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中间摆着棋盘,顾远修长白皙的手指放下一子,“你输了。”对面坐着的男子清瘦却不失儒雅,一身褐色华服着身,笑着将手里捏着的子扔进棋盒里,身子身里侧一倒,单手支着身子,半靠在大迎枕上,“兰襟,你棋艺精进了。”他笑起来时,声音更似夏日里的凉风,让人身心都凉爽。此人正是状元楼东家隐陶,与当今圣上是师兄弟,却从不过问世俗之事。顾远一次捏一子,将黑白剔透的棋子捡回到棋盒里,他一指一动间带着自有的风雅,便是轻轻一个动作,也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甚至想成为他手里的棋子。见他不语,隐陶已道,“那小丫头在外冒充你弟子,今日看来到不辱你名声。怎么样?我看不若真收了当入门弟子也可。”“背后说人事非,可是动了凡心?”顾远捡完最后一颗子,才淡淡开口,一双凤眼淡淡那么一扫,却给人傲世天下的震迫。隐陶都不得不佩服,天下世人,他独佩服顾二一人,便是这放任不羁也能让他一个眼神就震的让人信服。“我这颗凡心怕是不会动了。”隐陶不在看他,只看着那摆着的屏风,眼里透着欢喜,嘴里喃喃道,“有意思!有点意思。”顾远笑了,岁昌这贪玩的性子,许是一辈子都不会改了。谢府静安居。谢父早就在府里听闻了女儿闯了状元楼之事,待看到人回来,笑的合不上嘴,拉着女儿在一旁细细过问状元楼里的经过,每听到一处觉得精彩时,亦是大喝‘做的好’,谢元娘也乐得与父亲亲近,便是把做对子时戏耍对方的想法也学了出来。谢父嘴上说着调皮,可脸上的笑不是假的。父女两个凑在一起说话,谢文惠坐在孔氏的身边,脸上衔着笑笑望着,一副被这气氛感染的模样。孔氏摇头,“老爷,不早了,让孩子们去歇了吧,明日族学辩论会,还有的忙。”后续2(小爵爷保重)孔氏面上的笑不知是不是在灯光下的原因,看着有些阴晦。谢父笑着说好,“明日惠姐要参加辩论会,要休息好了。今日元娘做的不错,明日咱们为你姐姐助威。”“父亲放心,姐姐定大放光彩。”她已经布置好了,姐姐定不会差了。谢文惠笑道,“我说正该是你参加,怕是我一上去,人家就会赶我下来换谢二姑娘出来呢。”“哪有这样的道理,有这样的人,我上去理论。”谢元娘也调笑的接了话。姐妹两个亲近,做父母的看了自是高兴,孔氏的面上也溢着笑,让刘妈妈送了两个人出了院子,又叮嘱鸣哥好好休息,众人这才散了。前面姐妹两个结伴各回了院子,谢元娘是真的累了,梳洗过后便躺下了,到是望月楼那边,谢文惠去看了砚姐,砚姐听闻谢元娘闯过了状元楼也大为惊呀,待听到那给出来的下联,连连念了几遍,连连颔首。“状元楼给下的规矩,二表姐提了什么条件?”砚姐难得有好奇心。谢文惠笑着摇头,“她没有说。”不要说砚姐好奇,世人都好奇,可这是私事,外人不知道,便是他们这些家人,谢元娘也没有说,谢文惠知道只要她问了,谢元娘一定会告诉她,可骨子里又不想向谢元娘低头,更不想让她得意。总觉得,只要开口问,那她便输了。又和砚姐聊了几句,谢文惠才回去歇下,明明很累,躺在床上之后却睡意全无,她不明白为何有了这样的变故,难不成其实一直也没有变,若是上辈子谢元娘去状元楼,也会这样的出彩?回想今日那些贵女看谢元娘的神情,谢文惠只觉得心被拧着疼,若是这样的机会给她,她定利用此机会与一众贵女结交好,然后接触到苏侍郎之女,才有机会取到给刘将军翻案的证据。偏出彩的是谢元娘,只知道自己出风头,事后又从后门离开,好好的机会就错过了。谢文惠在这心疼到深夜,想到明日族这辩论会的事,心情才舒坦些。伯公府那边,蒋才正被老爵爷拿着棒子撵,大半夜的闹的鸡飞狗跳,老爵爷的骂声连左右相邻的府邸都听得到。“小兔仔子,你给我站住。”前面蒋才回头说话还不忘记继续跑,“停下来给你打,我是傻子才那么干。”“你停下来,我不打你。”老爵爷站在原地喘着粗气。后追上来的蒋父扶着老爵爷,一边骂前面的儿子,“孽子,你要气死你祖父不成?还不马上滚回来。”结果头就挨了一巴掌,蒋父愣愣的侧头看。老爵爷骂道,“养不要教,父之过,都是你这个父亲没管好,现在还有脸骂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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