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次安子祺倒是丝毫没有耽搁,回答的很快,大概是怕周思扬误会什么吧。
“我身上没有人命官司。”安子祺说,“我不会让一个不干净的人出现在你的世界,相信我。”
瞧吧,这人就是这样,几乎无力招架。
也不是怕他有什么人命官司或者其他不干不净的关系,周思扬纯粹是觉得有些许的不可思议,顺嘴问了一句,让安子祺这么一解释倒像是自己在跟他犯矫情一样,不过周思扬也没说什么。
付钱的时候安子祺抢先给了,在周思扬质疑的眼神中说:“本来今天中午就打算请你吃这个的,找你,你不在。”
周思扬问:“你去我们班找过我?”
“嗯,你同桌说你走了。”
“你……不是以后每节课课间或者没事了就去找找我吧?”正好有人吃完了,腾出一张桌子,俩人坐了过去,周围学生有议论他们的,这很正常,尤其是周思扬没表现出来反感,让安子祺很安心。
“不会,最多有事的时候,和放学,我不会打扰你太多。”
周思扬笑了:“你说你一个刀山血海走过来的追个人怎么这么纯啊,怎么看怎么不聪明。”
安子祺罕有的紧张,抱着白开水没说话。
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基本上就要午休了,老魏搬着躺椅在门卫室前面晒太阳,他们在校门口站了一会儿,似乎并没有打算吵醒老魏,安子祺问周思扬:“去我那休息会儿?还有一个多小时。”
周思扬在安子祺眼里看不出有什么企图,只能把那个纯纯的人设放在他身上,做了一个保护牌,跟着走了。
正午的太阳直直的照着,他们并行在街上,几乎看不见什么人。那座又窄又小的院子又一次出现在了周思扬面前,听说安家很有名气的,安子祺得跟家里弄多不愉快才能成这样,有时候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惋惜,或者羡慕。
总之,不能是爱。
他发现他开始会不自觉的想要靠近这个人,也许是新鲜,也许是惺惺相惜,但他更愿意是一时兴起,奶奶给了他宽敞的后路,只是他不愿意,也不是因为性别,单纯不想。
无比整洁的木板床上他们并排躺着,屋顶上吊着一个电扇,哼哼悠悠的转,上一次他躺在这张床上的时候初吻被夺走了,罪魁就在旁边,之后他就一直想着怎么报复一下,现在放弃了,这次还真不是怂,不爱勿撩勿招人,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周思扬歪头看到安子祺闭上了眼,问:“睡着了?”
那边:“没有。”
周思扬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躺在自己床上能秒睡呢。”
那边:“我中午很少睡觉,而且一般都在教室。”
周思扬:“哦,我中午一般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完架回来的路上。”
“你缺钱吗?”安子祺偏了偏头,周思扬嗤笑一声对上他的眼睛:“我脸上写着缺钱两个字?”
安子祺摇摇头:“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接这种单?”
“你呢?”周思扬反问,“我听说你以前也干过这活,而且如果不是你不干了,这工作大概也不会落我手上。”
静默了一会儿,安子祺才说:“我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浩子说现在这个接单价位都是你那时候定得,一开始我不知道,认识你以后打听过几句,才知道他们缄口不言的那个人是你。”
“喂。”周思扬翻个身爬了起来,“你给我讲讲你以前什么样呗。”
安子祺看着他,半晌吐出一句:“你这是想要了解我吗?”
周思扬抿抿嘴唇,躺了回去:“别想太多,我就是想知道你以前到底多厉害才能让他们吓成那样,别人说的都太玄幻了,我信不过。”
安子祺弯弯嘴角,没笑出声来:“那你听我说可能更玄幻。”
古桐市有个安家,祖上是铁匠,有多祖?好几百年了吧,明清的时候安家开始专注于炼刀,打仗那会儿好几个旁支死绝了,但是嫡系这一脉传了下来,解放后落户古桐一直到现在。
大概是改革开放的风气好吧,一脉单传的安家嫡系到了安子祺这一代生了两个儿子,安子祺是小的那个,他还有个哥哥叫安子睿,因为是老大,所以早早的学了这门手艺,如今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安子睿小时候受过很多苦,没上过学,一直在家里学铁匠和炼刀的手艺,这些年大刀的生意不好做,还发展了些别的东西。因为自己苦所以安子睿对安子祺有超出旁人的保护欲,从小到大不管是谁,只要动了他弟弟那他一定第一个拼命,安子祺的童年很幸福,他不需要有继承家族手艺的负担,可以上学,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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