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看着他道:“我所言句句属实,公子不信我也没办法辩解,何况我同你讲的不过是江南事件,安西都护府之时我们与云莱大战还未同你讲。”
“怎么战得,倒是讲来听听。”郁尘的声音由远及近,楚溪与上官子煜同时抬头,望向门外。
就见郁尘一身胡合部人的装束进了门。
郁尘看向子煜,道:“不是说分头行动,你现在是在作何,要改变战时策略了?”
上官子煜垂着头,默不作声。
他也知他这次有错,明明让人探营,他率军向北去,为得是想拖一拖紫荆山后的达哈尔,以给郁尘前线军队一个优异的作战时机,哪成想被楚溪截了回来。
郁尘不悦说道:“上官将军你倒是说说看,违抗军令该当如何。”
子煜起了身,从容不迫地说:“不听军令,擅自调拨将士回城,按制当斩。”
“那既然知道了军规为何还犯,先不说你是否听信小人之言,若是被人蒙骗,折损得就不是你一人,而是我万千中军,你叫我如何不气。”
上官子煜豁然起身,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太无情,遂道:“既然如此,那将军便斩好了,我上官子煜,没什么可怕的。”
郁尘抬手,刚要过去,忽然又放了下来,说:“你……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
这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闹得这一出,倒让楚溪有些看不清了。
屋内气氛一时间陷入尴尬境地,楚溪见状立马站起身,对着郁尘拜了拜,“见过郁将军,早就听闻郁将军高大威猛,将领之才,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郁尘挥手示意,“客套话就不必讲了,我问你是何人,又怎的教唆了煜儿听信你之言?”
楚溪赶忙又拜了拜,心想着,都说西南大将郁元清,郁尘威风凛凛气度不凡,今日得见威风是到了,就是有些迂腐不化。
楚溪道:“将军要责罚便先责罚我好了,说起来也是我的错,并不关上官将军之事,是我领了军令来幽州城,为得是同将军商议一事。”
郁尘抬头看着他,感觉这人嬉皮笑脸,看得人不舒服,“受命于谁的命令,又是要同我商议何事?”
他忽然想起来进门时听到的一星半语,又问道:“你说东方月与晨风大败云莱?何时的事,为何不曾有人来我这幽州通传?”
楚溪应声点点头,继续说:“属下现是东方将军手下一军将,如今也是受他之令前来通传消息。”
楚溪微顿,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道:“将军与胡合部作战,此次了察觉出了什么?”
郁尘疑惑地看着他,说:“一样难缠,并未发掘有何异样。”
“并非如此。”上官子煜忽然抬眸,说:“之前作战胡合部只是与我们迂回而战,退而守,进而退。一但我大军有进攻之势,他们便会退守草原,并不与我们硬战。”
“对对对,就是如此。”郁尘应接道。
“那这次可是不一样了?”
上官子煜坐在郁尘对面,往他那处望了一眼,又将眸光移向楚溪,说:“你的意思是跟你先前说的我军混有奸细有关?”
“不错。”
郁尘大惊,道:“何以见得我军中有奸细。”
楚溪道:“军中确有,不过太过隐秘,将军未曾察觉而已。”
“若是我军中出了奸细,那胡合部早就打了过来,为何还躲在那紫荆山后不敢向前。”
上官子煜垂头听着,不作言语。
听了楚溪之言,他好像心里有了些眉目,这一冬日与胡合部作战就颇感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是哪里。
往日达哈尔讲求急进,快战快撤,好不讲求策略,可现在却是安安稳稳,不急不缓反而让人有了种将领换人的错觉。
楚溪看了一眼子煜,又继续说:“此奸细也并非是郁将军所想的那种,也可不教奸细,毕竟是受人指使,由此看来,他还是有底线的。”
楚溪离开之时,东方月并未收到虞都的回信,他虽然猜不透这幕后黑手是谁,但总体来说,还未致大虞与众将士的安危于不顾,不然现在大家也不可能安稳的坐在这里谈论此事。
上官子煜忽然抬起头,看向郁尘,说:“将军可是忽略了一件事。”
“何事?”
“我想这也是楚溪所说的也可不叫奸细的含义,但无论如何,出卖国家臣民的都要唤作奸细。”上官子煜从椅子上起身,边走向郁尘边道,“往日胡合部一道冬日必定会弹尽粮绝,胡骑不时还会去小镇上强取豪夺,为的便是温饱问题,冬日他们不好过,可再看这个冬日,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楚溪拍手赞道:“公子说得不错,将军是否也会觉得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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