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还是熟悉的配方,虽亲切,也无法让她止住哀伤。她抽泣了下,&ldo;主子,您不容易。&rdo;太子说是啊,&ldo;我真是太不容易了,有谁知道我的艰难!&rdo;ròu山叠ròu山,滋味儿难以描述。太子哆嗦了下,心说果然牢里日子凄苦,囚服下没谁给你准备中衣,就这么随便挂一件,有衣蔽体就不错了。所以他才觉得这里好,又别致,又方便。别人是&ldo;看看朕给你建的金屋&rdo;,他是&ldo;看看孤给你腾出来的大牢&rdo;,奇思妙想简直不亚于惠后。漫长的宫廷生涯,教会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宿家当初上了霍青鸾的船,这事本身就是一场赌局,愿赌得服输。他已经尽量减轻对这个家族的伤害了,至于星河,原本就相爱的人,即便有谎言,也是善意的。撑起身问她:&ldo;你知道该怎么做吧?&rdo;她说知道,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自发盘上了他的腰。太子差点破功,&ldo;我裤子还没脱呢。&rdo;这么多年道行的女官,伺候惯了人,看他两臂撑着腾不出手,很驯服地放下腿,窝身拽他的亵裤。腰带半松往下一扽,有物回弹,闷闷一记击在她肚子上,像个小拳。她垂眼看了眼,&ldo;这是……小鸡儿?&rdo;太子说:&ldo;去掉你那个小字儿好吗?&rdo;她叼着手指,笑得腼腆:&ldo;咱们要在这地方弄吗?&rdo;太子答得很坚定:&ldo;就在这儿弄。&rdo;这个弄字,说不清的,有种粗鄙却刺激的况味。他觉得星河这回是豁出去了,他自己也一样。把今天当做末日来过,至少星河是这样认为的。不管还能不能从这儿出去,自己这回交代了,就对得起自己的心了。她和太子共处了这么多年,对他的感情一向复杂。若说是朋友,每天都在算计防备;若说是对手,谁见过这样的对手,心里豪情万丈,所作所为却不肯伤害分毫。不单是她这样,太子也是这样。她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胸前精壮的肌ròu,虽说那ròu是他的,可多年下来太熟悉,就像自己的似的。也就那小鸡儿还有些神秘感,可是她感到尴尬,视线不敢再挪过去了,因为那东西长得也不大好看。太子很慷慨:&ldo;别怕,我的就是你的。&rdo;她含羞点头,两个纸上谈兵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实战经验的人,打算就在今天,告别那四六不懂的无知岁月了。彼此都做了很多思想准备,这种事也有商有量的,太子说:&ldo;忍着点儿,一下就过去了。&rdo;星河说好,还没开始,就先皱起了眉。太子很忙碌的样子,反正要紧一点是找对地方。活了二十三年,今天才算开了眼界,她不让看,但可以摸索。轻拢慢捻复勾挑,她红着脸咬着唇,鼻子里逸出了细长的低吟,他知道就是这里。说好的&ldo;一下就过去&rdo;,其实只是门外汉无聊的安慰。江渡了一半,行进得艰辛,她抓了满把的糙,见他面有难色,擦着汗埋怨他,&ldo;你愣着干什么?这回真卡住了?&rdo;太子表示绝无可能,但心里有预感,接下去要来真的了。他捞起她的腿:&ldo;宿星河,你不会后悔吧?&rdo;她烦躁不安:&ldo;都这样了,还怎么后悔?&rdo;那他就不客气了,年轻力壮的男子,一味蛮干起来俨然就是耕牛。她咿咿呀呀低吟浅唱,他鼓点照打,越打越急。腥风血雨里开疆拓土,每一下都带着决绝。枯败的糙堆里开出了妖娆的花,认识了十几年,头一回发现她美貌惊人,比以往还美一百倍。尽量缓和一点儿,让她喘口气,太子觉得新工具再凑手,也不能往死了用。结果恰如棋逢对手,她盘着他的腰要个没完,太子脑子一热,险些就不成了。这上头也要争个高低吗?他咬牙切齿想,今天不战个两败俱伤,谁也不许讨饶。原来垒得好好的糙垛子,经过一番澎拜交战,抛洒得满地都是。七零八落的麦秸秆,能证明战斗有多激烈。半道上认识的男女,做起这个来也许还不好意思,像他们这样cao炼过多次的,完全可以抛下心理包袱轻装上阵。甚至怎么才让自己高兴,也可以毫不知羞地说出来。夜有多漫长?不知道,大概就两三百个回合吧。短暂休兵,复起再战,年轻就是好,各自负伤,永不言败。最后酣畅淋漓,她瘫软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里迸出了悲伤的呜咽:&ldo;阿宝,我以后叫你阿宝吧。&rdo;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轻语 退休魔法少女在线掉头 前任跟我分手后都红了[美娱] 我最初没想当首领啊 八零之改嫁纯情男 三生,忘川无殇+番外 被GIN养成后和安室恋爱了 本王在此+番外 [综武侠]那就成为万人迷吧! 招摇+番外 以胖为美+番外 几回魂梦+番外 九爷别这样 柯学漫画家又在改剧情 郡主是孤心上朱砂 华娱零二平凡影帝 系统让我攻略三美 百鬼集 姑娘威武+番外 病美人被迫玄学直播爆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