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抬眸,悄悄觑了一眼张平,心中仍揣着几分忐忑。方才自己有点过于热情啦,却未承想张平并未有丝毫责怪之意,这让她高悬的心稍稍落了地。晨光透过窗棂,洒在桌上简单的早餐上,她缓缓坐下,拿起一块烙饼,却觉味同嚼蜡。
玉娇向来心思灵动,她忽闪着大眼睛,看向正专注吃着早餐的张平,带着几分期许道:“公子,我瞧着你武功那般卓绝,身姿矫健如燕,剑招凌厉似电。能不能教我些基础的功夫呀?往后若遇着什么事,我也能帮衬一二,不至于总拖公子后腿。”说罢,她双手交叠,眼神中满是渴望。
张平正往嘴里送着食物,听闻此言,动作一顿。他放下手中碗筷,目光温柔且带着几分思索,望向张玉娇。在他心中,玉娇已然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这些时日,他也常思忖着为她寻一门好亲事,让她能安稳度过余生。此刻听她突然想学武功,着实有些错愕。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舒缓却又透着坚决:“玉娇啊,武功这东西,看似威风,实则暗藏诸多弊端。许多人学会武功后,便容易好勇斗狠,滋生事端,伤人伤己。你一个娇柔的女孩子,学这些打打杀杀的功夫做什么呢?做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远离一切争斗,安安稳稳地生活,那才是最好的。”
张玉娇何等聪慧,一听便知张平不想教她武功。她心中难免失落,轻轻咬了咬下唇,默默低下头,手中的烙饼仿佛更没了滋味。她小口小口地嚼着,思绪却飘得很远。
张平见玉娇这般不开心,心中泛起一丝怜惜。他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不过呢,玉娇,我倒是略通医术。你若有兴趣,我可以教你行医开药。你想想,学会了医术,以后别人有伤病都得找你医治,这可比武功强上十倍不止呢。你能救死扶伤,悬壶济世,那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呀。你觉得如何?”
玉娇本有些恹恹的,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黯淡的星辰重新焕发光芒。她一把拉住张平的手,兴奋地说道:“公子真好!我愿意学,我觉得行医救人可太棒了!”那模样,活脱脱像个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
二人商议后,决定在敦煌城多休整几日再西行。接下来的日子,张平十分忙碌。他穿梭于敦煌城的各个药铺之间,仔细挑选、购置所需的药材,准备制作创伤药和其他用于攻击的毒药。毕竟之前阿艳送给他的创伤药,在剑山村的一番波折中已消耗得所剩无几。
与此同时,张玉娇也开启了医药学习之旅。张平深知,要学医术,首先得分辨识别各种药材的药性。于是,他每到一处药铺,便会耐心地给玉娇讲解各种药材的特点、功效和用途。玉娇学得认真,眼睛紧紧盯着那些形态各异、气味不同的药材,不时还拿起闻一闻,用手摸一摸,用心去感受它们的特性。
为了让玉娇更好地学习,张平还在药铺里弄到了一张人体穴位图。那图纸虽有些陈旧,却绘制得极为精细,人体的各个穴位一目了然。他又特意买来一副针灸针,小心翼翼地递给玉娇,说道:“玉娇,这针灸之术可是医术的重要部分,学会了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治疗效果。你可要用心学。”玉娇郑重地点点头,接过针灸针,眼神中满是对新知识的渴望。
在敦煌城的这几日,阳光温暖地洒在大街小巷,张平和玉娇忙碌又充实。
敦煌城,这座屹立于西部的繁华大城,即便时常被漫天黄沙侵袭,却依旧不减其蓬勃生机,城中人口熙攘,热闹非凡。街道两旁,各式商铺鳞次栉比,摆满了来自西域各地的特色产品,琳琅满目,散发着独特的异域风情。
张平深知,继续西行之路,自己这一身中原人的装束太过惹眼,仿若羊群中的骆驼,极易暴露行踪,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带着张玉娇来到城中一家人气颇高的布行。布行里五彩斑斓的布料与款式各异的成品衣服便映入眼帘。张平在众多衣物中挑选着适合旅行的服饰,他拿起一件土褐色的长袍,材质厚实,款式宽松,便于行动,很适合长途跋涉。张玉娇则在一旁挑选着心仪的头饰和丝巾,她拿起一条色彩艳丽的丝巾,轻轻披在肩上,对着镜子左右顾盼,眼中满是欢喜。那丝巾上绣着精美的图案,随风飘动时,仿佛将整个西域的绚烂都融入其中。
时光悠悠,不知不觉已到休整的第五日中午。张平坐在桌前,摊开地图,仔细估算着前往下一个城市的行程。他深知前路漫漫,补给至关重要,便即刻出门,在城中的粮店备足了能维持许久的干粮,又去水铺购置了几个硕大的水囊,将它们一一装满清澈的水。之后,他来到车行,精心挑选了四匹健壮的骆驼。这些骆驼身姿矫健,眼神坚毅,一看便是历经长途跋涉的好手。张平轻轻抚摸着骆驼的驼峰,心中默默期许着它们能带着自己和玉娇顺利抵达目的地。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用过晚饭后,张平叫来玉娇,说道:“玉娇,把被子抱过来,今晚咱们得早点睡,明天一早便要赶路了。”玉娇听闻,心中“咯噔”一下,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误以为张平要与她同榻而眠。她匆匆回到自己房间,抱起被子,脚步有些慌乱地回到张平房中。然而,当她进门时,却看到张平依旧像前几日一样,正把被子铺在座榻上。那一刻,玉娇的心仿佛沉入了冰窖,莫名的难过涌上心头。她默默将被子放在床上,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却又不知该如何言说。张平并未察觉到玉娇的异样,他整理好床铺,叮嘱玉娇早些休息,便吹灭了蜡烛,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只有玉娇那隐隐的叹息声,在黑暗中悄然回荡。
此刻在遥远的东海之滨,繁华的东海城中,王腾在大宗师杨坚的悉心辅佐下,正踏上快速成长的蜕变之路。
杨坚,这位已到度过200多岁的大宗师,深知王腾天赋异禀,是可塑之材。他取出试炼大赛的无上奖品——洗髓丹,这枚丹药周身散发着柔和光芒,流转的光晕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神秘力量。杨坚神色凝重地对王腾说:“此洗髓丹可助你脱胎换骨,告别过往武学,重塑经脉。但这过程艰难异常,你需全力以赴。”
王腾毫不犹豫,接过洗髓丹,仰头服下。丹药入腹,一股炽热的力量瞬间在他体内爆发开来,如汹涌的海浪,肆意冲击着他的经脉。王腾紧闭双眼,汗如雨下,全身肌肉紧绷,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承受着烈火的炙烤。时间缓缓流逝,在这煎熬之中,王腾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历经七七四十九天,才将药力完全吸收。此时,他周身气息猛然暴增,宛如风暴中心,澎湃的力量在他体内翻涌,那是即将突破壁垒的征兆。
杨坚见时机成熟,决定将本门至高绝学——通天剑意传授给王腾。他将王腾带到一处静谧之地,身形如电,手中长剑挥舞,瞬间天地间剑气纵横。杨坚一边演示,一边详细讲解剑意的精髓。王腾全神贯注,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执着,将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
传授完毕,杨坚神色严肃地对王腾说:“你需前往剑炉闭关,直至剑炉中有名剑认主方可出关。若无名剑出世,你便永远不准踏出剑炉半步。”王腾重重点头,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迈向剑炉。
剑炉内,弥漫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王腾静静盘坐在地,摒弃杂念,用心去感悟天地之力。他的灵识逐渐放空,尘世的喧嚣、纷扰都被他抛诸脑后。在这空灵的境界中,他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灵识愈发通明,竟似有穿透浩瀚星空的趋势。
随着闭关时间的推移,王腾身上的气息愈发沉稳、强大。所有人都相信,他定能替代东海城的上一代宗师,待他出关之日,必将扛起守护东海城的重任,成为这座城市坚不可摧的护盾,续写东海城的辉煌篇章。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张平和张玉娇便已收拾妥当,带着四匹骆驼离开了敦煌城。出得城来,往西望去,广袤无垠的沙漠地带横亘眼前,漫漫黄沙在初阳下泛着金黄,却也透着无尽的荒凉。
此时正值隆冬,凛冽的季风在这片沙漠上肆虐横行,仿佛要将天地万物都卷入它的狂暴之中。狂风呼啸而过,发出如鬼哭狼嚎般的声响,似要将一切吞并。张平和张玉娇紧紧拉住骆驼缰绳,艰难地前行。
就在他们沿着道路艰难跋涉时,路边一大片胡杨林映入眼帘。这片胡杨林呈椭圆形,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像是在与狂风顽强对抗。胡杨的枝干虽略显沧桑,却依旧坚韧挺拔,它们相互依偎,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望着这片胡杨林,张平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他想到,若将丹田比作一棵树,平日里应对一般的风霜雨雪,或许能够凭借自身的力量抵抗。然而,当面对如这般能够调动天地之力的强大季风时,就如同脆弱的树苗,必然会被无情折断。而这片胡杨林,它们紧紧相依,根系在地底错综复杂地连成一片,形成了一个紧密的整体。如此一来,任凭季风如何强劲,也不过如清风轻轻拂过山岗,它们依旧能稳稳地坚守原地,岿然不动。
张平越发觉得自己修炼的阴阳和气掌功法实在高明。一部看似普通的内功心法,竟还暗含着如此深刻的关于生命的意义。它教会修炼者唯有像胡杨林一样,与周围相互依存、彼此联结,构建起坚实的根基,才能在面对强大的外力时,保持坚定,不被轻易撼动。他想到若是将四肢百骸都当做器官容纳内劲,那就能承载足够多的能量,一旦面临一对多的情况,自己也不用太过担心,毕竟普通人都是将气息存于唯一的丹田中,即使能不断地压缩丹田存下更多地气劲,终有限度,远远不如将气息存于全是各处!
连绵起伏的沙漠中,烈日高悬,无情地炙烤着大地。张平和张玉娇骑着骆驼,缓缓前行,身后留下两行蜿蜒曲折的痕迹,很快又被肆虐的风沙渐渐掩埋。晌午时分,炽热的阳光仿若要将世间万物都化为齑粉,脚下的沙子仿佛被点燃,散发着灼人的温度。二人实在难耐这酷热,决定寻一处稍作歇息,补充些能量。
张平目光敏锐,迅速找到一处背风的沙丘凹陷处。他翻身下马,动作娴熟地从行囊中取出一块毡布铺在沙地上,示意张玉娇坐下。随后,他自己则在不远处盘膝而坐,准备利用这短暂的间隙运转阴阳和气掌的内功心法。只见他双眸轻闭,神色宁静,呼吸渐渐悠长且平稳,仿佛与这喧嚣的沙漠世界隔离开来。
随着内力的运转,张平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丹田处,一股温热的内力如潺潺溪流,缓缓汇聚,而后顺着经脉有条不紊地流淌至全身。他的意识也随之逐渐延伸,仿佛拥有了一双无形的眼睛,以自身为中心,朝着四周扩散开来。
神识如涟漪般一圈圈荡漾开去,首先映入他“脑海”的,是身后一公里外,有个路人正艰难地在沙漠中穿行。那人脚步踉跄,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极为吃力,身形在漫天风沙中显得如此渺小而无助。他的衣衫被狂风扯得猎猎作响,脸上满是疲惫与惊恐。
张平继续扩大神识范围,当延伸到三公里处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如铁。只见远方,一道通天的沙暴如同一头愤怒到极点的巨蟒,正以排山倒海之势朝着他们的方向疯狂席卷而来。沙暴遮天蔽日,宛如一片移动的黑色天幕,所到之处,沙石被高高卷起,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它的狂怒所主宰,只剩下破败与荒芜。
张平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光芒。他没有丝毫犹豫,身形如电般迅速起身,几步便冲到骆驼旁,一把紧紧拉住缰绳,声音急切地对张玉娇喊道:“快,跟我进胡杨林!”张玉娇见他神色严峻,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紧张,心中虽也涌起一丝恐惧,但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紧跟在他身后。
二人骑着骆驼,在风沙中艰难地朝着胡杨林奔去。一进入胡杨林中,张平深知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耽搁。当下立刻催动内劲,只见他双掌如电,掌风呼呼作响,以极快的速度在林中心快速拍向地面激起一堆碎石末。他没有时间解释,只能尽快将深坑挖好用于躲避即将到来的灾难!
很快,一个足以容纳四匹骆驼的大坑出现在眼前。他将四匹骆驼赶入坑中,又迅速解下腰间的绳子,动作利落却又小心翼翼地把张玉娇紧紧捆在胡杨树根上,同时大声说道:“玉娇,马上会有一场极为恐怖的大沙暴,千万别乱动!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稳住!”张玉娇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张平的信任,坚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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