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僮双指把头像放大了数倍,这个不倒翁的背影他很熟悉——不就是幻境里死活不让他看正脸的那个小东西嘛!
不过明明有两个不倒翁,为什么赫榛只放这个?
“很久很久以前谈过一个。”
“他把我忘了。”
“一对的,留下一个没有意义。”
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
卧槽!祁僮翻了个身,惊恐地想道:那个落在火里的不倒翁,不会是赫榛刻的前任对象吧?难怪他会把自己模样的那个也丢进去“殉情”!
******
第二天祁僮是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的,他闭着眼睛摸到了一旁扰人清梦的东西,熟练地在屏幕上一划一点,震动声瞬间被掐断在他的手指尖。
他把手机往枕头底下一推,翻了个身又准备沉沉睡去,就在他即将进入梦乡的那一刻,枕头下边突然传来嗡的一声。
“啧!”
祁僮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最帅中老年”五个大字在屏幕上彰显存在感,视线往上,「上午7:04」一行小字挂在手机最上方,祁僮生无可恋地倒回了被窝,一手点开手机免提就开始谴责道:“我说老爸,现在才早上七点!你这个点不去跳广场舞,是打算把我拉起来给你打节拍?”
电话那头的人哼笑了一声,“说谁是中老年?!你老爸现在到人界走一圈还有一堆小姑娘追着喊哥哥。”
祁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他这一翻,室内的景象悉数落进了视野,他一个激灵又坐了起来,惊绷的肌肉过了好几分钟才放松下去。
我靠差点忘了,我已经结婚了。祁僮心里无力地哀叹了一句。
“说话!臭小子,又睡着了?昨晚那么激烈?”
祁僮的脑子里还飘着“结婚”二字,突然听到冥王的“激烈”,大脑瞬间把四个字交织延伸,某种需要分级的画面眼看就要在脑子里高清放映,祁僮连忙晃了晃脑袋把画面晃了出去,怒道:“什么激烈?想什么呢?我们压根没睡一个房间!”
“......”电话那头的人怔愣了好一会儿,突然一声轻笑传了过来,随后那声轻笑变成了止不住的大笑,“我是说昨晚你闯进的那个幻境,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祁僮:“......”
祁僮:“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哈哈哈哈哈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冥王做作地咳了咳,正声道:“无常已经把那盏骨灯拿给我了,骨肉灯这种邪术在三界已经消失了近千年,现在突然浮世,还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祸害那么多人,幕后势力不一般啊。你在幻境里有找到什么线索吗?”
“操控枯骨幻境的是一个十几年前就阳寿已尽的孤魂,他只知道帮他躲过鬼差、布下幻境,以及承诺让他以本身的面貌起死回生的,是一个看不见脸的白袍人。”祁僮盘着腿坐在床中间,又思索了一阵,“而且那个白袍人在收集心尖血。”
电话那头静默了片刻,冥王又道:“行,我先派鬼将去查那盏灯,你抽个时间回一趟冥界,把幻境里的具体情况跟我讲讲。对了,赫榛昨晚跟你一块进去的?”
“嗯。”
“怎么样?”
“这一次没有遗漏和误伤,那些枯骨能入轮回,都是他的功劳。”祁僮转了转眼珠,问道:“下次回冥界的时候要带上他一起吗?”
“嗯......”电话对面的声音顿了顿,“先不用,到时候你跟我说说就行了。”
祁僮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对方在电话里看不到,又嗯了一声。
“诶?儿子,再问你件很重要的事。”
一听到是很重要的事,祁僮集中了精神,正襟危坐起来。
“你们俩......”冥王严肃的语气拖到了第三个字,骤然戏谑起来,“......昨晚真没圆房?”
“......告辞。”
“哈哈哈哈哈哈哈!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大美人,你就独自一人盖棉被睡了一觉什么也没干?儿子你是不是不行啊?”
“......”祁僮面无表情地拿起手机挂断了电话,把他爸毁天灭地般的笑声隔断在这块小方砖里。
睡意被毁了个干净,他起身挂着蹭得歪歪扭扭的睡衣,不情不愿地挪到主卧的卫生间准备洗漱。挤牙膏时才发现台子上放的居然还是一次性的洗漱用品,他一时不知该吐槽几位中老年活生生把一个家给布置成了宾馆,还是该庆幸他们没把一言难尽的审美发挥到自己的毛巾和牙刷。
从衣柜里掏出一件卫衣套上,发现冥王又发了好几条微信,祁僮认真扫了一遍,飞快回了几句。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外隐约传来锅碗碰撞的脆响,祁僮把手机收了起来,好奇地走了出去,寻着声音找到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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