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也抽出剑。
两人在石室中央相对而立。苏雨晴的剑法一如既往地轻灵飘逸,每一招都像是在跳舞。但李青云已经能看出,那轻柔的外表下隐藏着致命的杀机。
"不错。"苏雨晴赞许道,"你已经能看穿剑法的虚实了。"
"多亏师姐指点。"李青云一边应战一边说,"这段时间我终于明白了破虚剑法的精髓。"
"哦?说来听听。"
"剑法讲究意境。"李青云说,"不在招式的变化,而在心神的契合。就像师姐这一剑......"
说着突然变招,剑锋如同流水般自然转向。苏雨晴的攻势被轻轻化解,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有意思。"苏雨晴露出惊讶的表情,"你已经掌握了破虚剑法的根本。"
"还差得远。"李青云说,"我总觉得破虚剑法不仅仅是这些。它应该还有更深的奥秘。"
"比如?"
"比如......"李青云一边思考一边出剑,"为什么要叫破虚?什么是虚?什么是实?天机玄录里说......"
"等等!"苏雨晴突然打断他的话,"你看过天机玄录了?"
"还没有。"李青云说,"掌门刚给我的。"
"拿来我看看。"
李青云取出天机玄录。苏雨晴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凝重。
"怎么了?"
"这不是真的天机玄录。"苏雨晴说,"是天机阁伪造的!"
"什么?"
"你看这些字迹。"苏雨晴指着某些地方,"笔画不够老辣,明显是后人模仿的。而且内容也有问题。真正的天机玄录不可能这么写。"
"那为什么掌门会......"李青云突然想到什么,"难道他也上当了?"
"不。"苏雨晴摇头,"掌门给你这本假的天机玄录,一定有他的用意。"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警觉地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有人偷听!"苏雨晴脸色一变,"快追!"
两人冲出石室。但地下密室错综复杂,那个黑影转眼就不见了。
"糟了。"苏雨晴说,"被他跑了。"
"会是谁?"
"不知道。"苏雨晴说,"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她看了一眼木盒,"把这个带走。"
李青云点点头,取出那件婴儿服装。触手冰凉,但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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