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他升職封將,投靠他麼?」
「沒有沒有。」九旒那話聲依然平淡,卻又如刃似的威脅,她害怕了起來,打探的念頭也水沫似的消散,半點不敢再問。
「怡禾,他是刑心欽點的勇將,自然,也是那公主的人。」九旒卻開了口。他的話,甚且叫她一楞。
「他,不會再認妳了。」
「啊啊。」她又震驚,又難受得閉緊眼,凝蹙了眉,讓九旈那戲弄逐漸猛烈的手指撫得身不由己,話一時梗在喉間說不上來。但九旒那樣說,分明知道些什麼。
九旒在她小蒂上揉轉,逼得她連連嬌喘,禁不住扭起身子晃起了水波,打上桶緣,濺了些水珠。一陣厲害顫抖,又漸趨平靜。
身子一陣虛軟,她頹癱在九旒懷裡,心思還擱淺似的繞著他的話。
「將將軍,求求你。」她想停一停,想思考。
九旒笑了笑,抽出了手指,闌珊撫在她腿間,這件事,她確實得好好知道。
「他為了找妳,落到刑心手裡。」
雷轟轟的話打在她心上。那天狼真的是無垠。
挨在她耳邊,九旒輕風似的說著:「妳,若想幫他,得殺了刑心那頭銀爻虎。」
銀爻虎。她又一震,頭腦轉活了似的,閃過無垠提過銀爻虎。牠在夢裡陪了他十多年,他想去東疆找牠。那神話般的故事,她當時朦朦朧朧聽著,不太認真,九旈卻提起了牠。但這將軍,又為何要告訴她這些。
還來不及問什麼,他已將她抱了起來。跨出了浴桶,一邊架上拉了條長巾,將她裹了裹,擱上了榻。
刑嶽那令一下來,回幽河裂谷在即,機會千載難逢,在魔族眼皮底下,卻不一定保得了這夏怡禾。他皺起眉思量,難以按耐的心有些急切。
九旒拭了拭身子,換下濕衣,披了件乾淨的大氅,上了榻,揪住長巾扯了幾扯,將裹在裡面的夏怡禾抖了出來。
她那沐浴,半是戲弄,半是他這尊高的潔癖,倒不是想同她調情。他不想同她顯得太過親暱,戀人似的取悅她身子,居高臨下,和他們的關係,顯得更貼切些。
讓他一股腦摔在榻上,她又想縮成一團,九硫將她拉了直,壓下她的背,雙膝架開了她雙腿,大氅下的男杵對了對,塞進了她身子。
「啊」她揪緊了被,伏在床上,那雷劈似的快意來得猝不及防,剛還繞在心裡的重重疑問頓時蕩然無存。
「不要不要不要。」極難忍受,她仍哀哀叫了出聲。
想著事成,重拾千萬年失落的自由,他扭曲似的慾望直直搗得兇猛,好似沒聽見她那慘絕的哭叫。
反正,她也叫不了多久。
雙腿讓他大大開著,沉沉掌勁壓在她背上,一下又一下實實撞頂,她不堪承受的打顫,身子一陣陣痙攣,挪也挪不了半點。
刑心不在,地伶這靈力,能需索得多些,他這殘破的元神,也能好得快些。
說是殘破,他手指一動,傾刻也能滅散這地伶千方,但他還受制於魔族,如今,也只能這麼卑微的受她一點幫助。
「啊啊。」她扭死了被褥,慘慘哭叫掙扎,抖沒幾回便沒了意識。
九旒冷望著她,逕自進出在她癱軟的身子裡,再拖過幾日,他便不再需要她,回了幽河,時機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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