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
“蓝姨,她头上为什么要插上银针啊?她可不是凡人。”
依斓口无遮拦地道出。
玹冰也没有反驳,更没有追问,只是淡淡一笑道:
“这是为了让她睡得好些,我救她的那个晚上她就常常自语,昏睡中她常念的最多的两个名字‘罗杰’,有一个是‘暮雪’每次都难过地留着眼泪,可又迟迟清醒不过来,为了让她好睡些,这才在她头上施针。”
边取下针边讲述的玹冰很是淡定自若,却也不由地叹了口气。
“哦。”
“她已经睡了三天,气息相对平稳了,我取针后估计这两个时辰内就会醒过来了。”
玹冰收拾针包起身离开。
“喂,你怎么那么倒霉啊?去到哪都能出事,之前刚被允悻打个半死,现在去打个水还能遇到麻烦,搞得我都有点同情你了!”
确定玹冰已经走远,回头看还在睡着的潇潇,依斓蹲在榻边,单手托腮怅然感叹。
正午时分,缓缓睁开眼睛的潇潇感到四肢有些酸痛,坐起身后看了下周围。
“这是哪儿?”
低头呆了片刻,回想了下,穿起鞋子来到桌子边,倒了杯水就往嘴边送。
桌面上放着的剑泛起灵光,信君现身眼前。
抬眸见眼前人,她缓缓放下茶杯。
“信……信哥哥。”
看着眼前的这个似亲人又非亲人的男人,潇潇鼻子有些酸了起来,小声喃喃而出,嗓子有些哑,让人心生怜爱。
“呵,醒啦,傻瓜,哭什么。”
他的脸上带着平和的笑容,冰冷如铁的手抚上她暖暖的脸颊,托起那低下的脸庞,迫使那美丽的双眼泪汪汪的看向他。
“谁说,我哭了,我才不为你哭呢!”嘴硬的她别过脸,推开信君的手,擦干眼泪。
“醒来就好,很抱歉,上次你出事没能保护你。”
“没事,这也怪不得你,那个人法力应该在魔君之上,那人的气息和那次在精灵族大战中的魔君不一样,就算你出来也未必能救我,何况那个人只是想折磨我,暂时还不会要我的命。”
潇潇的话让信君不解,抓住她的肩膀,二人面对面。
“什么意思?那人是谁,魔君不是死了吗?”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夺走了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东西,听他话里的意思,罗杰的死,你我之前的误会,可能都是他和魔君一手安排的,他想将我玩死,可以说我的人生,都在他的掌握中。”
潇潇目光顿时无光,茫然地看向窗外。
“或许他与我有仇,或者,与我父母有仇,甚至家族都有可能,如今的我在风中摇摆,不知前方是什么,目的何在,不知道该干嘛,说是找母亲,可我从精灵族出来多年,却还是没有消息,之前找到的线索也都断了,如今只是在人间乱逛,想着能静下心罢了,那个人修为高强,如果是魔君的手下,我想那魔君可能真的没死。”
潇潇言语中的惆怅让他眉宇再次紧锁,脸色也不好看。
她转脸看他,手又不自主地抚上他肩头的头发。
看着那垂眸下的眼睫毛,她盯着自己的头发看,想到以前二人相处的快乐回忆,信君一笑。
“你……”
“没什么,只是,变白了而已!”
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人,看到潇潇在和空气说话。
“你,你没事吧?”依斓有些质疑又显得担心的目光和表情,指着潇潇问道。
二人回过头看到依斓,潇潇看了一眼信君笑了,拭干眼泪。
“她看不到我。”信君对着潇潇说道。
潇潇点头,转脸看向依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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