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央离笑了笑,道:“是,将军说得是。只是本王倾慕将军威名,想跟将军多请教请教。”
镇南将军一路走来,听说了乔央离不少风流趣事,好坏掺半,让蒋平对这人的印象颇深,原以为是个纨绔浪荡子,如今一见,仪表堂堂,风流恣意,一点儿也不想旁人口中这么不堪,不过今日只是初见,蒋平不予评论。
镇南将军一路走来,听说了乔央离不少风流趣事,好坏掺半,让蒋平对这人的印象颇深,原以为是个纨绔浪荡子,如今一见,仪表堂堂,风流恣意,一点儿也不想旁人口中这么不堪,不过今日只是初见,蒋平不予评论。
将军府就建在皇宫脚下,苍倾帝怕他冷到,还命人建了地龙,一行人才入府,就感受到了如春的暖意。
乔央离只将人送到将军府就辞别了,他无心勾结臣子,大不必分外殷勤,另一方面也是心中挂念着白濯,实在没精神去敷衍蒋平。
蒋平没挽留,站在门外送人,乔央离驱马而去,临近街尾,突然福至心灵,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人从马车慢慢走下来,蒋平忙走过去要扶他,却被那人一把推开,蒋平也不恼,揽着人入府。
离王殿下蹙眉,他看着那抹身影,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他正要细看,人已经走了进去,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
白濯很烦躁,十分地烦躁。
他脱下身上的狐裘,一把扔到地上,抬脚将旁边的椅子踹开,这才找到了舒气的出口。
门外的侍卫听到里头的动静,互相看了一眼,并未敲门询问。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他们见怪不怪,只要保证人不会跑,里头的人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奔波数月,到头来还是回到了原点,唯一不同的便是身边的白妈妈不见了。
白濯想起来半个月前的事,心中的闷气又添几分,却始终无处排解。
那时他高烧刚退,醒来后并没有找到白妈妈,迷迷糊糊中听到房外有人谈话,他起了身,蹭到门外,正要开门,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么多年来,白濯多亏你照顾了。”
是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刚刚睡醒的白濯本该迷糊不清的,但他没有,他自幼聪慧过人,反应极快,在这种情况下脑中思绪更是转得飞快,当即猜到了说话那人的大致身份。
白妈妈的声音刻意压低,听不到她在说什么,白濯也没有心情细听,他退后一步,嗓子眼突然一阵瘙痒,止不住咳嗽起来。
屋外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止住话头,急忙走了过来。
白濯很是慌乱,抬手抵住门板,还没开得及落下门闩,外头的人便推门而入。白濯还捂着嘴,他猛地抬头,一眼看到了站在白妈妈身后的魁梧中年男人。
那人眉眼俊朗,眼下有一刀伤疤,分明是个八尺男儿,站在白妈妈身后却很是局促,看着他时有些手足无措。
白濯低头又是一阵剧咳,几乎把内脏给咳了出来,白妈妈见状赶紧走过去扶住他,给他拍背顺气,道:“白儿,你怎么下床了,赶紧回去休息,病还没好就又乱走动!”
“娘……”白濯嗓子有些沙哑,听起来还带着哭腔,不过面上很是平静,看不出喜怒,“他是谁,顾大哥呢?”
白妈妈愣了下,回头看了对方一眼,道:“顾大哥走了。至于他……等你病好了再说吧。”
“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的!”白濯撑着精神道。
白妈妈静静看着白濯,猜到他应该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她叹道:“白儿,这人是你的……父亲。”
明明已经猜到了,但白濯还是眼前恍惚,几乎站不住脚,他闭上眼,漠然道:“我父亲不是死了吗?”
“没死,事出有因,若你想听,我可以现在跟你说。”白妈妈道。
白濯没有丝毫犹豫,摇头拒绝:“不想听!十几年来没有说的话,现在也不要说了。”
不论什么苦衷,什么缘由,都不是随意抛弃孩子的缘由,如果不能好好保护,就不要生下他,生了又弃,不配为父母。
自小白濯就被人指着鼻子骂野孩子,幼时的阴影至今还在,几次梦到他都会被惊醒。十几年如一日的折磨,任何苦衷都无法抵消。
白濯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他缩在白妈妈的怀里,道:“娘亲,您别说,我不愿意听。”
“白儿……”白妈妈无法,他虽不是自己亲生,但气性却像极了自己,认定的事打死也不会更改。
身后的人失落地看着两人亲昵地说着话,默默退了出去,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他是收到白妈妈的求助才赶来的,来时也料到这种结果,只是当真的被自己的孩子拒绝时,还是忍不住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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