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午:“我知道,所以我会在楚大大的身上找到淳一的感觉,才会让自己也同样的爱上他,因为我明白,他们其实永远都在我的身边陪着我。就像楚大大说他做的梦一样,我们或许只是在梦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已。”系统:“这样想就对啦!太长君,所以不要伤感了,打起精神来,我还会陪着你去到下一个世界,不管多艰难险阻,我都会支持你的。好啦好啦,开心点,我下面给你吃,好伐?”当午:“我擦,你下面给我吃是什么鬼?”系统:“哈哈,最近你一直在保胎,和楚大大的房事也都暂停了,我又没有床上记录要完成,太闲了,就把你们现实世界的电视剧追了追,发现有个台的电视剧挺好看的,然后剧里面每次有人在安慰别人的时候,就会说要下面给他吃。”当午:“……”楚一丁满月了。当午知道在金山城里,现在有钱人都在给孩子拍满月的照片来留念。那种照像馆虽然现在看起来很原始,可是在那个年代,已经是非常时尚的有钱人才可以享受到的东西。他提议一家三口下山去留个影。楚天阔早就听人说过那个叫照像机的盒子,说是蒙着一块大黑布,神秘之极,只要冒出一股白烟,就会把人装进去,然后在一张纸上变出来。他本就对这个东西好奇,听到当午说要去照像,便欣然同意。一家三口带着几个亲信的土匪收拾妥帖下了山。一路上,当午几乎沾不到楚一丁的边。娃饿了,楚大大抢着喂牛乳。娃尿了,楚大大蹲在一边给换尿布。娃哼哼唧唧困了,楚大大抱着,边走还边给哼山歌小调。当午看着化身为超级奶爸的土匪头子,心里又热又软。不过在听到他哼小调的时候,却变了脸。“楚大大你唱的是什么鬼赶紧闭嘴!”楚天阔一副我错了我错了的表情,嘿嘿傻笑着收了声,抱着儿子朝前一路小跑,似乎怕当午再责骂他。系统:“怎么啦怎么啦?楚大大唱得不是挺好听的吗?我看你儿子还挺爱听的样子呢!你干吗要吼他?”当午:“那是你没听清他唱得是什么!”系统:“到底是什么啊?”当午:“王二姐思春!”系统:“……”在照像馆照像的时候,小师傅看着抱着孩子照满月照的两个男子愣了愣,没有多说什么。可是等给楚一丁脱下外衣,穿着婴儿的开裆裤自己单独照像的时候,小师傅扶着机器的手抖了又抖。哎,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看人家刚满月的孩子,再想想自己二十出头的身体。老婆,我对不起你,造孽啊!晚上。山风阵阵,楚天阔将儿子哄睡后,在门前的石阶上找到了正看着月亮发愣的当午。“这两天你是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不会是真被那个照像的东西收了魂吧?”“要是有一天我真被人收了魂,你和儿子找不到我的时候,你会怎么办?”当午拉着楚天阔坐在自己身边,斜靠在他身上,摸他下巴上的胡碴玩。“我会带儿子去找你,千山万水,大江南北,直到找到你为止!”楚天阔用下巴蹭了蹭当午细嫩的手,“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古怪,一天到晚总是拿眼神偷瞄我,是不是?”当午横了他一眼,掩饰道,“谁瞄你了,人家只是在看你怀里的二葫芦。”楚天阔嘿嘿笑了两声,“跟了我快一年了,娃娃都生出来了,我还不了解你吗?我的公子大人!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身上揣着娃,有心无力,想干那事也不好意思张嘴,对不对?”当午哭笑不得地用力弹了下他的下巴,“到底是我想还是你想,你给我说清楚,大当家的!天天都说心疼我的肚子,可是为啥不知道心疼我的手呢!”系统:“补充一下,还有嘴!”楚天阔:“好吧,是我不好,这些天累到你的手了,那今天楚大大好好补偿补偿你,让你整个人都好好歇一歇,可好?”当午面色一变,转身想跑,却被楚天阔一把抓住,拦腰抱起,便往卧房走去。整个人歇一歇?楚大大你就别骗人了!每次这么说的潜台词,不就是整个人被你弄到昏过去,在人事不知中任你胡作非为吗?系统在工作日记上飞快地记录着。“太长君在此世界最后一晚,仍不辞辛苦,彻夜操劳。其卧于火炕之上,虑及炕角有婴儿深眠,为避免吵之,天阔君则长身立于窗外,二人隔窗修习,竟别有滋味,用时明显长于往日。天阔君于极致时将太长君挑出窗外,以转法轮之势快速旋之,太长君难抑,如夜莺欢鸣,直至双出,该世界止。”夜色如水。楚天阔搂着楚一丁睡得又香又沉。在窗前的书案上,放着一沓他们三人在照像馆洗回来的黑白照片。其中一张当午最喜欢的三人合照,已不见踪影。那沓照片的最上面是一张楚天阔与楚一丁的合照,照片上的父子俩憨态可掬,英气逼人。在照片的背后,留有一行当午的手迹。“楚大大,小一丁,我走了。大当家的,不要像你说的那样万水千山去寻找品箫,因为品箫并不是真的离开你和儿子,我只是去完成家族里必须要完成的一个任务。我知道,你是这世上最爱品箫之人,可以在背后默默地等着我长大。现在,品箫请求你在这棒槌山再等我一次,这一次,无需十年,只需六载,我一定会回来寻你和一丁,切记切记!”“天长地久有时尽,此爱绵绵无绝期,品箫敬上。”系统:“已经做好准备了吗太长君,我们马上就要穿越到下一个世界中去了!”当午:“我已经准备好了,娘娘腔,能稍稍剧透一点下一个世界的设定吗?”系统:“哈哈哈,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数字,至于它代表了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当午:“什么数字?弄得神秘兮兮的。”系统:“九小时二十三分零八秒!”当午:“what?”肉番系统在熟睡中忽然被体内一个提示音吵醒。“请立即进入工作状态,请立即进入工作状态……”系统气恼着从困意中挣扎出来,嘴里嘀咕着,“这两个色情狂、做爱机器,真是一天不日一次,就菊痒难耐啊!”抱怨归抱怨,他还是敬业地打开了记事本。今夜暑气消尽,清凉可人。天阔君一丝不挂地从室内走出,月光如银,照在他身前,可见胸肌隆起,瘦身瘦劲,当真是一副北方大汉精壮的好身板。在其小腹处,黑毛蜷曲丛生,蜿蜒向下,穿过凹陷的棕色脐眼,直到双腿中间,愈发浓密,仿佛杂草丛生。天阔君快步走到窗子外面,离窗约有两米。他双手掐腰,双腿分立,鼓翘的臀部肌肉伸缩中透出男人雄健的力量。只见他身体微微仰,向前挺身,一根成年男子上臂般粗细的棍状物瞬间腾空而起,在空中颤微微点着头,直伸向窗子。那物在空中被暖风一吹,似乎又膨胀了几分,变得又直又挺,隐隐可见青黑色的筋络在光滑的皮肉下凸起,充满男性阳刚的力量。那长棍的头部明显比棍身要粗出一圈,呈现一个漂亮的椭圆体,在月光下,闪着紫红色的光。看之,那棍头处开有一洞,仿若人口,忽张忽闭,竟在半空中垂下一条细长的银丝,粘稠闪亮,微带腥臊之气。那棍头不费吹灰之色便将一面窗子捅开,整个棍身架在窗台上,便如同一门即将开火的巨炮一般。室内油灯微亮,照在火炕上太长君的脸上,桃花般红白细嫩,双眸如水,正望着那窗台上伸进来的粗大肉棒脉脉含情。他早已褪尽全身衣物,通体雪白光洁,入一块莹润的美玉,唯有两瓣臀肉之间,好似白璧微瑕,暗藏一道天然的裂缝。那裂缝看见窗台上正不断弹动的硕大龟头,已不能自抑,竟在两股间翕张收缩,倒像是着急要与那肉棍厮混一般。大概是被那紫红的龟头刺激到了,太长君面色绯红,两腿用力夹着,似是怕从哪缝隙中流出些什么。片刻后,他弯下腰身,舌尖舔了舔嘴角后,终于吐出舌头,慢慢伸到那龟头之上,在那业已发烫的头部轻轻舔吸。那大如他头部的龟头被他的灵舌舔弄得上下弹动,粘液四溢,竟糊了太长君满脸都是,银白的丝条在他粉嫩的脸上泛着银光。他的舌尖虽小,却像是带着独特的电力,每每在那粗大的肉棒上舔过之际,那个部位便会刹时间由红变紫,青筋乱蹦。大概是被舔的实在是爽了,窗外的天阔君微闭双目,喉结不断滑动,嗓子里发出低而雄浑的呻吟。不过太长君的嘴巴终是太小,那巨物虽无数次想要往他口腔中冲撞,却奈何实在太大,无法夺门而入,反倒把太长君的脸撞得满是粘液。太长君大概也被这活龙般的巨物刺激到了,两股间已不时有田野从裂缝间流出,顺着雪白的长腿向下,任他两腿夹得再紧,也阻止不了那粘液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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