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易心中一喜,这送上门的好事哪里会不知享用,于是拖着女人到了一边的土房,这里又黑又暗,平日根本没人。,汹汹烧了一回又一回。待到心满意足,威易才穿好了衣裳偷偷地溜回到自己屋子中。只是女人的样貌他都未瞧清楚,不过这样更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白捡了个便宜。清晨,淡碧才清醒过来,一看到满身的狼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忒地阴森恐怖。她缓缓去穿衣裳,想到终于不枉她一番功夫。昨夜她沐浴完才要回次间睡觉,却是见到护卫与大人往这头过来。她盯了许久,看到两个护卫把大人送入屋中就离开,于是回到土房中想办法,一咬牙就把那原本为男人准备的迷情药都吞了,等到身上的火都起来,她就往大人的房中走,正想着怎么进去才好,就听到屋门敞开的声音。果然不出所料,男人一出屋就见到她,不费吹灰之力就与她交合了,真是老天助我。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手指捏着衣裙,似是要把裙子拧断。眼里阴森如魔,沈卿卿,你马上就会尝到我的痛苦,你们一个个都跑不了。一早男人出去练武回来,累了一夜的娇气还在酣睡,霍亚夫坐在床边盯着女人憨态娇柔的睡颜,盯着盯着,身子就俯下去,把嘴贴着她羊脂玉的小脸上轻咬爱抚,吻着咬着,大手也难耐起来,伸入到锦被中隔着她的小衣就到处作乱,女人实在又困又乏,弓着身翻入榻角里边。女人的肌肤比锦丝柔滑,男人隔靴搔痒哪能忍受,系带一解,带着掌茧的大手就在她身子上爱怜地抚摸。“去,去,去。坏痞子。”女人终于不忿地轻吟出声,身子扭得如蛇一般,霍亚夫眸光又深又亮,此时更是黑得吓人。正在这时,丫头正把热腾腾的燕粥端上来,霍亚夫本来想要她睡够再起来用膳,可是方才磨蹭了好久一时兴起想到女人香醇可口的小嘴,索性穿着衣服就钻入娇气的被窝。沈卿卿早被他弄得有点醒了,一直在假寐而已,见他进入被窝终于忍不住地回头要推他下去,却被他如狼般一口咬住唇瓣就辗转吸允。“痛痛痛,”她简直要哭了,身子酸软无力,哪里经得起再一番折腾。霍亚夫啧啧放过了她的小口,咬着她的玉耳笑道:“起来喂我用食,不然我就吃了你。”沈卿卿边气边嗔道:“你伤都好了,还要我喂作什么?”“少废话!”男人一点都不死心,佯装着去解身上的锦服,沈卿卿急忙抱住他,“别,别,我喂还不行么?”小脸一抬,忽然提声道:“哦,我明白了,你留着我,原来是看中我的奇异天赋,是不是?”女人用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气愤神色怒视着男人,霍亚夫一阵轻笑,之后掐了掐她掬水的脸颊,盯视着她依然怒气汹汹的双目:“是又不是,我看中你的一切,只要是你沈卿卿的,一样都别想带走。”如此含糊她怎么能死心,沈卿卿打蛇随棍上,拧着他结实的肩膀道:“真会糊弄人,你是武将,难免有个死伤什么的,如今你知道我的天赋,必定是要留着我救你性命。”一想到他没命般吸咋自己的口沫,心中就是一惊,若再生命垂危几次,那就是喝她血吃她肉都是可以的。不怪她把男人往坏里想,她实在是对男人的秉性没存过多大好的念想。而这时,霍亚夫又是刻意忽略了她的话,按照他的想法,只要女人留在他的身边,早晚有一天能够感觉到他的真心,到时候是或不是自然就有分晓了。何况,他不善于解释,也不屑于解释。可是这回,霍亚夫真的太过自信了,他半戏谑半正色道:“其实我早已知晓,起初也奇怪,确定了之后,就觉得,与其便宜别人,还不若留着自己用。”朝夕相处,他又如饥似渴的,哪里能瞒得住,她也早有怀疑,只是男人掩饰得太好,叫她真以为男人一直没有发现。“怪不得你不惜手段把我抬进府。”沈卿卿这话有些阴阳怪气,可是因为她的声音又软又濡,宜怒宜嗔,那眸子又水霖霖的,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那凝视的眼神要把人的魂魄给勾进去。霍亚夫勾住娇人的小脸就把狠狠吻了一番。正文不白之冤两人正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燕粥,不多时,娇气已经眼泪汪汪的,这邪厮真是属狗的,啃得她唇瓣又红又肿,连舌头都酸麻了。说是喝粥,可这邪厮拼命吸咋她的唇瓣,还在她口中翻搅,简直是不放过她一滴口水。沈卿卿打算这几日索性就不出门了,可是这时,外头却传来了不小的嚷嚷声。霍亚夫把女人剩下的最后一口汤汁倒入嘴中,心满意足地替她抹了嘴巴,才不耐地叫外头大嚷大叫的丫头进来。“不好了,大人,”清月眼中带泪,几乎是冲了进来,指着床榻上的女人恶狠狠地道:“大人,夫人中毒了,是这个贱人使的毒,她是要把夫人害死,快把她打死,逼她交出解药来。”沈卿卿正用袖子掩着半边脸,衣襟也没有锁好,系带也是耷垂的,露出颈下的大片肌肤,听到此言,霍地一下就坐起来:“我没有,你冤枉人。”“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连大人都敢害,又何况是夫人。”若非被丫头用力拦着,清月早就想上前撕烂沈卿卿的脸,看她衣襟半敞不知庄重的样子,哪里是能做得出好事情的,大人会被她的美色迷住,她绝对不会。“怎么回事?你慢慢说。”霍亚夫沉着脸道。清月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求着冷峻的男人道:“大人,奴婢又何必骗您,夫人昨天吃了这贱人的药蜜就有些腹痛,直到今早奴婢去叫夫人,可是怎么都叫不醒,奴婢看夫人脸色苍白,十分吓人。大人,您快去看看呀。”霍亚夫腾地站起来就往外走,到了婉翩然的主屋,看到人昏迷着,唇白如死,怎么都唤不醒。一时也急了,吼着让护卫去把大夫挟来。果然神速,大夫不时就来了,只是刚把完脉就摇摇头,神色不明道:“老夫不敢治,还是另找高人吧。”清月急了,叫道:“为何不敢治,你到底说夫人得了什么病?”“老夫要知道得了什么病就不会不敢治了。”大夫说着就要往外走,清月不甘心地拦在前头,急哭道:“你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你不敢治还有谁能治。”大夫叹了一声:“你也说我是大夫,大夫以医病为主,解毒为次,何况这毒又凶又猛又怪,我怕万一解不了可就真害了性命,还是另找高人吧。”“啊……您说我家夫人有性命之忧?”清月不敢置信地说道,拉着大夫的袖子不让走:“那您说高人在哪里?”“老夫也不识得,这京中恐怕没了,除非去宫里找。”大夫扯了几下袖子没有挣脱,也有点恼了:“你拽着我也没有用,我说治不了就是治不了。”“清月,放开他。”霍亚夫喝道,转身叫来护卫耳语了几句。清月不明霍亚夫的意图,觉得自从大人有了那祸害人的妖精之后便对夫人大不如前了,若是晚一些还真有可能害了夫人性命,于是拼了命地追出去,求着哭着拖着大夫的袖子:“大夫,求求您,就试一下吧,我们夫人的性命就握在你的手里了。”“哎,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老夫不是不救,是这毒太诡异,不解毒也行,找那施毒的直接拿解药就成。”“解药?”清月这才缓过神来,手一松,趁着丫头闪神之际,大夫拔腿走出了府。沈卿卿这时也穿戴妥当赶了过来,清月一见扑过去,指着鼻子骂道:“你个狐狸精,妖媚子,把解药拿出来。”“什么解药?”沈卿卿茫然道。“你还狡辩,昨个就吃了你送来的药蜜,李婆也见到了,晚上啥都未吃,如今大夫说中毒,你既然下毒就肯定有解药,快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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