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放纵渐渐得到了满足,傅虞将人抵在墙上进入,决定做完这一次就把人送走。
些许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会继续,始终温顺的对方忽然挣扎了几下,发着抖的细微声音里溢出了难以启齿的脆弱。
“程...程景...够了,求求你....”
余下的话被他咬着唇断在了猝然用力的撞击里,傅虞有一瞬间的寂静,然后在黑暗里贴近了对方,脸颊都黏到了一起,语气很冷的问。
“你叫我什么?”
明鹤在高热的持久运动中被夺走了清醒的意识,他无力的挣了挣,另外半张侧脸贴着冰凉的墙,无意识的低低抽泣着回答说。
“程...”
刚说了一个字,傅虞就骤然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他顺着墙瘫滑了下来,伏在柔软雪白的被子上闭眼喘着气,完全没有觉察到空气的凝滞。
傅虞的心跳还是未尽的急促,兴致却彻底冷了下来。
他用力按了按眉心,疑心这是不是自己醉酒后的错觉,但刚才那轻微的回答声如同雷霆震在他耳畔,让他不得安宁。
几秒后,他按亮了床头灯,突然的光亮让明鹤下意识闭紧了眼,生理性的眼泪濡湿的刺痛。
恍惚间仿佛有一股实质性的目光在他脸上凝了几秒,明鹤费力的眨了眨眼想要看清楚是什么情况,昏沉的意识又被眼里过分饱涨的泪水拖进了深渊,他无意识的呢喃着又闭上了眼,躲避的朝被子里蹭了蹭。
床头灯又暗了下去。
傅虞在黑暗里沉默的立着,望着明鹤的时候回想着刚才他的模样。
先想起的是不久前出车祸时明鹤赶过来的俊秀面庞,然后是第一次,他在半山别墅里看到了那个被所有人玩弄的明鹤,神情痛苦又绝望,像是被残忍折断头颅的优美的黑天鹅。
傅虞紧紧闭了闭眼,脸色有点难看。
他在床头灯灭掉的前一秒扫了一眼这个房间,床的位置是一模一样的,但细看能发现周围的摆设和他的专用房间并不一样。
他走错了。
床上的明鹤已经处在了疲倦与惊惧的混乱中,像是快要昏过去了似的,裸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手脚在暗色里也仿佛散发着莹润的温热光泽。
傅虞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把灌满自己精液的套子带走了。
关门时他仔细看了看门锁,这是指纹和密码通用的高级锁,他以为自己是用指纹进来的,但如果他走错了的话,那很有可能是程景在临走时没有锁好门,而醉酒的他又根本没有察觉出这异样,所以才做出了这样荒唐的错事。
傅虞沉沉的目光掠过了门牌,然后抬步朝隔壁的自己房间走了过去。
他不是惯于逃避的人,碰了程景的人是他不对,他会亲自和程景去道歉,但并不是现在。
第二天他还有一场很重要的访谈节目需要录制,如果现在就和程景说开了的话,那么今晚很有可能会难以保持良好的休息时间。
虽然那人曾经被很多人玩过,傅虞并不认为程景会多在意,但他们圈子里的人大都对自己暂时的情人保持着程度不同的独占欲,而程景又是那种看起来风流不羁,其实心眼小的要命的人,傅虞还不想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情人就和程景闹得不愉快。
回到房间里冲洗过后,傅虞边擦头边回到床上,他看到放在床头的手机时顿了顿,然后垂下眼没有碰,直接上床睡觉了。
凌晨三点,程景满身戾气的回到了房间,砰的关上门就将身边的东西全都砸到了地上,连手机也被他狠狠摔到了一边。
他在家里受了气又无处宣泄,好心情全被破坏掉了,砸完东西立在原地急促喘气的时候才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淋浴水声。
他这才想起来之前被自己留在这里的明鹤。
踹开浴室门的巨大声响将埋在浴缸里低头蜷缩着的明鹤吓了一大跳,他本能的抬头往后缩了缩,一只手紧紧抓着浴缸边缘,警惕盯着程景的目光还带着未散的潮湿与柔软。
一侧的花洒不停往下喷着水,将地面也漫上了水痕,明鹤是半夜独自挣扎着醒过来的,身上的药效退了一些,状态仍然很糟糕,但已经足以让他有清醒的时间了。
萦绕在耳边的只有“程景”这个噩梦的名字,伴随着高热疲软时被肆意侵犯的屈辱感,即便明鹤的体内没有被弄进东西,但他也觉得自己脏透了。
他不知道程景是为什么突然离开的,只想洗干净了就赶快逃离这里,但没想到程景又突然回来了。
程景看到他身上被搓红到看不清楚吻痕的皮肤后,微微眯起眼,然后单手插着兜朝他走了过来,笑着说。
“我不是让你在乖乖床上等我吗?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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