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须不是陆浊那块冰渣子,很赏她的光,竟然开始津津自喜自己捡了个免费的保姆,这波不亏。傅时须的话也比陆浊多,纪米花心情忧郁,不太爱说话了,这愈发激起了傅时须的兴趣,不是拉着她的手硬要给她算命,便是装神弄鬼的吓唬她,纪米花突然有些理解陆浊的心情了。日子一天天过去,纪米花的心情开朗了不少,一位不速之客却出现在了傅时须的家里。“春姐?”纪米花看着提着大包小包打开房门的人,不可置信地说道。今儿周日,春姐按例来看自家儿子,结果打开门却看到了自己的小姐妹的妹妹。两人一时都有些恍惚。“小小草?你怎么会在我儿子的家里?难不成——”春姐的表情一下从惊讶变成了邪恶。傅时须彼时正从房间出来,看见门口的女人,立马又回头走进了房间,口中念了一句,“我一定还没睡醒。”“唉,儿砸,儿砸,你给我解释一下啊。”春姐立马揣着包跟了上去,纪米花的脑袋一时有些痛,这个世界为什么介么小,春姐竟然是傅时须的妈妈。那厢,春姐吃了傅时须的闭门羹,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了杵在原地的纪米花身上。纪米花虎躯一震,春姐,你听我说,我不是,我没有。作者有话要说:顾衰:我一定不是亲生的,我不想干了,我想下线。纪米花:小老弟,我也一定不是亲生的,作为白月光,我竟然被甩了。陆浊:……此刻,陆浊单手扶额,另一只手转着笔,目光落在案上的文件上,心思却早已飘远。纪米花走了有好几天了,这几天他忙着工作,倒也没空去管她,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觉得身边少了些什么,细细想来,原来少的是耳畔那叽叽喳喳的声音。舒条的敲门声,打断了这位总裁的思绪。“进来。”陆浊握紧了笔,端坐好看向舒条。舒条的手里又拿了一沓文件,陆浊的眸子一紧,抬腕点了点左手边位置,紧蹙的眉中透着一丝不耐。舒条放完文件,走了几步却又突然被陆浊给喊住了,“人怎么样了?”舒条弯了弯嘴角,转身看着陆浊,禀告道:“被送去医院之后,医生说是骨裂,休养一段时间即可,人现在被傅时须收着。”陆浊点了点头,对舒条招了招手,示意他退下。舒条弯起的嘴角放了下来,终是说出了心中忍了很久的事,“陆总,我们既然都查出来您过去的事,是无良狗仔向顾哀打的小报告,和纪小姐没有关系,您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亲口承认她是顾哀的人,我已经对她手下留情了。”陆浊眼皮子没抬,看着手里的文件,冷声说道。“陆总,你不觉得这个纪小姐身上充满了谜团吗?”舒条激动地走到了案前,双手撑着桌子说道。听到舒条的话,陆浊心中的某根弦触动了一下。“陆总,我自己私底下其实发现了一些蹊跷,但因为证据不足,我一直没有和你提起,现在出事了,我不得不提前把这些事告诉你。”舒条神情严肃了,接下去说道。“您还记得她说过自己失忆的事吗?您当时说她是故意装的,但是经过我的调查,目前的纪小姐和以前的确大不相同了。根据之前的调查,原纪小姐性子懦弱胆小,交际方面有很大的问题,她天生是个左撇子并且爱慕顾哀。但是现在的纪小姐不仅活泼好动还话多,全剧组包括大爷大妈都是她的朋友,她写字做饭也都是拿的右手,对顾哀更是视若无睹,好像还挺嫌弃他的。”陆浊皱起了眉头,似有不悦。舒条踌躇了一下,决定再填两把柴,“陆总,其实我还发现了一些更有趣的事。这是纪小姐在剧本上的签名,“花”字结尾的喜欢画个圈的,我只帮你整理死去的姐姐离婚案的时候见过。”舒条从怀里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机相册,滑出了一张拼接的照片,照片上面是纪米花在警局做口供时签的字,下面是纪米花在剧本上写的名字。两张签名上面,“花”字最后一笔都多余的挑了圈,字迹是完全相同的。陆浊拿起了舒条的手机,看到两个签名的时候,眼里也闪过了讶异。“另外,监护纪小姐的保镖曾经提过,她曾经去过您提过的公园,一眼就认出了您姐姐的几个朋友,并且很快和她们打成了一团,像是认识了许久似的。就连您的副人格对她都莫名的青睐,似乎认识许久,不仅听纪小姐的话,还时时刻刻粘着她,恨不得眼睛珠子都粘在纪小姐身上。依我看来,她的性子和您所说的那位姐姐反而很像,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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