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图南放下茶盅,分析道:“此人荆州丞相亲自拜请、荆州世子驭马方出,荆州对他尊敬至此,这位山河先生不事他主、倒也情有可原。没将其带回益州,不怪你。”“只是,”刘图南正色道,“这阵前脱出、为他人奔袭千里之事,有此一次足矣,若有二次,我便军法处置了。”常歌闷闷喝了口茶:“也不会有《三擒》,常歌提司徒玄,祝政沉了脸二次登场-32章《千里》,司徒玄宽慰魏王这人不是酱油,虽然不停在打酱油(这人有点疯批游心:司徒镜取此表字,本意是让他潜心向学,司徒空自己认为是“乘物以游心”之意物彻:司徒玄表字物彻,因司徒镜发现他自小性格颇为执拗,取“物彻疏明”中二字,想让其过得更为通透豁达司徒空:我的表字含义,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大梦花重楼听茶间的门轻轻开了条缝,滇颖王庄盈闪身而入,身上的银饰叮当作响,她巧笑倩兮,毫不客气地直接坐在常歌身侧。常歌一脸厌恶地往另一边稍微挪开了些。“常将军好生见外。”庄盈笑道,“明明在我蓝月山庄吃我的用我的,还平白的喝了我一坛私藏铜锅酒,现下倒是认生起来。”“感谢颖王一碗毒酒,将常歌险些送至鬼门关。”常歌意味深长地回敬道。刘图南垂着眼帘,轻皱眉头,他如此神色,显然是想起了常歌回归初日,他普通一掌即将常歌拍的呕血不止。滇颖王巧笑几声,音色宛如黄鹂一般,她俏声道:“常将军可莫怪罪了好人。我已好心提醒,你却依然百般回绝随他效忠荆州,这才惹恼了他,不得而杀之,哪里能怪到我的头上。”刘图南静静品着手中的茶,心中倒忽而颇为感怀。自那日吴国使臣姜怀仁阴阳怪气地讲了个“贺兰狼王”的故事以后,他面上虽未明言,心中却一直留了个疑影。听滇颖王和常歌此番对话,倒将心中的一丝疑影吹散了些许。常歌听着滇颖王噼里啪啦直言不讳,倒颇有些尴尬起来,闷闷地喝茶,懒得和她搭话。庄盈见他不便言语,接着笑道:“将军要怪我、便怪我吧。若不是我没有看好蛊库,也断然不会生了此等事端出来。我也有责,先以茶代酒,敬将军一盅。”庄盈信手拈了茶壶,取了茶杯便斜了一盅,只觉入口清苦、回甘清爽,她夸赞道:“好茶!你们汉人果然不同一般。我们滇南只还流行茶汤、茶饭,制茶饼[1],没想到汉人如此风雅,水煮清茶,真是巧思。”常歌将手中茶盏一放,看也懒得看她一眼,说:“有话快说,勿多废话。”刘图南低声劝道:“常歌,颖王好歹也是益州座上宾,你且多喝清茶,压压火气。”常歌极不耐烦地扫了庄盈一眼,甚至未注意到刘图南首次直呼其名。祝如歌见状,急急上前,为常歌满茶。庄盈上下打量了一下低着头为众人满茶的祝如歌,笑道:“有意思。这位小哥,倒像是我一位故人。”常歌显然知她言下之意,开口阻拦道:“如歌生在豫州、后常在益州,又随我一道征战,和滇南全无关系,不知像颖王什么故人。”庄盈轻轻摇了摇头:“几番毒杀,依旧泯不了常将军为其辩驳的心,其情之痴,感天动地。”常歌心中烦闷,对祝如歌说:“满了茶,你便退出去吧。这里交给贪狼。免得惹得颖王触景生情,心下不快。”祝如歌点了点头,满了茶便闪身出去了。庄盈笑道:“越看越像,连身形都有三分相似,只需长得再高些,便更神似了。”刘图南眉头由轻皱转了深蹙,细细品着方才常歌和庄盈的这一番对话。他心下疑惑,仔仔细细忆了下如歌的身段,但却全然想不起来自己相熟的人当中,有谁同如歌相似。他只凭着几分猜测,推断二人所谈之人乃荆州太常山河先生,但又不解滇颖王为何称其为故人,又为何提到“几番毒杀”。据他此前所知,曾毒杀过常歌之人,只有前朝大周天子,祝政。然而祝政据说已在兵变当天命殒。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冷婚热爱:总裁撩妻100式 七零之男配不做老实人[穿书] 千秋谁与度 想当皇帝从娶妻开始 客官,火葬场有请(重生) 重生三岁半,锦鲤女主剧本被我改崩了 耕读人家(科举) [红楼]二月是许愿的时节 烈火焚歌 巨星从搞笑开始 熊出没之灵异入侵 离婚后我一夜爆红[穿书] 冥界之重生 原来我没有中二病 五零炮灰的甜蜜生活 亘古魔帝 反派暴君的早夭未婚妻 拯救校园的偏执少年[穿书] 我召唤了神明 历代王朝更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