。这首贾衙内作的诗,分明就是一首孩童都能作出来的打油诗嘛,还大言不惭的说比俺的诗也好(他理所当然把冯班的诗当成自己的诗了),当真是笑掉大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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