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被人关进了浣衣局,整整关了一年。”蓉儿呜咽:“若不是心里还想着主子,那里的日子,奴婢当真是过不下去!”“你辛苦了。”低身将她拉起来,淑妃道:“能回来就好。”蓉儿点头,看了看左右,道:“主子当初的吩咐,奴婢是做好了的,也找到了证据。只是不曾想在回来的路上撞见了皇后宫里的嬷嬷。她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拷问半天奴婢也没说,就将奴婢送去了浣衣局,让奴婢一辈子都出不来。”把人扔进浣衣局,可比直接杀了还狠,里头的浣衣宫女都是只进不出的,有什么秘密进去了都带不出来,还少了处理尸体的麻烦。淑妃眼眸微亮,连忙俯身问:“证据还在吗?”“在。”脱了鞋子,蓉儿将鞋垫下头藏着的东西拿出来,拍了拍道:“幸亏奴婢机灵,一直放在这里,没被人发现。”信纸打开,上头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温柔伸长了脖子想看看,淑妃扫了信纸两眼笑道:“看完本宫会跟你们商量怎么办的,别着急。”这是一封旧信,写信的人是男子,笔锋苍劲,但言辞之间满是关切之意,没称呼,也没落款,可淑妃就立马能猜到:“这是恭亲王写给皇后的。”☆、想个法子翻身温柔吓了一跳,脑海里立马浮现出各种电视剧中的皇后之心另有所属的剧情,倒吸了一口凉气:“胆子也太大了吧!”淑妃一笑,将信纸给她:“可是这东西根本做不得证据,一是过去太久了,没人能说这是在皇后宫里找到的。二是这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勉强看懂只言片语,就算咱们现在拿到皇上面前去,他也只会觉得是咱们小题大做。”接过信纸看了看。温柔点头。这东西已经算不得证据,有点可惜。“那娘娘打算怎么做?”淑妃抿唇:“只能等待时机了,这时候皇后娘娘小心谨慎。必定不会露出马脚。手里没铁证,咱们做什么都是徒劳。”温柔挑眉:“没铁证,咱们不会让皇上自己去怀疑吗?”淑妃一愣,疑惑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自古帝王疑心病都重。”温柔道:“娘娘既然能一眼看出这是恭亲王给皇后的东西,那他两人之间必定就有什么牵扯,皇上心里也该明白,只要有蛛丝马迹指向皇后和恭亲王有染,您觉得皇上还会那般宠爱皇后吗?”很有道理,可是……淑妃皱眉:“我们在这个时候动手脚。万一出事,岂不是引火烧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温柔道:“手法干净利落点就行啦,宫斗嘛,处于弱势的一方要是在这个时候还不发起进攻,那以后就没机会了。”犹豫地捏了捏手帕,淑妃问:“你有什么法子吗?”面前的女子歪着脑袋想着,就听得她嘴里喃喃道:“高中的小说也不是白看的,那么多法子,让我想想啊……”“哎对,咱们不是还有个状元爷吗?”眼睛亮了亮,温柔道:“让状元爷想个法子和皇上讨论书法吧。”迟疑地看着她,淑妃道:“恭亲王的书法是不错。可……这信你打算怎么送到皇帝面前?”“这就交给我去办吧。”温柔道:“劳烦娘娘先给状元爷说一声,让他跟我好好配合。”眼珠子一转,淑妃笑着摇摇头:“我可请不动状元爷,你若是想请他帮忙,得你自己去。出宫的令牌,我倒是可以替你弄来。”“好。”温柔点头,二话不说就跟着摘绿去弄出宫的牌子了。萧惊堂正站在凤凰街一处青楼的二楼上,安静地看着下头的大堂。今日是刑部侍郎高耀之子高庆与几个狐朋狗友约好出来花天酒地的时候,大白天的,整个青楼就只有那一桌客人,有十几个艺妓陪着,拉拉扯扯搂搂抱抱的。场面分外不堪。看了一会儿,萧惊堂伸手给了旁边的老鸨一张银票:“头牌留给我。”老鸨很尴尬,接着银票也没看。只道:“这位公子,高公子一早定了要涟漪来陪他,您这半路截胡……”说着说着低头看了一眼银票的面额,倒吸一口凉气,语气立马一变:“您这截胡截得真是爽快……老身这就去给您安排!”轻轻颔首,萧惊堂转身进了二楼的厢房。高庆家是很有钱,可再有钱,也不会比萧家二少爷出手阔绰。涟漪很快到了,一见萧惊堂。双颊泛红,连忙迎了过去:“这位公子看着好面生。”伸手挡住她要坐过来的动作,萧惊堂抬头,面无表情地道:“坐那里。”笑意僵在脸上,涟漪看了一眼旁边的座位,很是不能理解,但还是坐了过去:“公子这大半天的光临,是要听曲儿还是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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