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人:【我能干什么?】
鱼:【跳下来。】
飞鸟:【不对,鸟群想把碗叼走。我被拦住了。】
余生手心冒出许多汗,嗓子很干,咽了口唾沫。
飞鸟:【我去!村民也来了,我看到了。】
死就死吧。
闭着眼睛,余生跳进了湖里。巨大的动静惊飞了鸟群,也给村民指明了方向。
“他在那边,我听到动静了,快点。”
鱼:【盲人,弄出动静来,不要让鸟群落下来。村民不用管了,飞鸟你来帮忙,抓住碗。】
飞鸟:【啊!这碗这么大,我抓不住啊!】
鱼:【不要废话,快点。抓住一边边沿,让碗竖着就行,我在下面顶着,不会沉的。】
缪斯看着最后一点白被黑色替代,迅速下指令。
徐芝兰照做。碗比想象中轻。
鱼:【带着碗往前面飞。】
徐芝兰抓着碗的上边沿,向前飞。缪斯在湖面下顶着下边沿,一同向前。碗的前方就是黑月亮。这个时候,缪斯确定了月亮确实是凸出来了。感觉到上方停顿了下来。
鱼:【不要停,飞鸟。】
飞鸟:【可是……】
鱼:【村民来了。】
“村长,那个人在湖里。”
“他扑腾着,好像溺水了。”
“他看不见,快,会水的下去,把他带上来。”
“我去吧。”
“我去。”
话音落下,哗啦啦的水声并着湖中人扑腾声还有一重重的鸟鸣,夜晚的寂静彻底被打破了。
盲人:【好了没?队长。有人抓住我了。】
“湖里怎么飘着碗?”
“不好,他是来捞月亮的。”
“黑月亮。”
“月神发怒了。”
……
缪斯没有受到影响,从水下对着宽瓷碗猛地一顶。瓷碗离开水面,碗里盛着黑月亮。
“啾啾。”
“捞上来了。”
“月神要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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