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落进任岘熟悉而又温暖的怀抱的时候,应颂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回了家,他迫切地想要求证着什么,太阳穴突突地跳,他都要疯狂了,胡乱亲吻着,嘴里小声念着不知来处的话。
任岘吻得缱绻,悄声道:“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舍五入我们已经有百年未曾见过面,是世道一轮回,也是再度重相逢,百年之后,你还是你,从来没有改变过爱我的心意,真好。”
应颂嘴上总说着早就对任岘的情话免疫了,可事实上整颗心都要在他绵绵的情意里融化掉了,“不敢忘了你,每次做梦都会梦到,生怕你被别人抢走,提心吊胆的日子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任岘安抚性地说:“不会,不会的。”
应颂越过他的身影,看了一眼水池里的肉与菜,问:“你饿吗?”
“不饿,想做点东西给你吃,怕你饿。”
冬天到了以后,有时候应颂的食欲是按照心情走的,现在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把二人世界的时间花费在吃东西上,他本想如果任岘饿,他就下厨给任岘做点饭,但似乎,他们只考虑了对方,于是道:“我也不饿,那我们接下来干些什么?”
明明就是一家之主,两个人却像刚刚逃离了纷繁喧闹的嘈杂世界,来到了属于他们的乌托邦,短暂的高兴之后又有些迷茫。
但这些可难不倒人,任岘思忖了一阵儿,戏谑道:“我们两个脱光了去床上谈谈心,把阿诵这个扰人兴致的关在门外好不好?”
应颂哭笑不得:“太流氓了。”
“是吗?但我知道你一直都很享受我的流氓。诶等等,乖宝你笑了,笑了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嗯?”
任岘诱哄似的说道:“上来,就像在床上一样用你的长腿勾着我的腰,我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应颂特别配合,就想把全部身心都交由任岘保管,一如在公园里那样,真的像小孩似的,听话地上了他的身,让他抱了出来,阿诵看到了他,从沙发上跃了下来,一直在任岘脚边徘徊,小眼睛亮晶晶的,生怕任岘把孩子磕了碰了。
在上楼的过程中,应颂想起男人没在的这么多天里,他是如何度过的,的确是任岘耍起流氓来他恨不得上去撸起袖子揍人,一旦不在眼前了又矛盾到格外思念,他开始听英文歌,看bbc的纪录片,甚至,他已经能够小声地在任岘耳边唱起一首歌词简易的歌了:“
pleasedontfakeit.
showmewhatyoureallabout.
igotwasted,learninghowtoletitout.
icanttakeit.
kissmewithlipsofthedoubt.
pleasedontfakeit,fakeit,fake.”
那慵慵懒懒的声线里透着十足的诱惑,任岘也听过这首歌,他本来以为歌里的女声已经足够魅惑与诱人了,没曾想应颂的声音会更加勾人。
任岘把他向上提了提,嗓音里压抑着某种情绪,但又夹杂着浓浓的欲望,最终迫不得已隐忍道:“goddamnit,iwouldyourighthere,onthestairs,untilyoubegformercythird.”
这是什么意思?
应颂以为他听力在训练这么久了之后应该能听懂一点啊,这里每个单词都听过,就是不知道怎么把词汇串联成一句话呢?
就在他上到二楼的时候,应颂扒着他的背,把头挪到他面前,关心道:“sotired?”
任岘摇摇头:“ienjoyit.”
思前想后,应颂终于找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他先问道:“歌好听吗?”
任岘带他进了书房,关上了门,大木门差点拍上紧跟其后的阿诵,阿诵被碰了一鼻子灰,夹着尾巴,在门口不停地走着,用爪子扒着门。
应颂听着门外狗狗可怜的呜呜声,忍不住想去给它开门,结果都被任岘挡了回来,在不开灯的情况下,应颂的可视距离几乎为零,男人除了心跳加速了些,真的是一点气都不喘,在黑暗里,他听到了任岘的回复:“好听。”
并把他放了下来,也不急着开灯,就把他圈在锁着的门和他怀里之间的这一区域,应颂的脚挨到了温热的地面,扑哧笑了出来:“我也是第一次在除了我自己以外的人面前唱歌,有兴趣把彼此的汉语意思都说出来吗?”
就那么一点儿歌词,任岘心里早就有数了,不然也不会说出后面的话,但小孩这样提出来了,他也不戳穿孩子那点花花心思,配合着说:“好。”
应颂的手滑上了任岘的肩,指尖捏着他耳朵上冰凉的小软肉,气若幽兰道:“别再假装了,来吧,向我展示全部的你,我曾浪费时间来学会如何放手,但我不能忍受,来亲吻我的嘴唇,别再犹豫。”
任岘的手贴上了小孩的胸膛,覆掌之下便是一颗火热跳动的心脏,他眼热道:“就该在楼梯上狠狠地要了你,要到你求饶,还是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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