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戈只好不解又无辜回答道:“老师,我不知道,我之前没见过。”仅靠着外包装上只吝啬地给了几个滑,薄的字眼,他实在是猜不出来。
看着陈戈单纯的模样,许念知一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早就让陈戈接触这些,但正是陈戈那种饿狼扑食的劲儿,才让她做出了这个决定。
许念知一本正经,“这是我要兑换新年礼物用的东西。”
陈戈更加茫然了,追问道:“老师,你的礼物是?”
许念知看了陈戈几秒,缓缓吐出一个字,“你。”
烟花结束后,外面适时放起了鞭炮,此刻的陈戈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要响过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许念知又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甚至在窗户挡不住的嘈杂炮声和耳朵里如鼓点不停歇的心跳声中,听清了许念知接下来最后说的三个字,他分不清是听清了声音,还是看清了她的说话的口形。
只知道一瞬间,唰的一下大脑空白的同时,他明白了她手里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从而聪明地明白了许念知的意思。
知道了她口中的新年礼物到底是什么。
许念知有些紧张地盯着陈戈的反应,光线黯淡的环境中,只剩电视机不断变换色彩的光打在陈戈完美轮廓的脸上,她有些看不清陈戈的神情,但却深切地感受到陈戈此刻的静默正是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因为陈戈那双变得幽深不见底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让许念知不自觉咽了下喉咙,陈戈变成了真正的一头狼,看的她有些心慌。
就在许念知受不了要移开视线时,突然的腾空感让她发出了短促的惊叫,陈戈从沙发上抱起了她。
“老师,我们去床上。”
失重感让许念知抱紧了陈戈的脖子,手中的东西不知何时已经被陈戈拿走。
许念知躺在陈戈的枕头上,有些不安地扯过来被子盖住自己,看到站在床边的陈戈一把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时,她多看了两眼,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躲藏在被子里,里面全是陈戈身上的气息,依旧是好闻的皂香,许念知还在回味着陈戈那肌肉流畅的结实身体,心想怪不得陈戈力气大呢,平时里穿着宽大校服还真看不出来。
陈戈注意到了许念知的小动作,不多时就拉开了被子,许念知还要往里躲被他一把按住,他知道他的老师现在跟他一样紧张。
“老师,我瘦吗?”
许念知眼神躲闪,“还好。”
许念知越是害羞看得陈戈就越难耐,呼吸粗重起来,陈戈隐忍着没有抚摸她的脸,最后问了一句,“老师,你确定要这个礼物吗?”
陈戈还喊她老师,但许念知知道自己已经拿不出老师的做派,没由来的巨大的紧张感让她不敢看自己学生的眼睛。
最后在陈戈滚烫的目光中,许念知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陈戈深深呼出一口气,声音低哑,“老师,我爱你。”
许念知看向他怔愣了几秒,又听他说,“许念知,我爱你。”
这是陈戈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吐字清晰自然,让许念知怀疑陈戈是不是经常自己偷偷念她的名字,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许念知摸不清的陌生感。
许念知还想说他没大没小,陈戈就已经来势汹汹地吻了上来,像是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他刚刚表达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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