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筵心下好笑又好气,若她真的是有意而为之,那他不得当场炸了?或者说是当场就流鼻血了?真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痛。”
武清莜疑惑地“啊”了一声,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她问道,“陛下,你说什么?”
凤筵继续重复了这个字,“痛。”顺带,指着刚才被武清莜咬过的胸口处。
……武清莜的脸噌地红了一圈,比开在艳阳里的玫瑰还要红,她硬着头皮,迎难而上地问道,“臣妾替陛下按按?”
凤筵一本正经地点头,回到罗汉榻上落座。
武清莜举起手,在空气中一顿一顿,好不容易来到凤筵的胸口,仿佛烫红的铁锈般贴了上去,贴到他的胸口。带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情愫,武清莜开始慢慢按动,按动了几下之后,大起了胆子,更大地范围在他的胸口打起圈圈。
凤筵轻咳一声,忽地一把握住她的手,眼神迷离地看向她,又是令她小脸一红道,“你当这好玩呢?”
武清莜接下来的话被吞没在凤筵迎面而来的吻中,只剩下喘气声,一片颠鸾倒凤。
半月之后,季鑫峰剿灭叛乱而归。
回到季府,素色白绸缎和白灯笼映入眼帘,季鑫峰立刻翻身下马,一把揪住门人的衣领,高声问道,“府中出了什么事?”
门人被季鑫峰揪了起来,颤抖着说,“将军,您回来了,是……是大夫人病逝……”门人的话还未说完,季鑫峰风一样地跑了进去,只留下残影。
大夫人病逝?!他不信,娘亲不会离开的。
季鑫峰的双眸睁大,握紧了拳头快步跑进院中,来到大堂内,看到了设好的灵堂,呼啸的风声吹了进来,仿佛在对他落尽下石般。
“儿啊,你要节哀顺变。”季莫廷早就打探好季鑫峰的归期,所以带着家中其他人个个都披麻戴孝地守着灵堂,有模有样地等在此处。
眼前,只有刻着母亲名字的牌位和一口木柩。季鑫峰的脚步虚浮,像是踩不稳一般,双眸空洞而失神,慢慢来到木柩前,左手用力地推开木盖。“嘭”地一声,盖头被推倒在地,裂开了,材质低劣不堪重负。
睡在木柩里的头,是他的母亲。
季鑫峰不曾因连夜赶路而觉得辛苦,不曾因行军打仗而觉得疲惫,可是这一刻,他觉得万分辛苦和疲惫,很希望娘亲的手能摸摸他的脑袋,告诉他一切苦难都会过去的。
就像当年,年幼的他被爹丢进军营中磨练的时候一样。
可是,娘亲在哪里呢?
“娘,你真的要离开儿子了吗?娘,你怎么舍得不见儿子一面就这么走了呢?娘……”
站在一旁的武若烟突然想起,那日武清莜曾站在这大堂上说的话,她说,季鑫峰不会放过杀害她母亲的凶手的!
忽地,武若烟觉得身子一颤,迎来一阵钻心的疼和寒冷,仿佛整个人被津在隆冬装满水的大缸中,水生生地刮在她的皮肤上,就像被利刃割裂般疼。
灵堂上,季鑫峰忍住哭腔地喊着娘,可再也听不到任何回应了。无论季莫廷和其他人如何唤他,他都充耳不闻,只觉得吵死了。
“别吵了!”季鑫峰大呵了一声,双眸又肿又红。
他趴在木柩上,低声流连,终是放下道,“娘,你总说睡不着,如今啊,就安稳地睡个好觉罢。娘啊,你若是得了空,就在天上看儿子几眼,好吗?”
近乎偏执的人,总是深情的。
季鑫峰大吼了一声,整个季府上下为之一震,“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娘!”
后来,季鑫峰得知季莫廷在娘亲死后毫不上心,连个灵堂也没有设,更加变本加厉地流连烟花柳巷,死性不改。当初若不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他早就和父亲决裂了,因此这次事情令他彻底对这个父亲失望,与他决裂,自己搬了出去。
至于娘亲到底是不是病逝,他一定会查清楚的!
第42章.看书她心想,这暖榻兴许根本不是用来……
除夕守岁庆贺之下,迎来正月初一,一年初始。顺安公公携众宫人一早就在外候着,皆是喜庆的笑意。寅时之后,凤筵和武清莜起身梳洗,宫人们不紧不慢地替他们整理打扮之后,随即前往大殿及宫中各处佛堂拈香行礼。
随行伴着冗长的队伍,从各宫殿门到院落户庭,路上皆撒满芝麻秸。凤筵牵着武清莜出宫殿,步步踩在上头,寓意步步高的吉祥兆头。
佛堂请神结束之后,凤筵便和武清莜去用早膳,桌上的菜色美味各不同。凤筵扶着武清莜坐下,开始用膳。自从武清莜体内的毒完全清除之后,她的胃口越老越好,食不忌,比刚入宫那会要圆润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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