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公一听有理,连忙喝住场面,整整衣服,在下人的簇拥下走到院中。吩咐了府上的死士后,命管家打开府门。
随着大门吱呀作响,门外厂卫铁甲寒光径直冲入,刀剑铿锵作响,顷刻间围住了梁国公众人。家丁奴婢莫不引颈四顾,惊慌不定。
钱善达故作镇定的看着策马徐徐而入的阴云霁,问道:“姓阴的,你为何夜里带兵马围我?你若说不出道理来,明日在皇上面前,本国公定要参你入狱。”
阴云霁冷笑一声,脸庞在火把的照耀下明暗不定,如同玉面修罗。
他坐在马上居高临下,慢慢轻启檀口说道:“明日?恐怕梁国公明日不是想上奏皇上,而是想自己审本督了吧?”
梁国公惊慌,恨不得上去堵他的嘴,“姓阴的,你胡说什么?”
阴云霁说道:“本督说什么,梁国公不是盘算已久了么?多说无益,给本督搜。”说罢,厂卫四下散去,带兵搜查。
梁国公府上家丁不少,但是为了避嫌,府卫并不多,根本不是东厂的对手,况他又带旨,阻止不住又不敢贸然相抗。
梁国公气愤不已又无可奈何,不过他知道自己平时都是口头传信,处处小心翼翼,根本没有把柄在府中,他也不怕阴云霁去搜。因此梁国公决定要刺他一刺,出一口胸中的恶气。
梁国公傲慢的说道:“阴督公,若是你找不出证据你该当何罪?”
阴云霁眼皮都没抬,不咸不淡的说道:“随你怎么定罪啊。”
梁国公几乎要狂笑出声,说道:“你深夜领兵,惊扰官民,不应该再在司礼监和东厂当值。”
阴云霁把玩着手里的七宝马鞭,闲闲道:“可以呀。”
梁国公眼睛一眯,说道:“你污蔑同僚,居心不良,理应下狱。”
阴云霁一嗤:“可以。”
“你以下犯上,意图谋害国公府,应当斩首。”
“也可以。”
这次梁国公倒是哑火了,内心不免狐疑,难不成他真有证据,这绝不可能啊。可是偷偷看一眼,又觉得阴云霁气定神闲,好似胜券在握,难不成在诈我?
就这样梁国公反复猜测,不知不觉竟出了一头大汗。阴云霁看着眼里,暗暗冷笑一声。
正在此时,毕方带着数十厂卫,从库房出来,径直跪在阴云霁的马下,双手奉上一个金丝楠木盒子,用大得能让全场听到的声音说道:“督主,儿子在库房里搜出梁国公私刻传国玉玺一枚。”
这一声好似炸雷,梁国公厉声高叫:“你胡说!这绝无可能。”
阴云霁抬眼,目光深沉,在火光照映下明灭着嗜血的光芒。伸手接过木盒,打开后是满满一盒的南海珍珠,闪闪发亮的人间至宝。
阴云霁素手插入珍珠,抓了一把,又伸出手微微松开,珍珠就在手中一颗颗的,映着火光坠落下去,几乎形成闪耀的线,落在黑色骏马周围,滚了一地。
庭院里的众人谁也不敢妄动,听着火把的噼啪之声,静静的看着珍珠委于尘土。阴云霁端坐马上,不自知的迷乱人心。
阴云霁一把把的扔,扔到最后一把,麒麟白玉印终于露出了全貌。
阴云霁轻笑一声,眼睛盯着钱善达,如同看自己的猎物,右手掐着麒麟的头,将玉印的底翻上来,赫然刻着八个字“天命钱氏,既寿永昌。”
众皆大惊,同时心里也明白,大势已去,有不少家丁当场放弃抵抗,跪下投降。
这正是阴云霁还回来那块玉印,珍珠取出麻烦,梁国公当时待客并未详查。却不料早已被阴云霁另做了文章。
梁国公尚且顽抗,嘶声喊道:“姓阴的,这是你刻的,你竟敢诬陷本国公。只恨本国公被你“珍珠埋玉”的障眼法给蒙住,没有好好检查就收入库房了,以致今日上了你的恶当。无根阉竖,你如此诡计多端,你不得好死,你恶鬼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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