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魂之力犹如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每一处宫殿、每一个房间,徐人凤全神贯注地感知着,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随着神魂的不断探查,时间也在悄然流逝,皇宫内的诸多景象如同画卷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一一呈现。
终于,在经过一番细致的探查后,徐人凤的神魂锁定了一处宫殿。那宫殿从外面看起来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可当他的神魂靠近时,却能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徐人凤将神魂之力更加集中地朝着那宫殿内探去,只见宫殿内灯火通明,当今的皇帝正坐在一张雕花的椅子上,神色略显严肃,而在他对面,还站着一个人,两人似乎正在交谈着什么,只是距离稍远,听不清具体的话语内容。
徐人凤凝神望去,待看清对面那人的面容时,心中不禁一凛,眼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暗自思忖道:“竟然是他,刚好,今日便一并将这旧账清算清楚。”
徐人凤悄无声息地来到那座宫殿之外,他先是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认没有什么隐藏的危险和暗哨后,双手快速结印,一道道灵力随着他的动作涌出,那些材料瞬间化作一道道光芒,在宫殿周围飞速交织起来,眨眼间,一个隔绝声音的阵法便布置完成了。
宫殿内,皇帝正坐在那奢华的座椅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地煞长老说着什么机密之事,神情专注且严肃。可话刚说到一半,他突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猛地停下了话语,目光警惕地朝着宫殿门口的方向望去,随后对着地煞长老压低声音问道:“地煞长老,那是你的人吗?”
地煞长老听闻此言,心中一惊,赶忙顺着皇帝所指的方向转头看去。这一看,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神秘人不知何时已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宫殿之中,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气息,仿佛与这周遭的黑暗融为了一体。
地煞长老眉头紧皱,心中大为诧异,他可是有着不俗的修为,平日里对周围的动静向来极为敏锐,哪怕是一只蚊虫飞过都逃不过他的感知,可如今,眼前这个黑衣人就这么毫无声息地出现在了这里,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地煞脸色顿时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开口呵斥道:“阁下未免太狂妄了些,这里可是皇城,天子脚下,岂容你这般撒野,我劝你不要惹是生非,乖乖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徐人凤闻言,却丝毫没有将地煞长老的威胁放在心上,反而仰头哈哈一笑,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宫殿之中回荡,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与决然。笑罢,他目光陡然变得冰冷无比,犹如实质般的杀意从眼中喷涌而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什么人?哼,我是来取你们狗命的人!今日,你们谁也别想逃,定要为当年犯下的罪孽付出代价。”
皇帝坐在椅子上,听到徐人凤这话,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强装镇定,色厉内荏地喊道:“大胆狂徒,竟敢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朕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敢在朕面前这般放肆。来人啊,快来人啊!”
然而,宫殿外却没有丝毫动静,那隔绝声音的阵法早已将这宫殿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任他喊破喉咙,外面的侍卫也根本听不到分毫。
地煞长老见徐人凤杀意已决,也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当下不再多言,浑身灵力涌动,强大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他双手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准备施展自己的拿手绝技,先下手为强,将徐人凤一举拿下。
地煞长老深知眼前这神秘黑衣人来者不善,当下也不再保留,全力施展出自己的最强手段。只见他周身灵力澎湃而起,那属于至尊境多年所沉淀的雄浑灵力,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朝着四周扩散开来,将整个宫殿都映照得一片通明,光芒闪烁间,隐隐有符文在其中流转,彰显着强大的威势。
他双手快速变换法诀,口中大喝一声:“无极劲!”刹那间,一道道黑色的魔影从他身后涌出,这些魔影形态各异,张牙舞爪,带着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朝着徐人凤呼啸而去,所过之处,连地面都被刮出一道道深深的沟壑,仿佛空间都要被这股力量撕裂一般。
然而,徐人凤面对这来势汹汹的攻击,却面色不改,依旧沉稳如山。他冷哼一声,体内那金色的灵力瞬间运转起来,同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这气息丝毫不逊色于地煞长老,甚至还隐隐透着一股更为凌厉的锋芒。
只见徐人凤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朝着那冲来的地煞魔影轻轻一挥,口中低喝:“破!”一道金色的灵力匹练如长虹贯日般射出,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径直撞向那漫天的魔影。二者刚一接触,便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金色与黑色的灵力光芒相互交织、碰撞,闪耀出刺目的亮光,那一道道地煞魔影在这金色灵力的冲击下,竟如冰雪遇到暖阳一般,迅速消融瓦解,眨眼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徐人凤见地煞长老被自己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且一心只想着躲避,眼中闪过一抹冷厉决绝之色,当下不再犹豫,心念一动,背后的本命法宝天瀑枪瞬间感应到主人的召唤,“嗡”的一声轻颤,化作一道金色与蓝色交织的流光,朝着地煞长老激射而去。
天瀑枪速度极快,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线,带起一阵尖锐的破空之声,仿佛要将这宫殿内的空气都撕裂开来。地煞长老此时正疲于应对徐人凤接连不断的攻击,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躲避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散发着强大威能的天瀑枪朝着自己呼啸而来。
“噗”的一声闷响,天瀑枪精准无误地穿过了地煞的胸膛,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带着他的身体往后倒飞出去,而后“铛”的一声,稳稳地钉在了宫殿的墙壁之上。鲜血顺着枪身缓缓流下,染红了一片墙面,地煞长老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恐之色,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了几口鲜血,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徐人凤随后施展炼天手,将地煞融成灰烬,只剩下一枚储物戒指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皇帝在一旁目睹了这惨烈的一幕,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如纸,他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后退,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挪动不了分毫,只能瘫坐在椅子上,惊恐地看着徐人凤,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要如此残忍,你可知朕乃一国之君,杀了朕,你……你定会遭到天谴的。”
徐人凤缓缓摘下面罩,露出了那张坚毅且带着浓浓恨意的脸庞,那眉眼、轮廓竟与当年的徐安世有着七八分相似。皇帝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脸,当那熟悉的模样清晰地出现在眼前时,他心中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本那充斥全身的恐惧竟奇迹般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又带着些许侥幸的神情。
皇帝微微坐直了身子,深吸一口气,看着徐人凤,缓缓开口道:“你逃出去了?看样子我报信还算及时啊。当年,我本想着斩草除根,可终究还是没能做到,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会回来寻仇,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徐人凤听闻此言,心中怒火更盛,他紧握着天瀑枪,将那锋利的枪尖直直地指着皇帝,厉声质问道:“我父亲的死,还有灭我徐家,是不是都和你有关?
皇帝哆哆嗦嗦地从身上掏出一个精致的药瓶,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得意,亦有恐惧,他看着徐人凤,缓缓开口道:“不错,当年的事,确实是我一手谋划的。你父亲和青阳宗的少宗主,也就是现在的青阳宗宗主阳九,当时在争夺一件极为珍贵的宝物。”
说着,皇帝晃了晃手中的药瓶,脸上浮现出一抹阴狠的笑容,继续说道:“我知晓后,便心生一计,假意邀请你父亲来皇宫赴宴,说是要与他共商宝物之事,也好从中斡旋一番,让他能顺利得到那宝物。你父亲为人正直,对我又向来忠心,未曾多想,便应邀而来了。”
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药瓶,从中取出一粒散发着诡异色泽的丹药,那丹药一出现,便有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他将丹药放入旁边桌上的一杯酒中,看着丹药在酒中迅速溶解,继续说道:“此药可不简单啊,青阳宗秘制的毒药。若是凡人喝了这杯下了药的酒,必死无疑,哪怕是修士,只要喝下,全身筋脉便会瞬间闭塞,灵力根本无法运转,只能任人宰割。”
说完,皇帝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竟一仰头,将那杯下了药的酒一口喝了下去,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他抹了抹嘴,看着徐人凤,眼神中多了几分疯狂,说道:“你父亲当时就是这样,毫无防备地喝下了那杯酒,很快就灵力尽失,死在了阳九手中”。
皇帝突然一口黑血喷出,倒地不起,勉强的挤出了几个字:“阳九已经至尊巅峰,不要去找他”。然后便断气了。
徐人凤上前探了探,见人已经死透了,便拿起地上的储物戒指,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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