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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之前的事……”

周海琼想解释之前的事，刚开口还没说几句就被姚宫如打断。

姚宫如此时心思不在之前的论文事件上，他满脑子都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假装无意的跟周海琼打听：“你来医院多久了？”

周海琼被问的脸色微变，她以为周海琼是想给她降职，看了眼姚宫如的神色，她心底的不安很快又褪去。

姚宫如神色心不在焉，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周海琼稍微放心了点儿，谨慎的斟酌了下回答：“来一阵子了。”

“和姜婉婉相处过一段时间？”

闻言姚宫如接着又问了句。

话略微有点急切，引起了周海琼的注意。

周海琼不是很确定的打量姚宫如，心底猜测着她的用意。

姚宫如这是想打听姜婉婉？

能坐到主任的位子周海琼也不全是靠关系，她察言观色的本事一流在，综合姚宫如进来时那不太好的脸色还有今天他是来找她治疗而非找姜婉婉，周海琼眸子闪烁了几下，心里有了底。

她给周海琼倒了一杯咖啡，状似回忆道：“我和她之前关系挺好的，但是自从我发现她……”

周海琼欲言又止，脸上浮出一丝为难。

最后她摇摇头，没接着说下去。

这一举动引起了姚宫如的在意，姚宫如立马皱眉问道：“自从发现怎么？”

“这……”

周海琼迟疑片刻，似乎才下定决心开口：“实不相瞒，院长，我从姜婉婉那边知道一些事，接下来的话可能有背后诋毁她的嫌疑，但都是我亲眼所见……”

“以前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没有将知道的事情乱说，她可能知道我知道了她的事情，在医院就对我处处打压。”

察觉到姚宫如神色随着她的话微微变化，周海琼感觉差不多了，话接上正题。

姚宫如放下手中的杯子，轻叹了一口气：“姜婉婉以前在霍氏工作过，是霍珩一的私人医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加重了私人两个字。

话独独添了几分暧昧。

让人忍不住多想。

姚宫如也想歪了，眉头当即皱了起来，眼底流露出一丝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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