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句嘟囔,鲍琥瞬间丢了大半魂儿,搂着她的眼神格外迷茫,像是忘了要干嘛。安逸故意不抬头,埋在男人胸口的脸颊嫣红。她知道这次自己做得很过分,一会肯定要被审问,所以干脆先发制人。只要撒撒娇,他肯定什么事都没了。“秀虎,你快替我找鱼,回家我给你炖鱼头豆腐汤,还有辣辣的水煮鱼。可好吃了!”男人许久没听到这娇软的声音,哪里还记得算账之类的事,立刻弯腰找鱼。眼前没有就往上找,透过花枝缝隙发现,那条鱼躺在花坛内的黑泥上,蹦出一米远了都。鲍琥翻进花坛,前两次都抓脱手。这条鱼实在能蹦跶,身上又滑不溜秋,最后,他直接抠进腮窝子,这才算大功告成。男人一手牵媳妇,一手吊着鱼和蔬菜,趿着拖鞋的姿态如同打了胜仗。安逸则是一手钱包,一手牵男人。两人扣在一起的手掌中间黏糊糊,除了鱼鳞外的粘液还沾着黑泥。进到电梯,安逸试着挣脱手找钥匙,却被他死死攥紧。“还想跑哪去?是不是要我打个手铐,你才肯老实待我边上?”鲍琥回过神了,颓唐的脸就此沉下,一副秋后算账的架势。刚进屋安逸就想躲厨房,低着头嗡嗡出声:“我去杀鱼。”小手一寸一寸往外溜,意图挣脱大手的桎梏。偏偏他们掌心的黑泥大大增加阻力,摩擦时的触感颗粒分明。鲍琥怎么还会容许她跑,动作从牵手升级成掐手腕,并冷声下令:“东西放下,比吃饭着急的事还多着。”这是要追究前因了。安逸慌得随口扯了个借口:“手上黏糊糊,我去洗手。”一个芭蕾舞式快速旋转,还是没能将手挣脱。鲍琥高大的身躯靠过去,就像山峦倾压的暗影。他看着安逸低低出声:“急什么?我的手不是更脏?我们一起洗,慢——慢——洗。”咬牙切齿吐出最后三个字,他强硬将安逸拖进洗手池,从背后环抱住她。果香味的洗手液搓出丰富泡沫。大手和小手借着那层滑腻交叉、摩挲,动作缓慢,却缠绵得入骨。鲍琥将她纤细的十指一一捋过,冲掉泡沫,放到唇边轻吻。“宝贝……你真的回来了?哈,真好……”男人喉咙里发出压抑喟叹。叹息声像惹人脸红的呻。吟。不到半分钟,舆洗室的空气异常炙人。安逸察觉身后有东西顶着,脸不可自抑地红透了。她手还湿着,贴在他嘴角,更能感受他皮肤的滚烫。还有他的心跳,咚哒咚哒,每一声都重重敲打她的耳膜。她有预感,一会他点起的火定会焚毁一切。安逸膝盖情不自禁打了个弯。鲍琥转过她的腰,在她脸上来来回回啄,亲了一遍又一遍。“你回来了,我宝贝真的回来了。”一句话重复十来次,不停确认再确认。他就这么不停啄,像只啄木鸟不辞辛劳。并不吻她的唇,也没有更亲密的动作。安逸不由想起两人第一次接吻。就在洗衣机旁边,他一开始小心翼翼。初吻之后,她情绪有些动荡,刚好妈妈那几天生病,她就飞去温哥华,消失一个星期。回来之后,秀虎很久没敢再吻她。那这次,她消失一百天,他只怕被吓得更狠。安逸蓦地心疼不已。“秀虎,对不起。”她捏紧他的衣角,仰头望着他,眸中泪光闪闪。“我错了,我再不这样了。你不伤心好不好?”“我不伤心,宝贝回来就好。我高兴,特别特别高兴。”鲍琥摁下她的小脑袋,两颗眼泪滴进亚麻色发内,无声无息。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又贴着她头顶蹭了蹭眼,然后深嗅两下,借熟悉的水蜜桃气息平复心情。感觉自己的声音不再哽咽,他略微推开女人,装出严厉的样子:“我不生气。但你得告诉我,为什么要走。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一睡醒,你人居然不见了。”想到这一百天的痛,男人眼眶再度泛红。安逸低下头,将他的衣角绕在指间拧来拧去。“秀虎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她还想一两句话糊弄过去。等了小会,鲍琥依旧身体笔直,没有半丝软化迹象。于是,她踮起脚尖,又附赠一串亲亲。可惜某人不配合,她最高只能亲到鼻子。她只好踩上他脚板,嘟起的粉唇努力往男人额头够,“秀虎,对不起嘛。以后真的再不这样了,我发誓,以后什么事都告诉你。”结果鲍琥这次铁了心,誓要抵抗媳妇的独门驯虎撒娇功。“不许说对不起。我要听的不是道歉,而是原因。你得给我个合理解释吧,不然我这一百天受苦都不晓得为什么。”男人想耍点狠,却又不忍心甩开她,只好任由她手在自己腰上来回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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