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后,木头新娘周身灵力暴涨,强大威压压得众人冷汗淋漓。“他娘的,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修为简直深不可测。”“完了,今天估计得交待在这儿,大师兄可千万别到这儿来啊!”“等等——”仙儿忽然一脸正色打断木头新娘,“这位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木头新娘动作一顿,眸子眯起:“什么?”仙儿双手环臂走到宣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他是抚云顶的弟子我们又不是,你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冲着他来就行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宣夜瞪大眼睛看着她,不可置信中夹杂着恼怒。江阔双手抱拳:“姑娘,我们的确不认识此人,不过途中遇到便结伴而行,你千万不要误会。今日是姑娘大喜之日,不宜见血,杀了这东西多晦气,不如留他一条狗命,让他在此处为奴为婢给姑娘端茶倒水?”梁浅双目含笑:“姑娘与夫君郎才女貌天生一对,适才是我等冒昧,还请姑娘见谅。”宣夜鼓着眼睛瞪视几人,心中早将他们骂得狗血淋头。木头新娘迟疑片刻:“你们当真不是抚云顶弟子?”“不是。”“姑娘放心,我们当然不是。”“抚云顶?没落多少年了,谁爱去谁去,反正本姑娘不去。”宣夜憋屈地举起手:“我、我决定从今日起脱离抚云顶,那地儿就不是人待的,狗都不去!”沈初霁看到这一幕,默不作声堵上门洞,捂着眼睛无奈摇头。看吧,这群实打实的恶人。木头新娘森然一笑:“既然不是抚云顶弟子,那你们来自何处?”仙儿:“青州秦家。”“青州秦家?”木头新娘歪着脑袋,神情似是在回忆什么。红盖头从她头顶垂落,被冷风吹起一角,露出金丝缝制的凤凰衣襟,脖颈同寻常女子一般瘦弱纤长,只在眨眼之间,风度翩翩站在原地的梁浅已然出现在木头新娘身后!他修长五指捏住她的后颈,不费吹灰之力捏断她的喉咙,将脑袋活生生从脖子上拽了下来!“二师兄厉害!”“二师兄威武!”“二师兄真棒!”梁浅面带笑容,将手里的脑袋随手扔在地上,不着粉尘的靴子踩着木头雕刻而成的脑袋,尽管不是多么优雅的行为,他做出来却有种从容不迫的感觉。注意到木头脑袋的眼球仍在转动,梁浅并不觉得意外。木头新娘只是一个载体,当然不会因为身首异处就元气大伤。梁浅脸上总是悬着笑意,此时此刻却能清晰看到他的眼底尽是彻骨的寒意。“冒昧问一下,姑娘与抚云顶有何仇怨?”梁浅声音平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站在不远处的仙儿三人却是闭嘴不再继续插科打诨。梁浅身为抚云顶二师兄,不仅实力超群,私底下更是以“笑面虎”著称,别看他总是人畜无害笑眯眯的样子,实则手段不比他们任何一个高明、仁慈。说实话,梁浅若真是动怒,除了大师兄没人阻止得了他。“嘻嘻……”木头新娘不怒反笑,笑声诡异万分。“我要沈初霁!我要他来陪我!我要他和我一起不得好死!我要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得好死!”木头新娘猖狂地笑着,声音酣畅淋漓,好似已经想象到沈初霁惨死在自己手中的画面,尖锐笑声令人心生烦躁。院中几位弟子脸色逐渐阴沉,再也不见适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周身气压变得极低,夜风似是察觉到危险,竟然直接绕开他们吹向别处。梁浅嘴角笑意敛尽,弯腰看着脚下的脑袋,语气平平:“敢问姑娘如今是死是活?我门禁令,不予杀生。”仙儿抽出腰间淬了毒液的匕首,银白刀光倒映在她脸庞,眼中杀意尽显:“无论是死是活,都由我来动手。”江阔握紧弯刀,面沉似水:“她要大师兄的命,我便留不得她,破戒也罢。日后大师兄问起就说江阔留恋俗世难以自拔,不再回去了。”宣夜挡在二人身前,目光锐利且坚定:“宣夜无用,不比师兄师妹讨得大师兄欢心,倘若葬身此地便也算死得其所,几位退后罢!”木头新娘“嗤嗤”笑了起来,仿佛并未听见他们话语中决意与她同归于尽的意思:“你们真是爱他啊。”她声音中不乏讽刺:“可他爱你们吗?”梁浅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讥讽:“你如此执着于大师兄,难道是因为情爱?真可惜,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他足下微微用力,就将脑袋碾成木头渣子。一道青光飘向漆黑天际,冷风萧瑟,女子轻盈喜悦的声音自半空传来:“可是妾身找到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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