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心急如焚,背着受伤昏迷的花生,手中紧紧握着那根从房间里找到的碳钢棍,在夜色的掩护下,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合气道宗。月光洒在地面,勾勒出她丰盈而坚毅的身影,每一步都踏得极为沉重,仿佛要将脚下的石板踏出痕迹。
合气道宗的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闭,那“吱呀”的声响仿佛是危机的余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柳盈盈不敢有丝毫懈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回到客栈,找到张平他们,寻求支援,治好花生兄弟。
寒风呼啸着刮过山林,吹得柳盈盈的发丝肆意飞舞,她却浑然不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背着花生的身影在街道上如鬼魅般穿梭。一路上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手中的碳钢棍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终于,那熟悉的客栈映入眼帘。柳盈盈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然而当她踏入客栈的那一刻,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客栈内一片寂静,空无一人,只有桌椅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发出“嘎吱”的声响。
柳盈盈的心猛地一沉,她小心翼翼地将花生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动作轻柔。随后,她手持碳钢棍,开始在客栈的各个房间仔细搜寻。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缝隙,她都不放过。
当她来到提莉丝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她心中一紧。桌子上的杯子被打翻在地,茶水洒了一地,浸湿了周围的木板。地上还有一些凌乱的脚印,显然不是正常离开时留下的。柳盈盈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她沿着屋子缓缓踱步,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她仔细查看了每一件物品,翻动了每一处可能藏有线索的地方,可却一无所获。就在她准备离开时,不经意间瞥见了凳子腿。她心中一动,俯身蹲下,仔细查看。只见凳子腿上,用草原上的文字刻着“张玉娇是奸细”六个小字。
柳盈盈的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在他们四人之中,她是唯二能看懂这种文字的人。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她心中炸开。她不敢相信,一直跟在张平身边的张玉娇,竟然是奸细。
柳盈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知道,此刻必须保持冷静,才能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她回到张平的房间,看着昏迷在床上的花生,心中五味杂陈。
花生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满是汗珠,眉头紧皱,仿佛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柳盈盈轻轻地为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救他的办法。
她很清楚,张玉娇跟了张平这么久,此刻才暴露身份,必然是背后的阴谋即将得逞。而这个阴谋,很可能关乎他们所有人的生死存亡,甚至可能影响到整个局势。绝不能让张玉娇的阴谋得逞,必须尽快想办法阻止她。
柳盈盈心急如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应对之策。突然,她的目光落在了张平一直携带的那只鹰隼身上。这只鹰隼体型矫健,羽毛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眼神犀利而敏锐。
在来逻些城的路上,柳盈盈就曾好奇地问过张平,这只鸟有何用处,为何一直带在身边。张平当时告诉她,这是他与阿艳联系用的。这对鹰隼极为特殊,无论天南海北,都能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和超强的方向感,实时找到他们二人的位置。而且,它们传递信件的速度极快,是他们之间重要的联络工具。
柳盈盈心中一动,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急忙跑到桌前,拿起毛笔,蘸满墨水,在纸上快速地写下一封信。信中详细地描述了目前的情况,包括花生受伤、众人失踪以及张玉娇是奸细的消息,并恳请阿艳尽快赶来救援。
写完信后,柳盈盈小心翼翼地将信卷好,系在鹰隼的脚上。她轻轻抚摸着鹰隼的羽毛,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拜托你了,一定要找到阿艳,将信送到她手中。”柳盈盈轻声说道。
鹰隼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扑腾着翅膀,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随后,它振翅高飞,穿过窗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柳盈盈望着鹰隼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柳盈盈在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时而走到窗前,望向远方,希望能看到阿艳的身影;时而又回到花生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窗外,风声依旧呼啸,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夜晚的不平静。柳盈盈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她不知道阿艳是否能及时收到信,也不知道在阿艳赶来之前,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狂风在密林中呼啸穿梭,天色宛如被打翻的墨水瓶,迅速暗沉下来。张平抱着张玉娇,在交错纵横的林木间夺命狂奔。每一步落下,脚下腐朽的落叶与折断的枯枝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逃亡奏响紧张的背景音乐。
他的身影在茂密枝叶间左冲右突,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粗布衣衫被尖锐树枝划出道道口子,恰似风中飘零的破旗。
夜幕低垂,竟成了他们眼下唯一的救命稻草。深沉黑暗如同一床巨大的棉被,温柔却又危险地将他们的身影隐匿,躲开那些可能潜藏在暗处、随时准备将他们撕碎的冰冷目光。张平的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拖拽着沉重的石块,他的双眼满是警惕,不放过周遭任何一丝可疑动静。
“玉娇,之前被尤里抓走时,伤到哪儿没?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张平一边狂奔,一边低下头,凑近张玉娇耳畔,焦急询问。他的声音因紧张与疲惫,显得有些沙哑。
张玉娇听到这话,脑袋如拨浪鼓般不停地摇晃,眼中泪光闪烁,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与自责:“奴婢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实在不值得公子一次次拿命来救。往后再碰上这种危险,公子只管自己逃命,千万别管我。”嘴上虽这么说,可她的思绪早已如汹涌潮水,在脑海中肆意翻涌。
张玉娇眼神迷离复杂,盯着张平那因焦急与劳累而略显苍白的面庞,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张平的深情厚谊感激涕零,这份不顾一切的守护,让她在这冰冷残酷的世间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与安心;另一方面,她背后的组织命令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深知,自己与张平之间,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无法善终的悲剧。在情义与使命之间,她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张平哪会在意张玉娇自谦的话,他心急如焚,哪顾得上许多。见她只是摇头,便一把拉过她的手,手指熟练地搭在脉搏上,眉头紧锁,全神贯注感受脉象的细微变化。他的指尖感受着那微弱却有节奏的跳动,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随后,他又闭上双眼,调动体内的神识,小心翼翼地探入张玉娇的身体。他的神识如同一束明亮的光,在她的经脉、脏腑间缓缓扫过,不放过任何一处可能潜藏暗伤的角落。
确定张玉娇没有被尤里暗中伤害,身体并无大碍后,张平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体内那压抑已久的伤势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爆发。他猛地喷出两口鲜血,殷红的血洒在翠绿的树叶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噗——”张平闷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他强撑着身体,踉跄几步后,急忙盘膝坐在地上,双手迅速结印,运起功来恢复身体。
张平修炼的阴阳和气掌,有着神奇的功效,能够自主修复受损的经脉。在他运功的瞬间,一股温润柔和的气息从他的掌心缓缓散发出来,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轻轻流淌过他的经脉,所到之处,受损的经脉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细心地抚平、修复。而易经筋心法,更是玄妙无比,如同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能够巧妙地化解外来的强大力量。这两门功法相辅相成,让他在恢复伤势时,比常人要轻松许多。
时间在静谧的森林中缓缓流逝,两个时辰转瞬即逝。张平一直沉浸在运功的状态中,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气息也变得平稳而悠长。此刻,他已经恢复了九成的功力。
张平缓缓睁开双眼,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他转头看向张玉娇,刚要开口说话,突然,一阵细微却又异常诡异的声响从森林深处传来,瞬间打破了这份宁静。
张平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迅速站起身,将张玉娇护在身后,目光如炬,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茂密的枝叶间,隐隐约约有几道黑影在快速穿梭,树叶沙沙作响,仿佛是一场可怕的风暴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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