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夫人轻移莲步,回首望向汪母与余秋琴,语气温婉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催促:“可不能让小两口在洞房之中便起龃龉,速速将实情道出吧。告知他们,你们并非恩伦的妻儿,亦非恩伦的母亲,不过是一场闹喜,一个玩笑罢了。”
汪母闻听此言,顿时气得面红耳赤,胸脯剧烈起伏,愤慨不已地高声道:“闹喜?玩笑?你……”话语刚至嘴边,欲要揭露真相,却被余秋琴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胳膊,强行截断了话头。
余秋琴满脸尴尬,强颜欢笑地解释道:“对,我们确只是一场闹喜,一场玩笑而已。”
白珊珊莲步轻挪,趋近二人,目光诚挚,言辞恳切地劝道:“秋琴姐,大娘,你们尽可如实而言,无需有任何顾虑,但说无妨。”
楚天玉亦微微颔首,和声说道:“说吧,道出实情,不必惧怕。万事有我们在旁,定会为你们周全。”
汪恩伦心怀鬼胎,自是心虚胆颤,生怕她们道出真相。汪母刚要再次启齿,却又被余秋琴死死拦住,使其难以发声。余秋琴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心神,说道:“我们只是一场玩笑,彼此之间素不相识。因我们的莽撞,致使你们夫妻间产生误会,实乃罪过,还望你们海涵谅解。”
汤夫人微微颔首长叹,轻声说道:“无妨,无妨了,既已说清,此事便就此揭过。若换作旁人今日这般行径,我定不会轻饶。然你们二位乃是恩人的挚友,且是受他们授意而为,我非但不会降罪,反倒心中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几人言语完毕,相继步出房门。余秋琴悄然凑近楚天玉与白珊珊身畔,低语道:“我等片刻便会离去。”言罢,便匆匆转身而去。
另一边,丁五味满脸喜色,如孩童得了糖果般兴奋,扯着楚天佑、赵羽和风生衣的衣袖,往屋内拉扯,口中不住叫嚷:“来来来,都快些进来。”待三人入得屋内,丁五味又似个忙碌的陀螺,忙着招呼他们就座。赵羽与风生衣本立在原地未动,却被丁五味双手使力,一一按捺在座椅之上。
丁五味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说道:“石头脑袋,冰块脸,快快坐定,此间我做主,我言坐,你们便不可站。”言罢,他伸展了几下腰身,兴致勃勃地续道:“今日有佳肴共享,有财帛均分。此刻,咱们便来分赃。”
楚天佑眉头轻皱,面露疑色:“分赃?此是何意?”
丁五味挺直腰杆,神色庄重,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我丁五味这人虽无甚惊天动地的长处,然最重承诺,极讲义气。先前说好你我二人三七分成,自当信守。喏,这一万两乃是汤夫人乐捐所得,三分于你,便是三千两。”言毕,他迅速自怀中掏出三千两银票,递与楚天佑。
丁五味旋即又满脸得意,摇头晃脑地说道:“我这人呐,没啥别的优点,就是为人豪爽大方了些。我呀,私下里再给你们些红利,多赏你三百两,如何?不错吧?嗯,快快拿了去。”说罢,将三百两银票递与赵羽。
丁五味继而转向风生衣,笑意盈盈:“来来来,冰块脸,虽说你身为玉儿的护卫,本无需我额外馈赠酬劳,然我亦不能薄待于你。我亦给你三百两红利,呐,拿着。”丁五味将银票硬塞入风生衣手中。
丁五味兴奋得难以自已,双手不住搓动:“好了,哎呀呀,有这许多钱财,今夜便可去那繁华夜街肆意畅玩了。”言罢,作势欲走:“好了,我且去街上挥洒钱财,逍遥一番,去也。”
丁五味刚起身欲迈步离去,却被楚天佑手臂轻伸,一把拽回。
楚天佑面容沉静,和声说道:“且慢。”
丁五味无奈,只得重又坐回椅中,嘴里嘟囔抱怨:“我就知晓准没好事,罢了罢了,说吧,又所为何事?”
楚天佑目光深邃,凝视丁五味,缓缓说道:“我欲向你请教一事,你究竟是如何从那刘管事的相貌之上,推断出他有四个兄弟,且知晓那老幺已然夭折?”
丁五味先是仰头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我便晓得你们定会好奇追问,心痒难耐了吧?”笑罢,他又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回应:“也罢,既有所问,然此中奥秘,实难言说,不可说,不可说。”
风生衣在一旁轻声说道:“公子,我与赵公子此前亦曾问过他,他言此乃江湖秘诀,即便是妻儿亦不可告知。”
丁五味连忙点头如捣蒜:“正是,江湖决,妻儿皆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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