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一时悄无声息。厨房忽地传来“噼啪”一声,辣椒籽在油锅炸响,隐隐有炒菜的香气。鲍琥睁开一只眼,盯着落地窗发呆。鹅黄色窗帘没有完全合上,中缝处一束金光刺眼。他上下打量一遍,这地方的确是高档住所,处处奢华。尤其,玄关正对一面瀑布墙。不知怎么修的,像是将河坝植到墙上。水流分得均匀,一注注往下,落进池子,溅起淅淅沥沥的声音。凉意袭人。他这才意识到,客厅并没开空调。原来有钱人是这么纳凉。想到这,他愈发理解媳妇的话,越红,代价越大。米花怕他不听话,才让金米天天盯着。现在他不是鲍琥,只是一台挣钱机器。若想争回自主权,要么不当明星,要么,就更红、彻底红透。像郁歌那样,当娱乐圈大腕,想出来就出来,不想出来就歇着。鲍琥杂七杂八想了一堆,还是没想到好借口。“可以吃饭了,金先生、鲍先生。”做饭阿姨姓张,五十岁。眉目和蔼,人也看着干净。听见饭做好,几人坐上长餐桌。桌面已摆好四菜一汤,很有卖相。鲍琥尝了一口土钵鸡,很地道的湖南菜,跟他妈做的一样好。想到这,脑中灵光一现。“老大,我想回家一趟。”他看向金米,睁圆了眼,纯真的神情残存几分少年感。金米推开面前的饭碗,“怎么突然想回家了?”“你不是说以后会更红?到时回家被认出来,不更麻烦?”鲍琥落寞低头,“趁现在还没红成那样,我回去陪陪家人。刚好,这两天广告什么也拍完了。”金米想想,还是同意了。“那就一个星期。让小周给你订机票。”鲍琥小心挑着碗里的米,大气不敢喘。怕一喘气就被看穿。小周订的下午四点,d都飞怀化。上洗手间时,他转手订了晚九点,怀化飞d都。回老家只吃了顿饭,父母问了一箩筐问题,他也只能挑拣着回答。没说几句话又往机场赶。一天基本都在飞,上海到d都,下午到怀化,半夜再飞回d都。这回家偷媳妇的路,可真够曲折。如此倒腾,回到福康家园已是半夜十二点。鲍琥脱掉皱巴巴的西服,连按三下门铃。门一开他就往女人身上倒。“媳妇,和你见面可真难啊!”安逸被压得差点下腰,最后只能用脚踢上大门。木门刚合上,双脚瞬间离地。鲍琥跟机器侠似的,双臂如铁。她不知怎么就躺到沙发上。男人好看的脸高悬,眼中闪着危险的光,鼻子重重吐气。“知道我多想你吗,知道吗?你肯定不知道,你不会知道的。”他嗓子低沉,话说得又快又急,像喝醉酒一样。盯着下头人半天,鲍琥目光渐渐变得幽暗,还有红血丝在眼白里一寸一寸慢慢游。安逸瞅着他不说话,眸中却是柔情无限。“是不是累坏了?一天飞四个城市。”小手摸上他脸颊,上下摩挲。久违的触感正是男人怀念的。鲍琥笑着低头,贴着那只手磨蹭,轻轻磨,慢慢蹭,声音压得低低的:“放心,今晚还是可以陪你。你说,一会我可以做几次?”每个字都让安逸脸红。真是,都累成这样,还惦记着床上的事。她忍不住戳他脸,“很晚了,明天再说吧。”“不行,我对你是刚需。好久没有当王了。我要当王。”此时的鲍琥,像个任性孩子。和从前一样,她不肯他就一边搂腰,一边摇她的手。反正,每次媳妇都会心软,然后身体也软软,全部都软软哒。亲了一会,男人感觉沙发不够大,施展不开。“回头在客厅放张床!”鲍琥气愤爬起身,一肩扛起娇软的女人。安逸还是被抱进卧室,大眼又变得雾蒙蒙。每当换到床上,她人就很迟钝,反应总比平常慢半拍。鲍琥超爱她这副模样,她越迟钝,他就越想使坏。亲吻最先落在安逸耳垂。刚被咬,女人就轻轻“呀”了一声。“呀什么?”鲍琥贴紧她皮肤轻啄。安逸呼吸着他的呼吸,整个脑袋热烘烘。他的唇似乎带电,从耳垂平移一段距离后,温柔的吻落在鼻头。脸颊被亲吻过的地方,似迸射着花火。她都怀疑他会魔法,用嘴巴吐出一串星星。“想什么呢?又发呆?”鲍琥侧了头,亲她另一半脸。“在床上不搭理王,可要受罚的。”……“头发又长出来了。看来,我们分开够久的。”鲍琥摸摸她新长出的亚麻色,半内疚半沮丧。“宝贝,现在都不能陪你。之前你说大红大紫不好,我总算体会到了。”话是这么说,他也清楚,现在的生活的确舒服,什么都有人伺候。可媳妇不能享受,他一个人享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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