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筵真的很生气,本就是冰山般的脸此刻像是冰冻几尺的山川,连气息都是呵出的冷意,浑身的戾气无比骇人。
他抬头,看到突然停落于树梢上的鸟儿,立刻振翅高飞。他冷哼一声,想要寻找自由的鸟儿,也要看有没有这个命!
凤筵猛地踢起地上的石头,握于手中,对准鸟儿就要朝它砸去。突然,他晃了神,然后那鸟儿就这么飞走了。
晃神的瞬间,他想起武清莜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有声音在告诉凤筵:鸟儿多么可爱,不要杀鸟儿。
“该死!”凤筵在心里咒骂了一声,越来越明显的是,他的喜怒哀乐、杀伐欲念,竟是直接被武清莜影响了。
随即,凤筵带着这一腔怒意上了早朝,可想而知早朝的气氛有多惊悚。陛下一言不合就开口大骂,就连孟惊也被凤筵骂了好几句,差点和那帮顽固派的老臣一起被打入大牢。
早朝之时,几位老臣说错了话,惹得凤筵很不悦。以往他对这些顽固派的老臣都只是警告几句话,因为他知道其中利害,不会真的处罚,可这次却直接下令打入大牢,然后退朝离开。不带一丝犹豫。
朝堂上一瞬间人声沸腾,隐隐约约出现多种声音。
只有孟惊和冯扬沉默地对视一眼,因为他们知道今天的凤筵情绪万分失控,想必是事情不妙,立刻跟去了御书房。
第25章.误会只有爱和身边的人才能永恒。
凤筵一路回到御书房,冷漠的表情下掩藏万里锋芒,失了往日的掌控一切。孟惊和冯扬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路小心试探,但被凤筵的气势吓着,不敢开口,只好一路沉默来到御书房。
“你们还嫌被朕骂得不够?”进入御书房内,凤筵朝身后的尾巴说了句话,径直走到书桌前。
孟惊的脸皮厚一点,所以胆子也肥一点,想着要是惹恼了陛下,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于是说道,“陛下,您今日在朝堂上有些过火,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和冯扬想替陛下分忧。”
凤筵却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冷笑道:“是分忧多一点,还是皮痒八卦多一点?”
孟惊扯了下衣袖,掩饰被戳穿的窘态,推了下冯扬道,“陛下,臣关怀陛下的心明月可鉴,不信问冯扬。”
冯扬白了孟惊一眼,看向陛下,沉稳开口:“陛下,您将老臣们打入大牢,确实不妥。最近朝堂上有派党羽在造谣生事,故意分化皇权,指责陛下非神授之君,想要另立新帝。您这么做只会让那些老臣帮助那派党羽,加强他们的势力。”
“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惧。”凤筵冷勾唇角,丝毫不将乱政之人放在眼里,不过是些跳梁小丑。
“既然不是朝堂之事,哎呀……”孟惊心里暗想,那就必然与后宫美人有关了,而后宫只有一位美人。
他仿佛想通了,突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神秘兮兮地看了冯扬一眼,被冯扬瞪了过去。孟惊这时又靠近书桌前几步,问道,“陛下,属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凤筵冷眉一挑道,“不当问。”
孟惊嘿嘿笑了一声,说完屁话,仍然开口问道,“陛下,属下猜想是有人令你的心情烦躁,或许那人做了些事情却令陛下无法解释,对不对?”
凤筵没有应声,所以孟惊更大着胆子继续道,“陛下又气又恼,又烦躁不安,却对那人没有办法,杀又杀不得,打又舍不得,是不是?”
凤筵继续不做声。
孟惊哀叹了声,惋惜道:“看来陛下是情关难过,却不自知啊。陛下一定是为了贵妃娘娘才不开心罢?”
冯扬挑眉,没料到孟惊会说出这番话,虽是惊讶了下,可见陛下竟然没有反驳,便知此事不简单,便知那贵妃娘娘不简单。
自然,他俩和凤筵常年在一起,对他的神情和举动有所了解。这个任由孟惊胡言乱语的凤筵,反常极了。
孟惊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继续道,“陛下,您或许,是不是喜欢上贵妃娘娘了?”
“荒唐!”凤筵大手一挥,指着孟惊道,“孟惊!朕看你小子真是皮痒了不成!?孟惊听令!”
完了完了!玩过火了!孟惊心里喊着倒霉,立刻跪拜求饶,“陛下,属下知罪,请陛下赎罪,请陛下看在属下这么多年任劳任怨地服侍,在庆襄帝手下忍辱负重的过活的份上,饶恕属下。”
“这招不管用了!”凤筵哼了一声,看来是自己把他的胆子养肥了,于是即刻下令,派孟惊去某个偏远郡县巡视一个月,还封了他为钦差大臣,势必一路为民请命,不得有误。
孟惊最怕就是行远路,一边心里哭唧唧,一边哈腰谢主隆恩,笑成了哭相。既然,这惩罚已经下了,孟惊决定把心里话一骨碌说出来,简直是壮士断腕,不得不叫人另眼相看,替他献上同情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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