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vovitz——36.5°的蓝李白兰地,作为姑娘们的庆功酒。”
包装简约但不失高调的酒酿被推到女孩们的眼前。
“这次允许贪杯哦,喝醉了也能躺到床榻上,毕竟现在在大本营。”
酒德麻衣并拢双膝跪坐在座布团上,看着老板一边笑语一边抚平和服在红木矮桌对面坐下。
小鸟游和凸守盘在老板的脚边,安然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
苏恩曦打了个哈欠,现在才早上8点,对于一个习惯晚睡的死宅来说,这可是补充回笼觉的黄金时间段。
“入ってもいいですか?”
仆妇的声音在和室外响起。
酒德麻衣淡淡地回了句“どうぞ”,请进的意思。
隔扇被轻缓拉开,仆妇们踮着脚鱼贯而入,小桌很快被摆满了,精致的碗碟盛放着热气腾腾的“一汁三菜”,两只暹罗猫则趴在它们专属的餐盘前进食,瓷白的圆盘上绘着轻小说《中二病でも恋がしたい!》里面对应它们名字的二次元画像,据苏恩曦所说,餐盘的背后还有作者的亲笔签名,是当之无愧的限量周边。
仆妇们做好这一切后很快就离开,苏恩曦拿起了筷子,一口松软的玉子烧,一口脆脆的杂粮煎饼,也不管老板和酒德麻衣,就那样自顾自地享用起早饭来。
“这份盐煎三文鱼的选料可是很严格的,”路鸣泽示意酒德麻衣不必等待自己先动碗筷,“三文鱼中的爱马仕,法罗鲑。”
“生动的比喻。”酒德麻衣微微一笑。
“至于年份嘛,必须达到3.5年,多一点肉质就会老而柴腥,少一点又太过绵软。”
酒德麻衣点了点头,先前她也在黑石官邸住过一段时间。那时虽然是同样的菜谱,但选料并没有像今天这样讲究,不过作为一个特立独行的日本人,她对于这些并没有什么硬性的要求,毕竟身为忍者,大部分时间都要做好喝西北风的准备,有吃的就不错了。
“知道为什么要欺骗你吗?”路鸣泽说着拿起了手边的调料瓶,将海苔碎屑均匀地撒在了煎鱼的表面。
“三文鱼终极秘密攻略!”
闻着鱼肉散发出来的馥郁芳香,老板显然对于海苔的加入十分满意,酒德麻衣摇了摇头,她并不清楚老板这样做的目的,忍者也不需要知道这些。
原本她真得以为老板是要她杀了希尔伯特·让·昂热,事实上她也确实去做了。
学院的电闸是她动的手脚,她借助黑卡伪装成维护救生舱的医护人员,路明非遇见的女人就是她,只不过她的面孔全都被遮挡住了。她利用冥照远远地跟在战场的后面,她目睹了昂热的重生和贝奥武夫的死,在她认为所有人最松懈的时刻从暗处显现而出,将布都御魂送进了昂热的心脏,刀上涂抹了老板交给她的“毒药”,而在这样的基础上,她还搅碎了老家伙的心脏。
不管怎么样昂热吃了这一重击,按道理来说老家伙就该死去了,神也没办法救活他。
可是昂热没有死。
在接受老板的命令和零前往圣约沙法的路上,酒德麻衣一直在回味,那时老板才对她说昂热还活着,并且先前的任务和说辞也是骗她的,从始至终老板就知道昂热不会死去,因为昂热与老板签订了契约,一切都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也就是说昂热知道她一直跟在战场的边缘,更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选择出击。
照这样想,那一切也就能够解释通了,昂热之所以能够摆脱白袍人的控制,是因为在白袍人出现的时候,注射完毕髓质液的昂热就已经开始了血统的进化。
或许那时候的昂热还是无意识的,但不知不觉之间,白袍人的言灵对于他的作用已经大幅度的削减,所以才会出现片刻的清醒,在理智占据上风之际,老家伙便毫不犹豫地剜出了自己的眼睛,也就是沦为颰术操纵下的傀儡的弱点所在。
一场豪赌!押上身家性命和伙伴的豪赌!酒德麻衣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家伙的胆识和疯狂。
只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完全浮出水面,酒德麻衣不会知道老板交给她的“毒药”其实是“解药”,之所以务必要让她捅穿昂热的心脏是为了将“解药”顺便送入老家伙的体内,在某个恶魔即将苏醒的时候将它再度封印回深渊。
这场人与龙的交易,实则是路鸣泽单方面的施舍,念在双方合作多年的份上,念在路明非的份上。
某种程度上,他和这个叫作希尔伯特·让·昂热的人类十分相似,都是被复仇的怒火驱使前进的人,但他是至尊,他不管如何选择都会被命运的洪流推上君临世界的战场,因为他有这个权与力。
可昂热没有,昂热只是一个混血种,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
所以路鸣泽来了兴趣,他要赐予这个男人向世界咆哮的资格,他想看看男人手握刀剑全副武装又会走出去多远,能否站到最终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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