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安抚完客人的座头鲸此时正站在窗前,指间夹着粗大的丘吉尔雪茄,还是完整的,不过换句话说,他已经没有心情抽烟了。
作为整个东京最热闹的红灯区,歌舞伎町几乎从未断过电。虽然人们总说寻花问柳无关风月,音乐和光线从来不会影响丘比特射箭的精准程度,哪怕黑灯瞎火也能给你送来真正的爱情,但现实往往都很骨感。
或许说,突如其来的停电是高天原用来增进客人与牛郎之间氛围感的把戏,但紧随其后的爆炸彻底将这群深陷在爱河里的女人们打捞了上来,等到有人带头尖叫,恐慌和骚乱瞬间就扩散到全场。
一楼的盛大表演和女宾们的豪饮蹦迪全都停止了,正在二楼做着SpA和美容的客人们也跟着技师走出房间,而三楼里面吃着怀石料理的客人们看着杯碗摇晃有些茫然无措,不过随后也纷纷开始下楼。
有人试图离开高天原,但原本进出的自动旋转门失去电力后压根没办法推动,其余的门和窗也都被封死了。
更诡异的是没有人能打得通电话,似乎有什么强烈的磁场干扰了电磁波信号。
作为店长,座头鲸在第一时间便出面安抚在场的客人,好在大厅内的香薰蜡烛接替了水晶吊灯的工作,柔光暂时稳住了众人的情绪,随后座头鲸把现场交给了藤原勘柱处理,自己一个人急匆匆地返回四楼的住所,试图一探究竟外面的情况。
但当座头鲸掀开帷帘后,落地窗外并没有他想象的地震来袭人群逃难那幅场景,更没有车水马龙,甚至没有歌舞伎町的一丝影子,座头鲸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夜色,也没有月光,似乎庞大的黑暗从外笼罩住了整座高天原。
这个魁伟的男人手里提着马灯,各种喜马拉雅猫跟在他的身后,他沿着落地窗仔细地观察窗外,灯光将他的大光头照的锃亮。
“这到底是什么?”男人摸着脑袋喃喃低语。
落地窗外是黑色的泥土,如果再细致点看的话,会发现泥土在移动,像蛇一样蠕动,上面还有纹路,暗沉的熔浆在其中流动。对于座头鲸这样的无神论者而言,眼前一幕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歌舞伎町外界。
鹤组成员已经陆续抵达,以高天原为中心包围了半径5公里内的所有地区。
其余行动小组仍在赶来的路上,原来就在暴乱发生的瞬间,执行局已经立刻上报主家展开行动,毕竟对方这可是在蛇岐八家的眼皮子底下暴动。
辉夜姬也在同一时间封锁了新宿区,派遣小组成员疏散民众,各种各样的冷武器热武器全都被搬运上了运输机往这里派发。
作为最前线的几架鹤组直升机开始调整坐标,分散到不同方向和街道上的成员协同前进。
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凝重,因为就在几分钟之前,远在大洋彼岸的卡塞尔本部发来了海洋与水之王现世的消息,地点为日本东京,但由于先前为了挖掘大地与山之王的骨骸,执行部的闲余专员已经所剩无几,再加上大部分专员又在全球各地执行任务,所以此时能赶来日本的专员几乎为零。
大家长樱井七海对此倒是没有作出什么回应。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道理,她作为一个日本人也是懂得的。既然龙王出现在了东京,那作为本家,就该由蛇岐八家来迎战,不管输赢,这场战争蛇岐八家都不会往后退半步。
大雨铺天盖地。
裹着一袭黑色风衣的男人在雨中挥拳。
拳风凛冽,如刀割般锐利,每一次挥拳都伴随着一股强劲的气流,以排山倒海的气势将风雨雷电斥散出去。
尘世之蟒的躯体在这样的攻势下节节溃散,岩石和熔浆不断从裂开的地脉缝隙中涌出来修补男人的拳头在尘世之蟒身上留下的深坑。
高天原就在巨蟒的身下,和巨蟒相比,这栋四层建筑显得格外渺小。
十数根修长剔透宛如罗马立柱的水流插在巨蟒身上,这些水流像是被无形的规则束缚着,在圆柱形的内部高速流转,不断地切割着巨蟒的身体,将它钉死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耶梦加得神情漠然地俯视着地面,似乎隔着巨蟒她也能看到那个沉默着出拳的身影。
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凭借着王与王之间血统的感应,她能清晰地从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到莫名的压迫感,似乎她面对的是一座移动的海底火山。
“你们还要在这里看多久?”耶梦加得缓缓开口,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说,“不想死就赶紧滚。”
芬格尔的视线没有在楚子航父亲身上过多停留,他快速地来到路明非身旁,以防止路明非再次被偷袭。
“夏弥师妹……”芬格尔欲言又止。
“楚子航”冰冷地回眸,黄金瞳闪着耀光。
“我不是夏弥。”
闻言,芬格尔深吸了一口气,“你不是夏弥,但夏弥是你对吗?作为人类相处的那段时光始终在你记忆里,虽然你是龙,但龙也做不到主动删除记忆吧?”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想说的,就是觉得师妹你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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