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不到四合院里炖肉香味四处弥漫,很多小孩子午睡醒来后,都被馋哭了。
老何家大门前很快热闹了起来。
“姐姐,槐花不要吃小蘑菇炖鸡,要吃炖肉!”睡醒的小槐花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急急忙忙地穿衣服,准备冲出去。
“妈妈让我们在家里睡午觉,不许出门,等她回来给我们弄好吃的。”小当早就醒了,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的一张小木凳上。
“妈妈弄的窝窝头刮嗓子,槐花可不爱吃呢!槐花要吃炖肉!”小槐花一边套衣服,一边喊叫。
“不许出去!”小当脸若寒霜。
小槐花充耳不闻,衣衫不整也不管不顾,下地以后拖着鞋子就要撒腿向外面跑。
小当一把拽住她的衣服后领,小槐花转身举手就打小当。
小当没有留意被她重重地打了几下,也是气急了,双手狠狠地一推。
“哇!”被姐姐推倒在地的小槐花放声大哭。
***
“吱呀”一声,老何家关闭的铁门突然打开。何雨柱满面笑容,端着一口铁锅,拎着一张高脚凳走了出来。
何雨柱将铁锅放在高脚凳上,锅里的那块肉被他切成了几十片薄片,看起来红光发亮、晶莹剔透。
“卖肉!卖肉!不管肥肉、无论大小,一分钱一块,新鲜出炉喷香的红烧肉,一分钱你买了不吃亏,一分钱你买了不上当......”他吆喝起来,还用铁铲敲着铁锅伴奏。
“傻柱叔!我想吃肉!”
“傻柱哥!给我肉吃!”
“我要吃肉,我就要......”
围在周围的小孩子们像苍蝇一般哄闹起来,有的还在地上打滚,耍起了小性。
可惜哭闹了半天,没有一个吃到半块肉。
“这傻柱!还是个人吗?这么多块肉也吃不完,给孩子们一人两块又怎么了?亏他还有脸整这么一出!这不是投机倒把、扰乱市场吗?情节严重那可是要杀头的啊!”
“傻柱!就是畜生!......”
“我们现在去举报他!他准得被公安抓起来坐大牢!”
“傻柱坐牢那是他罪有应得,但你小子恐怕也得罪了赵主任。以后在轧钢厂无论你跑到哪个食堂打饭,那勺子还不抖得像筛子一样啊?看你以后还能不能吃饱饭?”
“那赵主任可不好惹!听说连分管食堂的李副厂长都有点怵他。我差点脑门发热,做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躲在窗户后面窥探的住户们义愤填膺之余,竟然有束手无策之感。
***
一道白影一闪,一条白色的小狗不知从哪里蹿了过来,它跑到木凳前站住,口中竟然叼着一分钱。
孩子们停止了哭闹,都盯着这只奇怪的小狗。
何雨柱呵呵一笑,弯下腰,伸手取过小狗口中的钱币,拿起铁铲挑了一片较大的肉扔在地上。
小狗蹿上去,一口叼起肉片,摇摇尾巴,掉头又跑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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