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狗贼……”“好了。”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初霁突然出声。猜到来人是梁浅四人和楼西北,沈初霁担心他们一言不合打起来,解释道:“这里的人都被控制了,我和楼少侠打算将计就计,看看邪祟的目的是什么。”“天阴和秦少主也在神府中,先找到他们罢。至于我,邪祟暂时不会取我性命。”“大师兄,我留下陪你。”仙儿一脸警惕看着楼西北,生怕他趁他们不在对大师兄行什么不轨之事。楼西北“啧”一声:“大师兄让你们走呢,洞房花烛夜哪能有外人在场?你们在这儿,故事进行不下去,怎么能知道邪祟的目的呢?”梁浅目光在楼西北面上流转,曾经听说过此人的传言,并未将他适才的话当真,而且大师兄这么说便是对楼西北十分信任。沉思片刻后,他眼含笑意,拱手道:“有劳楼少主照拂大师兄,我等就在附近,若有意外以鞭鸣为信,我等会立刻赶来。”楼西北摆手,不耐点头:“嗯。”四人相继离开,仙儿和江阔一步三回头用眼神警告楼西北,如果他敢乱来一定剁掉他的手脚拿去喂狗!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喜烛摇曳,红袍明艳;烛光柔和,满室沉寂。楼西北垂眸,看着一身喜服的沈初霁坐在床头,无端紧了紧手指。“二师兄,将大师兄与那纨绔单独留下,当真不会出现问题吗?”四人离开后,宣夜背着昏睡不醒的天阴,心有余悸地回头看向内室。江阔亦是一脸担忧和不满:“楼西北那狗贼若是对大师兄心怀不轨如何是好?如今大师兄行为受控,万一遭他占了便宜怎么办?”仙儿神色狠厉:“若他胆敢对大师兄不敬,我定要活活扒了他的皮!”“大师兄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若他心有顾虑便不会让我们离开。”话虽如此,梁浅脸色亦有几分迟疑。沈初霁一贯冷静自持,若非信任楼西北断然不会独自留在房中,他们心中都清楚这一点。仙儿神情恹恹,嘟囔道:“大师兄便如此信任他?”“事已至此,先找到秦少宁再说吧。”与此同时,内室中。楼西北没来得及开口,几位下人打扮的活死人推门而入。“请新郎为新娘掀盖头。”小厮双手托着玉质喜秤,躬身站在一旁。楼西北沉默站在原地,明亮烛光映着他俊美侧颜,长睫微微垂下在脸颊投下阴影,金色瞳孔显得有些暗沉,似乎若有所思。若非小厮和婢女瞳孔诡异嘴角挂着涎水,当真有一种良辰吉日的氛围。“楼少侠不必多虑,将计就计而已。”沈初霁平淡的声音传来。楼西北挑起眉头,从小厮手中接过喜秤,手执一端,用另一端轻轻挑起盖头,或许受到氛围影响,动作竟显得有些庄重。随着红盖头被掀开,沈初霁白净的脸出现在视线中。他脸上不施粉黛,薄唇微抿,眉眼平静冷淡,额间青碧色宝石微微泛着龙纹,即便穿着赤红喜服也尽是一身的不染尘埃。终于能够看清眼前画面,沈初霁不着痕迹松了口气,抬眼看向正前方。楼西北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喜秤挑着红盖头,眸光衔着轻微笑意,玄色衣袍与周遭红绸喜烛倒是有几分相得益彰。将红盖头和喜秤交于旁人,一位婢女立刻端着两杯金樽美酒上前,俯首道:“请两位共饮合卺酒。”楼西北垂首打量沈初霁,穿着这身喜袍即使脸上不加任何修饰也相配极了,仿佛真的是这场大婚的“新娘子”,这邪祟倒是有眼光,挑了个最好看的男人做她的新郎官儿,只可惜要被他楼西北捷足先登了。他在塌边坐下,端起合卺酒将其中一杯交给沈初霁,期间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好似想从他风平浪静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只可惜,沈初霁从始至终都显得相当冷静,看向他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尊石像,楼西北怀疑就算今夜自己没有打断大婚鸠占鹊巢,沈初霁面对嘴角挂着涎水的新娘子也会是这副表情。想到这里,楼西北莫名觉得不爽。两人推杯换盏,亲密绕过彼此的臂弯将酒杯抵在唇边,距离实在不算远呼吸轻微地变化都能很好察觉。不得不承认,沈初霁这张脸极易蛊惑人心,他若是变成邪祟压根无需言语引诱,只需站在哪里什么都不做就有无数痴男怨女甘愿被他控制,即使因此丢掉性命也甘之如饴。楼西北叹息道:“若沈兄是个女子,就此以假乱真也未尝不可,可惜……”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沈初霁却也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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