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坏,徐宝象不满地纠正他,顿了顿,鼻音浓重,似乎想找一个发泄口哭闹,没有打坏!不要叫奉御过来。
李炎吻着她的泪花:那不行,伤成这样,一会就叫进来。
能不能不叫?
不行,他小心翼翼拥好了她,现在就叫。
你,徐宝象张着嘴酝酿,终于大哭出来,你都打过了,为什么还不能由我说了算?李炎,你太霸道了,我不要你了,呜呜呜
他一直拥着她亲抚,下半身未动,怕覆在她屁股上的衣布会牵动到疼痛的伤处,听着话也笑中带泪的:诶哟,都要被你休了,还是先把东西留给你再走吧。
她仍揉着眼睛放声哭咽:那时候跑出去都没挨那么疼,凭什么这回要打那么疼!呜呜呜
实在太委屈了。李炎万分的疼惜:宝宝要不要喝点水,先喂喂你吃点东西再哭好吗,这样趴着会难受,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还是先用些药吧,乖肉肉,好不好?疼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她心眼太实了,又被宠得厉害,要他明白她那时候的痛苦非得用跳下去的方式,西风压倒东风,他差点就万劫不复。
不要,她摇了摇头,随着他的吻身子有了些异样的反应,继而又难耐地哭道,想要。爸爸,宝宝想要
李炎疼在心头,听这这一声唤无有不应的,想尽办法哄着给,问她要哪种,怎么要,抱着她百般怜惜,托高她的腰将她轻轻翻抱过来,一边把玉枕垫在她后腰,一边从床头拿了块糖含喂进她嘴里。
徐宝象吃着糖块,觉得满足了,抱着他脖子不让他往下吃她,两片细薄的花瓣微微张开,嫩生地磨蹭着那根粗硕头部溢出液体的肉根。
要不要它?他亲她脑门问。
徐宝象含着糖块红着脸不语,他将肉柱头部对准那立起的肉豆撞了撞,将透明的体液沾在上面,芽尖晶亮水红的如石榴籽儿,秀色可餐。
不准问她咬他颈肩。
什么时候赏我吃一口?
徐宝象眼前水雾朦胧,越发抱紧了他不让,那处头部挤入花瓣下的凹陷,里面的肉褶尽数撑开,穴口张成它的形状,边沿白得透明,冒头的肉珠贴在柱身上磨动,她动情后很容易出水,没弄两下就哭得紧,说压到屁屁了,好疼。李炎忙不迭地撤出来,抱了她趴好在自己身上,一手轻抬她膝窝,一手搂住她,避着伤谨慎地将身下怒张的肉刃寸寸埋了进去。
不要你死掉。她在他耳边喃喃。
进去之后里头层层的软肉随之裹绞了他,缠绵着不让他出来,他进退两难,险些失守,找到章法后才温柔绵长地直入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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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看着她无意识地蹭着自己,撒娇说疼,他的心都要化成水了。
李炎摸着脸颊上那宝贝才亲过留下的糖印,想着才多大的人,就是他丢身到里面的时候也是哭不停的。便越发心疼把她捧心口上揉抚,赔罪中又心有余悸,叮咛嘱咐千求万求她不要再拿命威胁他,拿头发丝不行,拿指甲盖也不行。
徐宝象觉得他絮絮叨叨的,在他脸颊另一边也盖了个糖印,身下的疼痛擦了药缓过劲晾在那,睡着了。
李炎被迷晕得快招架不住她,果然没有再说话,只低头试过她额温,自责盘算着打算。
本来就贪玩,你还让她学这些揣度算计制衡权术,犯的什么病,还是另想办法吧。
她还小,但是李炎怕的是他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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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片死寂。
明窗隔室内,洒金几案上斜插着她昨日选的几支木芙蓉,清晨的阳光从雅致的小四方窗孔中透下,炕头上的女孩身着嫩黄松花里衣,外披着一件暗紫色道袍,正在毛毯下安静地熟睡着。
李炎抚摸着膝上的脑袋,低叹道:只有她陪着我,这些东西当然全部都要给她,只怕她回头就被人骗了,可怎么办
阎若璋躬身沉默地垂立在一侧,他一时无法为他完美地找到出路,因此不能轻易地安慰共情。
即使是承平之世,皇室中的富贵闲人都是罕见,几乎没有,而况她是个女子。
一个女人,没有亲生子依托,又无心权术,不会理政,谁能保证她至高而无忧无虑?除非是你死了成仙,保佑她一辈子风调雨顺!
这种想法,或许还现实一些。
阎若璋真的犯难。而先前的种种问题再怎么难,都是有解的,有路可循照的,哪怕他扶她做女皇呢,但是现在这个问题根本是无解。
历朝历代,史书公文,无一实例。
晚上有修整前最后一点,还有一些想说的话
想着应该有必要放个人物关系导图出来
女鹅和道长让我又疼又爱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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