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恢复正常。月亮落山,天边鱼肚泛出白,闵枫朝卧房去,白小渔合衣而躺,陷入睡梦中的人嘴里不时叫着闵枫,怕吵醒她,闵枫轻轻关上房门。今天没事,可以好好睡一觉,褪去衣物上到床上还没躺倒,他瞧见床里侧放着白小渔的包裹,包裹里的东西露出一角,闵枫知道那是青龙卷,他叫她好好保管不要轻易拿出来。闵枫微笑着摇摇头,伸手拿过包裹,准备把东西收好,却不想包裹里的东西被抖落出,里面所装之物被看了个一清二楚,两张青龙卷、半块玉佩、还有一只粉色瓷瓶。闵枫的眼睛没注意其它东西,而是盯着那半拉玉佩,把那玉佩取过翻里翻面看,越看头顶窜出的火越大。身边人闭眼微笑叫着闵枫,虽说让他头顶“火焰”降下点,却还是极度不舒服,既然心里有他,却为何要拿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闵枫把手中玉佩拍到枕头边上,直接上手撕扯白小渔的衣物。还在梦中的人被突然异动惊吓醒,看清状况白小渔道:“你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他言语中的火药味十足。窗子透进丝丝亮光,说明天已亮,白小渔也火了,总包容他,可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你大清早的神经呐。”她口气相当冲。“我神经?好,那我神经给你看看!”“你干什么?”白小渔使出全力的想推开他。“你是我的王妃,你说我干什么,我想什么时候要你,你就得服从。”立在卧房门口的两小童对望,其中一人悄悄问:“主子和王妃怎么了?”“我哪知道,昨天还好好的。”“都给老子滚远点。”门内传出的声使得他二人连忙撤离危险地。白小渔咬着嘴唇偏过脑袋,为何他脾气总反复,和原先认识的他区别实在太大,他是木风时,虽说又痞又坏,但说话彬彬有礼,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强迫她,难道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存在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吗?咬着嘴唇的人,委屈的泪水流出来。原本一肚子火的闵枫看见白小渔眼泪溢出当即有些慌,表情也缓和下,“渔儿怎么哭了?”听他口气变了,白小渔立刻抱住他脖子,“疯哥哥你回来了,你不要离开我,呜呜……”闵枫更慌了:“怎、怎么了,我一直都是你的疯哥哥,为何这么说?”“木风才是我的疯哥哥,闵枫他不是。”白小渔泪眼婆娑的抱住闵枫脖子不松手,仿佛给木风告那闵枫的状。白小渔的这通眼泪浇灭闵枫所有火气,闵枫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分,连忙放开她:“对、对不起,我混蛋。”白小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主动搂上他的腰,“木风,你别走了好不好,人家好久见不着你,我真的想你了。”明白她这是何意思,虽流着泪给他撒娇,其实就是在指责他,“可我始终是闵枫,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白小渔不再言语,只把头靠在他肩上,任由他抱着,爱他是真的,可他性格确实叫人吃不消,与他硬碰硬只能碰出火花子,只有这样对付他最管用。窝在他怀里好半天,白小渔才问道:“我到底怎么了让你火气这么大?”她眼睛还红着。“对不起,我……”他顺手取过那半个玉佩,“你能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么,我没偷窥你秘密的意思,这是无意从你包裹里掉出我才发现的。”“你就因这个生我气,这有什么?”“这个东西你哪里来的?”闵枫的一问到底又开始。白小渔知道,不给他个答案,他定会没完没了,“这是苏大叔的,那日,禁机卫屠尽整个村子,逃出村子时,苏大叔从他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交给我的,怎么了?”听完白小渔所说,闵枫满脸懊悔,照自己胸口狠狠砸了一拳。白小渔大惊,“你干什么。”被他搞的越发的不懂了。“对不起,是我糊涂,我错怪了你。”闵枫靠后躺倒。白小渔挨着他也侧躺下:“到底什么事?”“下来我再告诉你,哦对了,你怎会有两张青龙卷?”闵枫虽知白小渔有青龙卷,但他们还从未探讨过关于青龙卷的事。白小渔取过两张东西说道,“这个是苏大叔给的,至于这张,是我从我爹那偷的。”白小渔主动告知闵枫得到另外那张青龙卷的经过,闵枫静听她讲述。“有件事我挺不明白,我爹书房曾着了火,难道他一直就没发现青龙卷丢了,或者说他找了,我却不知道。”这事已困扰白小渔很长时间,怎么都想不明白。“哦?拿来我看看。”闵枫反反复复的将两张青龙卷仔细对比,无论材质,还是上面所画图形的衔接处,确实证明这两张卷出自同一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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