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相识与相处,我们对邢二旦和桂三毛有了全新的认识。没有了丝毫的怨恨,取而代之的是对他们处境的同情。我们希望邢二旦和桂三毛能够尽快找到新的生计,挣到钱,在今年迎娶他们心爱的媳妇。在郑顺的提议下,我们决定。让邢二旦和桂三毛留下来,但我们也担心,如果老书记或队里的其他人突然到来,我们怎么说。思虑再三,郑顺提出了一个主意:“不论谁来,就说邢二旦,桂三毛是组长的姑舅,”
从那以后,他们与我们的称呼,就多了一层亲密——“姑舅”。这个称呼,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代称,更是我们之间深厚情谊的见证。
周贵洋满面春风地驾驭着马车,我们一行人在欢声笑语中抵达了装草的地方。邢二旦与桂三毛争先恐后地拿起装草的钗子,开始了他们的装车工作。真可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们二人的装草技巧,让我们深刻感受到了他们的高超技艺,相比之下,我们之前的自信显得如此不堪一击,真可谓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我们曾自以为,经过老书记的悉心指导和一个多月的锻炼,我们已是装草卸草的行家里手。但如今一比较,我们才惊觉自己的差距,原来我们只是合格而已。这些从农村走出的劳动者,他们的技能确实高超。这也让我们深刻领悟,任何一项看似简单的劳动,背后都隐藏着独特的技巧。与邢二旦、桂三毛相比,我们的装草技能显然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这再次提醒我们,在生产劳动中,我们需要向农民、牧民们虚心学习,不断提升自己的技能水平。毕竟,“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我们不能因为取得一点小成绩就沾沾自喜,更不能夜郎自大,以为自己已是强者。
不一会儿,整整齐齐,满满当当的一大车草就装好了,我和邢二旦,桂三毛说;
“我们三个有点事,你们哥俩和周贵装卸吧”邢二旦,桂山毛疑惑地望着我。正要说话
‘驾’,周贵赶着车朝着大草垛去了,邢二旦,桂三毛紧紧地跟在后面随着车走了。我和郑顺,王鑫提着邢二旦,桂三毛带来的麻袋,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太阳将要落山了,我们三个提前来到了大草垛,望着如同山一样的大草垛,我们很开心,很自豪。这干草凝结着我们对草原的情怀,渗透着我们和所有参与打草劳动者汗水,寄托着全大队牧民的美好愿望,和未来抗击灾害的希望。马车拉着高大宽广的草走来了,我们像是在迎接和接受上天赐予我们珍贵礼品一样,起立迎接。
“我们三个赌一把”。郑顺说
“赌什么”?王鑫急着问
“赌周贵他们今天拉了几车草”。郑顺答
“怎么赌?”王鑫问
”谁猜的数最接近,最准,谁就赢,赢者弹输者十个脑门。郑顺说;
‘赌’,是我们经常玩儿的游戏,不论什么都想赌一把,大到天上的星星,小到地上的沙石,等等。输者挨几个弹脑门,给赢者挠痒痒,背着赢者转圈儿圈儿等等。郑顺是长胜‘将军’。
“好,我猜,七车”。我说
“我猜六车”王鑫说
“我猜九车”郑顺说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能变。我们还和平时一样,异口同声地说着,并伸出左手小手指用力地钩在一起,使劲地摇晃了几下。用我们孩时的方法确定了赌局的有效性。不一会儿车到了,邢二旦,桂三毛似乎毫不费力,很快将一车草卸完了。
“大周,今天拉了几车草”?王鑫急着问。
“你们又赌啦”周贵问“你快说”王鑫催促着
“十三车”。周贵高声地回答。
“什么?你不是逗我们玩吧!”王鑫瞪着眼高喊
“向毛主席保证”。周贵坚定地答。我一听撒腿就跑,生怕被郑顺抓住,再看王鑫苦着脸皱着眉,闭着眼,呆呆地站立在那里。准备接受郑顺的惩罚。
‘崩,崩,崩’,王鑫的脑门被郑顺弹得直响。眼见的红中发紫,隐隐约约地看见隆起了包,王鑫龇牙咧嘴,不停地叫嚷,
“等我下次赢了你,一定让你脑门开花”。
“那你就等着吧!”,‘崩’的一声,郑顺使劲弹完王鑫第十个脑门,得意地笑着并指着我大喊,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给你留着吧,瞅准机会加倍惩罚,绝不留情”。
邢二旦,桂三毛虽然满脸疑惑,但还是被我们的举动逗笑了。
“他们这是唱的哪门子戏?”
“他们仨不知又在赌什么?看来是郑顺赢了”。周贵答
“这有什么可赌的”?邢二旦问
“也没什么可赌的,闲得无聊闹着玩儿,想赌什么就赌什么,我和组长都怕王鑫和郑顺赢。王鑫的爷爷是武功高手,他俩从小跟着学,手脚有些功夫。”
“奥,原来是这样”。桂三毛挠着头若有所思地说。
“嗨,组长,靠近点吧,你们捡了多少烧火的粪”。周贵冲着我问。
“多半麻袋”。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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