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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集结（第2页）
“它们本来就是鱼，”我回答。
“鱼？”梅塞拉斯重复着。“但是他们走路，呼吸空气。我没想到一个死亡练习者能做到。公平地说，我还没有和你们中的很多人交流过。”
“一个生活实践者可能会发现这项任务更容易，”我礼貌地笑着回答。“这有助于让我摆脱敌对势力追捕我的念头。”
“我们回我家吧，你身上满是灰尘，需要洗一洗，更不用说好好吃一顿了。”
“我打算先回去拿我的东西——特别是我的空储物。”
梅塞拉斯微笑着。“一天前就已经为你收集了。在清理对森林造成的破坏时，我发现它被楔入了一棵树根下。”
我松了一口气。“非常感谢。”
“那么……我们可以吗？”
你为什么这么沉默？我问克里斯托。我们现在在梅塞拉斯的平房里；我正坐在一张餐桌椅上，而克里斯托则斜躺在沙发上，让人想起一只懒洋洋的老虎。
“没什么好说的。”
你还没和梅塞拉斯说过话。你害羞吗？
“不害羞，只是谨慎：他远没有你无知。”
关于什么，会说话的鱼？
“上升者可能会发现像我这样的人很新奇。对你来说，一切都是新的；我并不特别。这让接近你变得更容易。”
从字里行间看，似乎上升者不仅会发现水晶很有趣，而且很有价值。否则结晶为什么会提到谨慎？
“像你这样的死亡练习者可能会从野兽那里获得力量，将它们的能量提炼成你的蓝色白霜闪电灵魂宝石。你能从我这里制造出什么样的宝石？”
你知道我不会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告诉你真相。但是上升者有永恒的掠夺：如果他们认为我是你的，他们就不会偷走我。”
那为什么要谨慎呢？我重复一遍。梅塞拉斯似乎不是那种会偷东西的人。虽然他有五百年的时间在为鲁琳·塞德兰纳（Lurine）服务时积累财富，但他的房子很简单，他慷慨地把他的应急储存戒指交给了我，而不指望能把它拿回来。
克里斯托解释说：“梅塞拉斯的思想受到严格控制。”。“如果一个人的思想是一座湖，那么你的思想就是一股奔腾的洪水，奔涌而出。梅塞拉斯的思想是一条河流，奔流而出，奔流而出。”
我内心畏缩。虽然我在抵制悔恨从业者的影响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我主要专注于打破他们的幻想，而不是隐藏自己的想法。我的理解是，大多数悔恨练习者不能远距离扫描表面的想法，而是感知意图和情绪，尽管这显然不适用于cedranna。很可能它也不适用于上升者。
“食物准备好了，”梅塞拉斯在厨房里喊道。他端出一小锅烤根茎蔬菜，有茴香和洋葱的味道。他放下碗，风把两个空碗吹到我们面前。
“这些原料是从哪里来的？”他们好像不在丛林里，我也没见过花园。
梅塞拉斯向前挥手，一团炖肉从锅里冒了出来，微微闪烁，好像在震动。它在一个紧密的球体里浮到我的碗里，然后像玫瑰花一样展开，苍白的酱汁花瓣在蔬菜核心上流淌。
“我把一年的大部分东西都放在空荡荡的仓库里。我可以装得更多，但需要补充食物是重返社会的动力。我认为这是一件……家务事。”
“我希望去像城市一样的地方搜集信息，”我解释道。
梅塞拉斯向后靠在座位上。“我通常不会去努雷姆瓦克——这是最近的大城市，供你参考——因为它离这里还很远，至少一个星期的旅行对我来说是值得的。一天的旅行距离有一个较小的定居点，但我认为它不会有你想要的……”
“你知道路吗？”我问。“我不介意旅行几周或几个月：我会去需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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