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了命忍著,偶爾讓長莖撞出聲來,又想合上嘴,萬死不想發出那嚶嚶嚀嚀聲。
「不叫是吧。」瞧她小嘴紅艷濕濡,前頭男人將男莖對進她口中,抓著她頭,一陣搗送。她昏昏目眩,除了忍著,還是忍。
後頭一陣狠撞,鬆開了掐在她臀上的指節,退了出。換了個人。他不太安分,挪了個洞,擠進比小穴緊的皺褶戳送。
難受至極的叫聲,讓嘴裡戮進喉間的長杵悶著,模糊成一片。身子再疼,只能小船似的左右扭晃,晃沒幾下,又讓後頭男人掐得緊緊。
緊繃的心緒快斷了線,她巴不得就這麼昏了,頹頹軟軟,卻仍清醒得很。前一陣子讓九旒狠狠戮攪,她這耐受力實愈來愈好。
抽插了一陣,再換了人。
似個安好的器具,男人輪著自前自後頻頻進退。
這般規矩搞了一陣,見她神智昏昏,沒了氣力,男人解開了繩,擠上來拖過她身子,扭成各種姿勢角度,各自需索。
她空乏的心神已不太能思考,身子軟爛成一團。男人撐架著她,像搞個布娃娃。他們發現只有將她前後上下塞滿了,她才會耐不住的連連尖叫,聽來悽慘,分外刺激。便卯足了勁這麼搞她。
她自不想激起他們的獸慾,下頭隔了層薄膜,頻頻讓兩根巨杵抽插撕裂,她再如何咬緊牙關,仍忍不住痛喊出聲。
眼淚流也流乾了,她只覺得自己好像被塞得爛了,卻還醒著。
她不知這煉獄持續了多久,還有多久,直到男人一個接一個,一次又一次送盡白精,才終於棄下她,闌闌珊珊出了囚房。
晚間,走了兵,換了一批獄卒,早聽了新來的女囚姿色絕妙,她又被吊了起來。
就這麼懸在空中,有時冷得發顫,昏昏醒醒,睜了眼的時候,兩只眼睛空洞好似沒了神。
這麼過了幾日,除了她那顆心還跳著,她快忘了自己是誰,還為什麼活著。
昏昏中,卻有人落了繩,將她輕攬進懷中。
那懷抱舒服溫暖,她有些記得,卻好像已經是很久遠的事了。
她暈暈濛濛,覺得這夢真好,半點不想醒來。
夜深人靜,無垠支開了獄卒,悄然進了囚房,望著臂彎中青青紫紫滿身瘀傷的夏怡禾,不覺有些顫抖。他靜待幾日風頭過去,刑嶽認為寇尹這事告了段落,自也不在乎什麼死牢裡的女人。
他實不該冒這險來看她,卻做不到。
他俯身抵在她額上,閉眼壓抑翻騰的心緒,冷淚轉在眶,難忍得發顫。
或是這夢太好,好得不像她這死囚還能擁有的,她輾轉微挪動身子,清醒了些,微睜開了眼。
他一時忘情,有些大意,讓她這麼在他懷中醒了來。
眼前的人,讓她驚愣了眼,死寂幾日的心倏然活了過來。他竟這麼抱著自己,好似從前的他。
她忽然又一陣無措,意識到自己裸著身,連忙想撐起,揪件衣衫遮身子。在那些陌生男人跟前,她再狼狽,也不過就是個女囚。但在無垠跟前,她不知怎麼的,極不想讓他見著自己這個樣子。四處亂找,卻哪還摸得著什麼衣。
他歛藏了心神,淡淡望著她,那雙眼亂閃著無垠,閃著銀爻虎。
他想,他已不是當日的無垠,也不能再做她的無垠。不該再給她希望,一點不能給。若她能熬些時日避過風頭,他或許還能暗中助她出這刑牢,他不願她再尋機會涉險。自打見了刑心,對這仙魔之事稍有些體悟。他想她若落在那銀爻虎口中,說不定比死悽慘。
他們,不如就這麼作別。
緩緩俯身,他吻住了她。
他胸膛的氣息裹著,那吻溫柔,又令她錯覺,好似從前。她承著他的吻,怔怔不敢說話,眼睛眨了眨,滴落一顆淚珠,讓他雙唇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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