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像担心被骗,嗫嚅着推辞:“我就只有点儿零钱。”言萧说:“我按两倍的比例付你,你给我兑几百就行。”姑娘这才被说动了,拉开手里的包,取出钱包。言萧的手机一打开,立即进来一长串的未接来电,来电人全都是关跃。她抿着唇,手指一划,全部清除。转钱给那姑娘只用了一两分钟,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候响了。清晨安静,铃声显得尤为响亮,关跃那个名字随着声效在屏幕上不断地闪动起伏。“你有电话。”姑娘好心提醒。“没事。”言萧冷着脸又按了关机。转头,正好,最早一班车来了。车是开往甘肃的,据说要开一整天才会到。时间还早,所有人上了车就睡觉,除了言萧。她坐在最后一排,搓着手指思索了一下,这里她人生地不熟,回上海是唯一的选择,她决定尽快赶去机场。太阳升高,气温也随着升高,车在中途站停下休息。言萧看了看外面,很多人挤在一个小站台上,她想了一下,改了主意,临时下了车。昨天一病,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离开那个小站台就感觉到了饿。这里是个几省交界的县城,人多车多,一路走过去什么口音都能听到,路面拥挤,灰尘扑面。言萧走得快,脑中冷静,行为也出奇地麻利,先找地方吃了个饭,然后买了一身换洗内衣,最后找了间旅馆落脚。关跃如果有心,顺着方向很容易一找到底,她还不如干脆停一下,跟他把时间错开。旅馆很旧,言萧要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比较偏,不会惹人注意。办好入住的时候她问老板:“这里最近的机场在哪儿?”老板抬起胖胖的脸:“在银川,河东机场,从这儿过去要十几个小时。”“在哪儿坐车?”老板伸手往外指:“你出去看,就是对面那条街,一直走到岔路口那里有个站台,每天有一班车去银川,上午九点,要是赶不上就只能包车去了。”言萧点头:“谢谢。”她走出门去认了一下那条街,心里有了数,转身回房。一辆大巴当街经过,车上靠窗坐了个人,一眼看到言萧,拉开车窗就朝她挥手:“姐!姐!”是许汝,他正准备去甘肃,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言萧。言萧并没有听见,已经回头进了旅馆,一闪就不见了。大巴也没停,沿着街道开了过去。许汝收回手,自言自语一句:“难道是我认错了?”言萧进了房间后看了一眼时间,刚过下午两点,离开戈壁已经超过十二个小时,关跃没有车,不知道他现在到哪儿了。想到这里,忽然就想起昨天发烧时候他的那句“我要回不来你怎么办”,现在回想,真是无比的讽刺。言萧发现一旦把关跃当成对手,反而更清楚地意识到他的能力。这个男人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异性都优秀——冷静、理智,还有身手。这一路的经历骗不了人,甚至阿古还说他什么都会,她要想得更细致,一步也不能错。她把门关紧,走进洗手间放热水,昨夜到今天这一路走得急切,发了身汗,烧已经完全退了。这个澡洗得十分迅速,擦干身体后她站在镜子前,赤身裸体地点了根烟,眼睛一直盯着放在面前的那节玉璜。穿好衣服出去,房间里变暗了。言萧站在窗边,揭开窗帘看了一眼街道,外面的天阴了,路上行人不多,这里看起来是安全的。她把手机充上电,一切都准备好,就等明天早上出发去宁夏的机场。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赶路的疲惫涌了上来,她躺了下去。房间里太安静,不知不觉言萧就睡着了,但人还处在紧张的状态下,一有动静她就醒了。外面有人在走路,越来越近,那阵脚步声到了她门外,紧接着有人敲响了房门。言萧警觉地坐起来,不做声。门外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有人在吗?”言萧这才放松,走过去打开门。一个中年女人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听说你明天要去银川,跟我们的车走吧,算你便宜点。”言萧脸一冷:“你从哪儿听说的?”女人笑得职业化:“做生意的嘛,跟旅馆老板关系好呗,你放心,我们是正规车,绝对划算。”言萧脸色更冷,这种小地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隐私,随时随地都能泄露她的信息。“不用了。”她甩上门,回头去收拾东西,决定换个地方。外面的女人碰了一鼻子灰,小声骂咧了两句才走。言萧很快把手机收好,风衣穿上。走到门口,门一拉开她就对上了一双眼睛,人瞬间愣住。关跃一手扶着门框,冷冷地盯着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找来的,像从天而降。下一秒,关跃迅速进门,手在背后落锁。言萧戒备地后退一步。他的脸上明显带着疲倦,眼下两片青灰,鞋面上沾满灰尘,跟她隔了有四五步远,眼底阴沉:“你要跑去哪儿?”言萧咬住下唇,他这话让她感觉自己是个跑不出他五指山的猎物。关跃走近一步,双眼盯她更紧:“昨晚你看到什么了?”她淡淡开了口:“没什么。”“是么,那你跑什么?”“玉璜已经鉴定的差不多了,我的工作告一段落,不能走么?”关跃下巴绷紧,他早知道她不会惊慌失措,可真到了面前,发现她比想象的还要冷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一路找到现在,没有半秒钟的停顿,只有他成了最急切的那个人。“要走是吧?”他伸出手:“那好,把玉璜给我。”言萧昂起下巴:“什么玉璜?”关跃脸一沉,大步接近,手在她腰上一勾,言萧来不及退就被他拉进怀里紧紧箍住。“装傻就没意思了。”他手伸进她风衣口袋,两边都摸了一遍,空手抽回来。“玉璜呢?”言萧仰头看着他,脸上波澜不惊:“我怎么知道,也许是被朱矛盗走了?”关跃面无表情,手箍着她,眼睛在四周扫一圈,又落回到她身上,目光从她脸上一寸一寸下移,落在她领口里,想到了什么,手忽然伸进她的领口往外一扯,用力扒开她的风衣。“你干什么?”言萧的脸沉了。关跃松开她,双手往下一拉,那件风衣就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言萧揪住底衫的领口转身。关跃跨出一步就抓住了她,打横抱起,扔到了床上。言萧立即就要坐起来,又被他的腿压回去。他的大手从下往上掀开那件底衫,直到脖子,言萧的双手被迫举过头顶,脸也被遮住,他顺手打了个结。言萧看不见也动不了,只感觉上身暴露在空气里,微微发凉。“你别太过分了!”气愤让她剧烈喘息,只穿了胸罩的胸口起伏不定,似雪白的浪涛。关跃抿紧唇,两节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衣,在那道沟壑里摩挲了一下。腿下被压着的身体突然轻轻颤了一下。关跃双唇抿得更紧,手指抽出,拇指顺着她文胸的边沿探进去,前后刮了一圈。指腹的粗糙带出麻痒,言萧又颤一下,随之一动不动,胸口慢慢透出一抹红。关跃看了一眼那惹眼的红,一把拉下她的底衫盖住。言萧的脸露了出来,他没有看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阴沉。玉璜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她藏在胸口,但她随时要走的样子,绝对不可能离开身上。关跃的眼神一动,落在她腰上。“你他妈放手!”言萧叫出来的时候,关跃已经在解她裤腰上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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